而是等到余归晚的身影转进洗手间之后,放下筷子,脸色沉了下来。
“我家晚晚,对茶油过敏,金先生不知道吧!”
过敏?
金贤着实很意外,“这......我确实不知道,余小姐她也没说。”
如果过敏,那余归晚为什么还要点茶油鸡?
她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过敏的。
“她只在怀孕期间会对茶油过敏。”
怀孕?
金贤一连被震惊了两次,余归晚不止结婚了,还怀孕了,那她为什么还要出来见他?
而且,既然过敏,为什么还要吃?
金贤自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但真的看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也正因为这样,对这个女人的兴趣更深了,只可惜........
“看来,秦先生对余小姐的事情,比她自己还要上心。”
“那是当然的,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岂是旁人能理解的,更是旁人无法取代的。”
金贤愣了一下,此刻的秦泽深,和刚刚那个幼稚的形象完全不同,言语间,有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完全是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王者。
刚刚的软弱和幼稚,只不过是在余归晚面前才会露出的一面。
金贤觉得很有意思,这对夫妻。
“秦先生误会了,我对余小姐的感觉并不是那么深,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优秀的女人的欣赏,既然她有家庭,我肯定以后不会再有非分之想,所以你对我不必这么大的敌意。”
秦泽深这才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所以金先生,我认为你该离开了。”
“离开是肯定的,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既然余小姐对茶油过敏,她为什么还要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泽深是当局者,所以刚刚他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此时金贤一点拨,秦泽深恍然大悟,余归晚这是在试探他?
他心下一沉,太阳穴不自觉的跳动起来。
金贤慢悠悠的起身离开了,他一走,秦泽深只觉得空气都开始发凉起来。
正在大脑一片混沌时,余归晚从洗手间出来了。
“金先生呢?”
秦泽深做好了被余归晚质问的准备,谁知道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难道一切只是他想多了,余归晚根本什么都没发现,也没有多想。
不然凭余归晚的性格,要是知道他一直在装失忆,骗她,肯定会大发雷霆,分分钟跟他分手的。
一想到那个后果,秦泽深就不寒而栗。
可是现在骗都骗了,能怎么办?
如果主动坦白.......会不会从宽处理呢?
“晚晚........”
“金先生是不是被你赶走的?”
谁知道,余归晚先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而且她看起来并未易疑心,甚至关注点还在金贤的身上。
这让秦泽深又不爽了。
“他不走,难道留下来当电灯泡吗?”
秦泽深没承认,也没否认,因为金贤本来就是自己走的,不过也正是他希望的。
“你乱想什么,金先生跟我还有合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