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晚眨着眼睛,一闪一闪愣愣的看着秦泽深,忘了动作,也忘了自己刚刚要说的话。
莫名的,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吻,承受着他的怒意,霸道,她最后咬破了他的唇,现在还有个疤。
当时一定很痛吧!她下意识的咬了咬自己的唇。
这一幕落在秦泽深的眼里,却不由得腹部一热,汇聚着一股邪气。
他按着她的头,便吻了下去。
和昨日的疯狂不一样,今天的吻虽然也霸道,但霸道中带着几分温柔,或许是因为没有昨日的怒气吧。
然而余归晚的脑中却是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泽深已经扣住她的头吻了半分钟了。
所以,她这是又被秦泽深吻了?
她的手抵在胸前,轻轻的挣扎,却没有任何反应。
为什么不用力挣扎,是因为缺氧,她根本没有力气。
秦泽深的吻细细麻麻,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良久,他放开她,她大口喘着气。
“余归晚,别说以前没人这样吻过你,连换气你都不会。”
他枕着手臂,悠闲的看着身上的女人,颇为满意她的反应,生涩而笨拙。
余归晚,“……”
就是没人吻过她怎么了?
不,有过,有过一条狗,可惜这条狗似乎不记得了。
“不像秦先生,技术熟练,想必是阅人无数。”
余归晚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多了一份娇嗔。
“你这是吃醋?”
吃醋?
“怎么可能,我就是随口一说。”
她不承认,他也不强迫,反正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是吃醋。
“话说回来,你吻我,难道是因为你喜欢我?”她挑眉反问。
明知道不是,余归晚竟然听到了自己内心的紧张,害怕从她嘴巴里说出那个“不”字。
秦泽深眼眸深了深,从床上爬了起来,“余归晚,你这床,真的够硬的,太不舒服了,你晚上是怎么睡的着的?”
余归晚,“还不是你安排的,我怎么知道。”
秦泽深蹙眉,难怪上次她说他休息室的床很舒服,原来是因为她房间的床这么差,他从来不操心这些琐碎的小事,应该不是程叔就是李婶买的。
“程叔,上来一下。”
秦泽深叫了程叔上楼,“把这个床换一下,太硬了,就按……我房间的床换吧。”
他房间的床,比休息室的床还要舒服,这个女人肯定喜欢的不得了。
一看她亮起来的眼神,秦泽深嘴角就浮现了一丝笑意。
“是,少爷,我马上去换,不过最快可能也要明天,今晚少奶奶先将就一下。”
“没事没事,不差这一两天。”
只要能换就行了,其他的无所谓。
程叔下楼的时候,李婶就在楼梯口等着,因为秦泽深的话她都听到了。
“程叔,少爷和少奶奶在一起睡觉?”
不是两人感情不好吗?怎么突然睡到一起了?
程叔不喜欢李婶这副八卦的嘴角,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少爷和少奶奶睡在一起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
说完这句话程叔就出去了,留下李婶,还往二楼看了好几眼,最后才悻悻的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