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出了停车场,邢渔才开口问道:“好久没这么演戏过了,别说,还挺带劲的。”
“嗯。”
“话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啊?”
因为没有一个女生愿意当着其他的面说自己未婚先孕,更何况那个男人估计和怜衣有点关系。
“陈笠圳,陈家长子,与怜家是世交,那天宴会上遇到过,我感觉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跟怜家联姻,不是怜倾城就是我,还不如早早的了结掉这个人。”怜衣解释道。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强壮,不是当兵的就是那些做警察的。”邢渔说道。
“嗯,前几天才从部队里休假回来,据说和我是青梅竹马。”
邢渔笑出声,“什么叫据说是啊?你跟他一块长大你会不知道?”
怜衣把玩着自己的那颗黑色耳钉,神色有些不明,“谁知道呢?自从车祸发生以后我就很多事都不太记得清楚了。”
“那他旁边的那个女生呢?”
怜衣坏笑,“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邢渔:“……怎么可能,我就觉得她怪怪的。”
“害,时家就两个孩子,一个是她,时韵,还有一个儿子,时幼桉。不过那个时幼桉倒是比较正常,青春期该叛逆的也都在叛逆,反而是那个时韵我也感觉怪怪的,不过好像和怜倾城感情挺好的。”
邢渔:“你跟你那个表姐感情不也好吗?”
“还行吧,毕竟当时怜家就两个孩子,怜裕从小就在国外我连面都很少见到,我不和她玩和谁玩?”
邢渔迷惑了,“你小时候那么凶残,经常打打杀杀的,为什么她还跟你感情要好??”
怜衣:“??其实我还可以更凶残一点。”
邢渔闻言,也不再开口说话了,毕竟怜衣打架的功夫他是见识过的。
因为他们俩就是不打不相识的那种,邢渔现在都还能记得当时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觉。
“害,不说这个了,掉头送我去怜宅。”
“得勒。”
待怜衣到了怜宅都已经是下午了,她这次拿了书以后就得回C市了,所以这次要把该解决的解决掉,其他的事情等毕业后再说。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人也见了,联系方式也有了,为什么不再去见一面?”屋内传来怜徽气急败坏的声音。
怜衣:“??”
为什么她每次来都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是这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吗?
怜衣伸手摸了摸耳朵,面色疑惑。
她的听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就在怜衣疑惑之际,屋内传来怜倾城的声音,“我感觉人挺好的,但是不适合我。”
“人家是金牌律师,而且人也长得帅,你到底哪里看不上他?”
怜倾城:“……”
面都没见过,谈什么合适?
怜衣倒是明白他们说的是谁了,结果她刚推门进去,眼见的怜倾城就看到了怜衣。
“人好不好不能由我说了算,你也可以问问怜衣,因为当时我们俩是一起去的。”
怜衣:“???”
怜徽深吸口气,缓了缓情绪后才说:“怜衣,那你说说云鹤人怎么样?”
怜衣:“这事不能由我说了算啊,毕竟我又不和他结婚,而且你逼逼叨叨的干嘛,怎么,你要和他过一辈子?”
怜徽汗颜,“不是,我不是帮倾城挑夫婿嘛,这肯定要各方面优秀才行不是吗?”
“既然你又不和他过一辈子,你管那么多干嘛?”
“自己喜欢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