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就是……”百里优转头看着南宫宴,“信上写的是假的……”
闻言,南宫宴痛苦的闭上眼睛,所有他想要的一切都是如果的假设,而现实便是她刚才亲口对他说的话。
看着南宫宴的百里优并没有发现身旁端木屸的异样,她看着南宫宴,继续说道:“但是,我想请你帮个忙,如果我的伤治无法治愈,而我们却遇到他……”她转身,抬头看着端木屸,“希望你跟我演戏,让他彻底死心!”
“演戏?”端木屸将视线移到南宫宴身上,“好,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不过是演戏,他无须演技就可以做到。
“我们走吧!”百里优转身往帐篷外走去,南宫宴喝了端木屸的血,他不会再有事,她可以放心了,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后的她,没走几步便倒在地上。
端木屸光明正大的抱起百里优,带把她带出了帐篷,把她放到自己的马背上。
坐在端木屸坐骑悲伤的百里优没有回头看帐篷一眼,但是脑中和眼前,却都是南宫宴的样子,自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着戎装的他,到刚才一脸苍白,躺在出软塌上的他……
朔月洒下的月光很少,幸而白雪照亮了道路。这夜很平静,无风无雪,雪白的雪地上,清晰的马蹄印自南宫宴躺着的帐篷开始,往山脚延伸而去。
翌日,百里珑等人赶了一夜的路,终于回到了南宫宴所在的别墅。
他们各自骑在自己的马背上,远远的便看见了站在帐篷外的流火。
“不知道小优怎么样了!?”坐在白虎身上,被百里珑等人救回来的空蒙着眼睛,他很担忧,因为他感应不到百里优的存在。
“有南宫宴照顾她,他一定不会有事!”百里珑对这点是绝对的肯定,他亲眼目睹了他们两人是如何相处的,南宫宴那人,是非梵大陆上南有的痴情种。
为了百里优,南宫宴连皇位都可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