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百里优坐起身,很严肃地看着他,“你让我看看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南宫宴把手放到身后,遮遮掩掩的。
看着他遮掩的样子,百里优不看他的手便明白了,她刚才所吸允的,是他的手肘,他用自己的血喂她。
南宫宴不安地看着安静下来的百里优,她一脸平静,可是那双仍旧是黑色的眼睛,却闪烁着泪光。
他知道,她那样的人,纵使不用看他的手,也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
很多时候,解释与谎言,在他与她之间,都没有作用。
他们无须跟彼此解释,却已经明了了对方心中的感觉。
他们,也不能撒谎,因为那不过是自欺欺人,对方只消看个轻微的动作,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谎言便不攻自破,哪怕,那是善意的谎言。
“小优!”南宫宴伸手揽她入怀,“你知道你刚才那样子有多吓人吗?你差一点就把我给吓死了!”
“我早就想到了!”百里优靠在他怀中,泪水已经沾到他白色的睡衣上,“昨天日落之前我就开始变得没有力气了,可是我怕你们担心,所以我不敢说,我知道我今天早上会醒不过来,爹还没有回来,我害怕我永远都不能再睁开眼睛,再也看不到你,所以我想把自己给你,我不想让你遗憾,自己也不想带着遗憾走……”
她说到这里到时候,南宫宴终于打断他,“不会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娘的仇还没有报,你不能的!”
“但是……”百里优坐正身体,一脸严肃,“你不可以再让我喝你的血,如果我下次醒不来,你继续做今天的事,我一醒来就会走,死也不会死在你身边。”
“不要!”南宫宴害怕地抱紧她,“小优,你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我有分寸的!”
他并不听她的话!
百里优不满地在他怀中挣扎,“南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