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优皱眉,明日就有机会下山去了,很就机会见到出来找她的南宫宴,她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不修边幅的样子。
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于是百里优解开外衣,就着池水揉搓着,洗好外衣之后,她把它绑在一旁的大树上,任风把它吹干。
拖下长裤,百里优穿着亵裤和纯白色的肚兜下水去,池水并不深,刚好漫过她的腰,池底的小石子也很圆润,并不咯脚。
百里优俯身,让长发落入水中,得先把头发洗了。
当端木屸感应到百里优的时候,她已经梳洗完毕,踏出水池,走向已经被风吹干的外衣,解开肚兜的绳子,把外衣披上,再将除了外衣之外的衣裤洗好,凉在一边。
虽然是盛夏,但是池水还是很凉的,晾好衣服的百里优,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手很凉。
她走到一旁的大石块旁,伸手摸摸,石块白天吸收了太阳的热量,直到此刻还是暖和的,她转头看着在山风中摇晃的衣物,最终决定等它们干了再回去。
拉好外衣,百里优坐在大石上,长发还很湿,为了避免发上流下的水把外衣弄湿,她把挽到身前,用手指梳弄着,让山风把它们吹干。
明月之下,出现了一双幽幽紫眸。
端木屸站在百里优身后,视野中,她的其他衣物在山风中摇晃。
肚兜,亵裤,长裤……
这个丫头,此刻只披着一件外衣吗?
如墨的长发被挽到身前,月光下,仅披一件薄薄外衣的玲珑身体让树林中的端木屸喉咙有些发干。
她在谷内学习驱魔术与驭魔术,他陪了她三年。
他是正常人,能忍耐三年已经是极不容易的了,此刻只缠着外衣的她出现在他眼前,让他有些按捺不住。
转过身,端木屸快速地跑开。
百里优猛地回头,却没发现任何除她之外的人。
长发已干,她起身,看了一眼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