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着林晚莹眨巴眨巴眼睛,“小晚!”
林晚莹一听这苏麻的声音,立即全身起鸡皮了,用力推开搂得她紧紧的冷乐荷,这位大小姐很少这样叫人不正常的,一般这样叫肯定有事相求,而且通常不是什么好事,林晚莹可不想再被坑害了。
她记得,上一次这样叫她的时候,两人路过某一家人的院子前,一枝伸出墙头的月季特别漂亮,不知道从来不太爱花的冷大小姐哪条神经搭错了竟然要叫她去摘那朵花给她,当场林晚莹傻掉,看看一米多高的矮墙,再看看冷大小姐难得的花痴样。“你不是不喜欢花的吗?”
“人家突然好喜欢呀,你看它,一枝红杏出墙来,多么惹人喜欢呀!”
“呃!?”他一枝红杏出墙来,关你什么事呢?哦不,应该是一枝红季出墙来吧。林晚莹不禁白了她一眼。
“可是,人家喜欢嘛!”冷大小姐竟然拉着她的手对她撒娇了呢?认识她这么些年来,首次呀,林晚莹怎么不震惊呀。从面冷大小姐给人的形象就是粗野丫头,甚至于是粗野大汉呢?教训起人来,根本不像个女人,当然这是很多被她教训的男人说的话。
“你喜欢就喜欢吧,你自己不会去摘呀。而且这样不经人家同意就去摘人家的花,算是偷!偷?你懂吗?那是犯法的呢?”林晚莹从来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哎。
“反正人家不在家嘛,我只是要一朵,看到没有,一树上全是花朵,少说也有好几十朵吧!少一朵,他们怎会发现呢?”
“你自己不会去啊!”
“我今天穿裙子哎,不太好行动呢!”
林晚莹看看她,一套淡雅淑女裙,她今天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穿这么淑女。哦,她记起来了,那个兴奋女和白清杨吃了一顿饭,说是要讨论一下结婚的事情呢?所以才穿得这么装重。反看自己就是牛仔裤加T恤。
“好吧!”林晚莹无奈的只能努力掂起脚,避开矮墙上面倒插的碎碎玻璃,免得割伤自己。
可是,花到手的时候,还是被不小心割伤了一道口子。
“谢谢,小晚呀!”接过花一脸花痴,看到她的伤,马上晴转多云。“这家人是什么道德观念呀,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被割伤他们才高兴吗?”
“又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像我们一样跑来偷摘人家的花!”林晚莹小声的嘀咕道,真是被冷乐荷的想法打败,说人家没有道德观念,他们自己更没有啊!
“什么破花,不要了!”说罢冷乐荷狠狠的将花丢在地上,拉起林晚莹的手“走,我们去医院吧!免得伤口发炎!”
林晚莹回头看看被冷小姐丢在地上的花朵,风轻轻一吹,有一种很悲凉的状态。花朵,我们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她们,这会它正在枝头迎风招扬呢?
“可是,花呀!”
“花什么花,手才重要。去医院!”
就那样,林晚莹被她拖上了出租车。她想,如果不是那次去了医院的话,如果冷乐荷不看到那一幕的话,她不会哭的那般伤心和绝望。
她看到了陪情人打胎的白清扬,前一秒还幸福甜蜜的跟她讨论不久结婚的细节,下一秒却陪着自己的情人来医院做人流。
一向坚强不掉任何泪的泠乐荷那次哭的那般的绝望,像要把二十年未掉过的眼泪一次性流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