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叔还还吧?”
李忆尘坐在副驾上,询问这袁家的情况。
“还行,就是年纪大了,难免有些唠叨。对了,小蛮,这么多年不见,这些年都去那了。”
“我啊,没什么固定,这几年走过全国很多地方。”
想起这些年的经历,李忆尘不免有些须臾,然后皱了下眉头,想起经过那天晚上的事后,似乎这几天那种莫名的召唤好像弱了很多,这几天几乎都没有感觉到,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对了,你回去过了吗?”
“回了,是古大叔告诉我你在警局的,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那,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我就是为此事来的,洪爷爷说,大头叔可能知道点什么,所有我想来问问大头叔。”
“这件事这些年我也查过,小蛮,你要有心理准备,即便我爸知道的也不见得比洪爷爷知道的多多少。”
“好了,小蛮,到了。”
车辆拐进一个还算不错的小区,缓缓驶入停车场。
“爸,妈,我回来了。”
一开门,袁兴就朝着屋里叫到。
“小蛮,快,进来,不用脱鞋了,进来吧。”
“爸,你看谁来了。”
李忆尘一进屋,就闻道一股菜香,餐桌上,一桌满满的菜已经做好,客厅里倆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连续剧,看的出来,这一家子的生活条件还不错。
老人听到袁兴的说话,以为又是袁兴的同事回家一起吃饭,回过头来却发现根本不认识李忆尘。
“这是,新同事?”
袁兴的那些同事,二老基本上都认识,毕竟像袁兴他们做警察的,经常会因为各种情况加班加点的,所以有时候赶不上饭点的袁兴就直接带回家里一起吃个便饭,一来二去二老也就都比较熟悉。
“不是,你好好悄悄,妈,你也瞧瞧,认识不。”
听到袁兴的话,两位老人又看了看李忆尘,摇了摇头,没认出李忆尘来。
“大头叔,袁婶,我是小蛮,我来看你们了。”
“小蛮?那个小蛮。”
大头老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了看李忆尘,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爸,别怀疑了,就是你想的那个小蛮。”
“小蛮,你真的是小蛮。”
“是我,大头叔,我回来了。”
“什么,这,真是小蛮,来,孩子,让婶婶看看。”
确定李忆尘的身份,两位老人很是激动,袁婶直接走过来拉着李忆尘看过究竟。
“长大了,变样了,也高了,叔叔婶婶认不出来了。”
袁婶含着泪花,慈祥的面容让李忆尘感受到一些亲人之间的关怀。
“爸,妈,先吃饭吧。”
“对,对,先吃饭,来,孩子,吃饭。”
袁婶直接将李忆尘拉倒餐桌旁坐下,老人亲自给李忆尘盛饭。
“大兴,把我那平茅台拿出来,快点。”
“好嘞,爸,你可终于舍得把你那宝贝拿出来了。”
“叔,不用了,我们吃饭就行了。”
“傻小子,只吃饭怎么行,回来啦,叔高兴,配叔喝点。”
听了李忆尘的话,老人可不愿意了,也是李忆尘了,换作别人,老人还舍不得呢,一直当宝贝供着。
“爸,今天我可以喝点了吧。”
“行,可以喝一点,但不能喝多,万一有任务你还的得出警呢。”
“爸,你就放心吧,今天轮不到我们出警了,下午刚刚抓捕了一伙歹徒,现在啊,有任务也是其他人去,没事。”
“哦,怎么回事?”
老人听到袁兴的话,一边给李忆尘倒酒。
“今天有几个歹徒在一中那边挟持了两个学生,被我带队给抓捕了。”
“对了,说起这事,我还有点事问小蛮,刚刚太激动给忘了。”
袁兴提起抓歹徒的事,才想起李忆尘就是当时在警车前的那个人来着。
“小蛮,今天在现场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跟你很像,今天在分局门口的时候就是看你很像才过去的。”
“大哥,你没看错,那个人就是我。”
“还真是你啊,嘿嘿,让看笑话了,咱们县里啊,也就这条件,抓几个歹徒都这么费劲。”
一听李忆尘跟抓匪徒的事有关,两位老人也提起了兴趣。
“对了,小蛮,我想问那个石子,”
“是我出的手,车辆失衡的时候,我看那人准备开枪,所有后退的时候把他的枪给打掉了,接着车就撞叔上了。”
“天,真是你啊,你,你这得多大的劲道啊。”
听到李忆尘承认,袁兴震惊不已,用一颗石子,打出了枪的效果,这,这简直害人听闻。
“你俩说什么石子呢?”
大头喝了一口酒,向两人问到。
“爸,今天抓捕的几人中有一个持枪的被一颗石子打穿了手臂,打出石子的人,就是小蛮。”
听到袁兴的话,两位老人震惊的看向李忆尘,袁婶给李忆尘夹菜的筷子更是停留在李忆尘的面前不动。
一家三口被惊得不清,用石子伤人,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可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几人的眼前,而且打出石子的人还是自己几人认识的。
三人很难将这样的事跟眼前这个消失了十年久的少年联系在一起,更南想象出这样的事竟然是那个十年前被这药娄满山跑的小家伙联系在一起。
良久,三人才陆陆续续的缓了过来,大头想起了三年前那件事,三年前那个青年一掌推倒了李家老屋的事,看来十年不见,小蛮子也有着些不为人知的经历啊,就是不是的那些人比怎么样。
可就算这样,老人还是有些担心的看向李忆尘,毕竟李忆尘只是一个人,可那些人。
老人已经慢慢猜出李忆尘的来意,可自己知道的也不多,也不知道李忆尘会这一身本事到底是福是祸。
傍晚,李忆尘跟袁兴父子二人面向阳台坐成一排,沉默不已。
“哎,三年前,大头还在学校,,那天……。”
老人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跟当初老洪头告诉自己的差不多。
“叔,那些人有什么特别的吗??”
“特别的,特别的,对了衣领,那些人衣领上好像都有条蛇形刺绣。”
蛇形刺绣,李忆尘将老人的话深深记住,蛇形刺绣或许就是找到这些人的关键。
“那天警察来了,村都没进就走了,这件事有些奇怪,后来我也找人打听了,只是说上面的人不让管,却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感觉到那些人不仅强大,背景还不简单,担心那些人会在回去,就让村子里的人搬家了。”
“这件事我知道一些,这两年我在警局,通过警局的关系查到一些。”
“大哥,你查到什么了。”
“我通过一些关系了解到当时当初打来不让管的电话是从省城打来的,那些人很有可能来自省城。”
“孩子,叔知道这件事你很愤怒,很生气,你现在有些本事,可这件事后面绝不简单,你千万不要冲动,要保护好自己。”
“叔,我知道。”
李忆尘紧紧的握着拳头,森然的眼光让老人很是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