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城。忍着部落下榻的客栈,因为神秘老太婆的事情冷漠被钱多多与林风两人坑了过来,这两天虽说他已经很低调,不过忍者部落在他们所在客栈附近安排了不少探子,冷漠的行踪还是被面具老者知晓了。
“冷漠那老东西好端端跑过来蛮荒城做什么。”收到消息,面具老者一脸蒙圈的愣在房间中。
“具体原因弟子不知,似乎白起也跟着一块过来。”
妖刀强压着心里的震惊,还好之前他们没冲冷漠峰下黑手,要不然现在麻烦就大了。三个钻石级加在一起什么概念,足以将他们忍者部落在蛮荒城这些人里里外外灭个十遍八遍。
“如果老夫没有记错,住在蛮荒城最豪华客栈的势力似乎是中央区域大秦帝国的皇室对吧。”
“师尊,您的意思是?”妖刀不敢置信的抬起头。
“哼,冷漠峰发展速度太快了,趁着他们还没彻底成长起来得想想办法才行,否者日后遭殃的铁定是我们忍者部落。”
面具老者冷哼一声,一丝浓郁的杀机在他身上一闪而过。冷漠与白起不出现还好,此时冷漠峰三大钻石级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你且过来,老夫这里有个计谋......”
冷漠还不知随着他的到来,忍者部落又把心思打到他身上来,正式将金婆婆与峰门弟子认识一番后,此时他们两人正在客栈一处偏僻房间聊着过往的事情。
“没想到转眼上百年就这样过去,你我都成了上百岁的老古董,你倒好还收了几个徒弟教导不闷,老朽却在这偏僻的蛮荒城一待便是上百年!”
随着美妇感慨的声音落下,一时间房间的气氛便冷了下来,冷漠除了在一旁尴尬的笑着却不敢反驳,上百年的是是非非现在再扯也扯不清了。
“唉,算了,这上百年的光阴老朽也认了,没想到你这老东西气运还算不错,居然能在神秘空间中找到一本不错的功法突破了钻石级。”
察觉到房间的气氛有些尴尬,美妇仿佛认命般叹了口气。
“再怎么好也没你变态,你都快踏入王者级了。”冷漠小声的嘀咕着,他到现在都接受不了美妇此时的修为。
冷漠不吭声还好,随着他声音响起美妇的眼神又瞪了过来。
“哼,老朽出身中央区域大秦帝国皇室,当年还是公认的修炼第一天才,要不是着了你的道岂会沦落至今时今日的处境。”
“是,你是天才行了吧!”
冷漠被批得哑口无言,不过对方说的事情一点不假,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缘故,以对方的资质倘若一直呆在大秦帝国皇室,恐怕现在早已突破王者级的界限了。
“老朽的资质整个沧澜大陆公认,倒是你收的几个徒弟挺有意思,唯独那个皇埔燕的资质稍差一些。”美妇瞪了冷漠一眼,随后他们的话题又落到林风等人身上。
“呵呵,燕儿当初老夫看她身世可怜便留在了身旁,她的资质比起其他师兄弟确实差不少,不过有那臭小子在,这小女娃日后的成就老夫不担心了。”
说起皇埔燕,冷漠满意之余脸上又露出郁闷的神色。
“是嘛,看来老朽看走眼了。”
“有些东西今晚听后你便烂在肚子里,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说到皇埔燕拥有的东西,冷漠的脸色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如果眼前的女子不是百年前愿意放弃皇室身份跟他一同跑出来,他实在亏欠对方太多的话,冷漠未必会将这么恐怖的秘密告知对方。
“那个臭小子送了燕儿一条很神奇的神物,带着此神物能拥有三倍的修行速度,有此神物在你说老夫日后还需担心她的修为问题嘛,只可惜老夫见识不够,居然看不出这神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提起林风送给皇埔燕的神物,想到那神物可怕的功效冷漠脸上还是一脸震惊的模样。
“撕,不可能,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恐怖的神物存在。”美妇不敢置信的惊呼起来。
“你也觉得不可能对吧。”
冷漠一点都不诧异美妇震惊的表情,这么恐怖的神物当初如果不是他亲自试验过,恐怕打死他也不信。
“此人到底是谁,居然举手之间就能将如此神物赠送出去。”
美妇继续震惊的看着冷漠,这么恐怖的神物那怕大秦帝国都不曾拥有,没想到拥有者居然还拿出来送人了。
“呵呵,那混小子浑身上下都是一个谜!”随后冷漠便把林风的底细全向美妇透露了出去。
“原来是那个混小子,难怪他能看穿老朽的修为,看来此子确实神秘非凡,这般大气运之人恐怕沧澜大陆都只是他的起点罢了,不用多久这片大陆空间便困不住他了。”
美妇倒吸了口气,今晚冷漠给他的惊讶比她上百年呆在蛮荒城遇到的震惊事情还多,像林风这种人妥妥被称为天眷之人也不为过。
“是啊,这混蛋如果不进入神秘空间简直对不起他的天赋。”冷漠羡慕嫉妒恨的叹了口气,每次与林风对比他总有一种快要被气死的感觉。
“对了,这两天老夫似乎在蛮荒城看到大秦帝国皇室的身影,你要不要......”
两人正说着,冷漠看着美妇迟疑了下突然来了一句。
“不要了,上百年老朽都没跟这个家族有过联系,权当大家毫无关系不必相互纠缠了。”冷漠的声音还未说完,美妇皱了皱眉头后便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唉,金儿,你真的能放下过去的一切?”冷漠叹了口气,眼神中看着不远处的美妇满是愧疚,当初若不是他年少冲动对方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一步。
“放得下又如何,放不下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上百年,当初大秦帝国第一长公主欧阳金已经死了。”
看着眼前美妇落寂的声音,冷漠又是一声叹息。可惜他们两人不知道,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美妇越不想面对的东西,可偏偏这个东西就会越拼命往身旁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