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便开始吧,在场所有贵女及公子可挑选各自对手,胜出后再挑战下一位,直到留下一人为止,双方协调比试内容。”
在场的贵女及公子忙碌了起来,开始寻找各自的对手“长安殿下,您可比试?”
离歌面前站着一青年才俊,身着青衣,谦谦君子,手握折扇看着离歌时有些紧张。
“可。”离歌看着不远处那与一位女子交谈甚欢的人,心不在焉答道,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但也不好悔改,只得下场。
“陛下,不知小女可能和您比试?”君还看着眼前的女子,太烦了,正好挡在眼前,看不见对面了。
“朕为一国之君。”君还淡淡说道。
那位贵女听出了君还的暗意,他一国帝王,是想让他下场当戏猴吗。
“请陛下赎罪。”那位黄衣女子脸色泛白,眼眶微湿,起身告退。
她一离开,君还看到的就是离歌跟着别的野男人到场中的场景,是的,在君还眼中在场的公子哥都是野男人,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陛下。”身旁的侍卫赶忙擦拭,并替君还重新拿了酒杯。
“你是哪家公子?”
“殿下,臣是尚书之子,字子非。”
“那你想比什么?”
“殿下,不若我们比画。”
“可,以何为题?”
“不如以在场之人为题?”
“可。”唤来侍女拿来笔墨纸砚,双方准备开始作画了。
画谁呢,在场这么多人,离歌的视线在场中环视,突然就和君还的目光对上了。
很突然的,离歌想画那位离朝的帝王。
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动笔了,描绘着眉眼,身行,仿佛早已熟知。
一炷香后,离歌画完了,期间她只是在作画,却没有看画中之人,手笔之后,离歌看着眼前的画,眉眼精致,像极真人,离歌细细看着,有些想落泪,太熟悉了,这是自己未完成的画,是那人,是谁,是他啊,原来是他,离歌就是这样想着。
“殿下可是想起了伤心事?”子非看着对面的长安公主。
“无,只是感慨罢了。”
“原来如此。”却没有问下去。
子非和离歌都将画作递给托盘的侍女,呈给安帝,让他定夺。
安帝看着眼前的两幅画,一幅画的是离帝,一幅画的是长安,两幅的人物刻画十分完美,活灵活现,工笔也很好,这就让安帝为难了,一个是自己女儿画的,一个画的是自己的女儿。
“第三组,尚书之子胜。”离歌他们就是第三组,看来,安帝还是选择了离歌的画,不然选离帝是承认女儿不好看吗?
“殿下,承让了,臣也是投机取巧了。”
“无事,恭喜。”结束后便回到座位上了。
“歌儿觉得那尚书之子如何?”坐在旁边的烨华问道。
“不如何。”
“那真是太可惜了,这尚书之子在京都风评极好,还以为你能看上眼呢。”烨华微微叹气。
“皇兄,我才刚及笄呢。”
“唉,皇兄可是为了你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啊。”
“难道皇兄是想让我嫁出去,然后极少回宫吗?”
“怎会,皇兄啊,只是想让你幸福罢了。”
“皇兄,父皇母后以及皇兄在哪我就在哪,只要是你们在的地方,我都幸福。”离歌嫣然一笑,佳人一笑,不知偷走了多少贵公子的心。
“你这嘴皮子啊,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皇兄都说不过你了。”他伸出手摸了摸离歌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