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是一场空?无风心里面难过极了,他自己为什么总是失败呢,除了那些花痴以外,难道就没有女孩喜欢自己吗,自己难道真是那么差劲吗?冰儿给自己的感觉难道是错觉,自己和他经历了那么多,还是没有滋生那样的感情,真是好悲哀!又想起那晚冰儿扑在自己身上哭的情景,还有冰儿眼里的那一丝温柔,心里又漫过甜蜜,这个丫头搞的人家团团装,分不清楚方向,找不到出口。
不管这么说她和王钦已经已经擦肩而过了,王钦又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男生,接下来就该自己了,如何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找到合适的机会。如此这般的想过,心里面开始豁然开朗,仿佛这才看到了人生的新起点。
欧阳泽这时候才发现和以晨沟通的困难,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心里不痛快,总是针对自己,有时候还特别尖刻。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当机立断,现在既让人难以忍受又破坏了美好的回忆。再加上王钦自己的问题也是焦头烂额的,就没有心思关注欧阳泽,欧阳泽决定自己了断,让别人失恋的感觉肯定很不错,这不正是自己的初衷吗?
冰儿不愿意和王钦一起走,所以现在大家都是单飞,欧阳泽不用多么麻烦就找到了两人独处的机会。
“以晨,你有时间吗?”欧阳泽的表情很严肃。
“没有。”她没好气的说,因为欧阳泽好几天没有单独约自己了。
“那我就在这儿说吧。”
以晨的脚步故意不停。
欧阳泽一把拉住她,“我就说一句话。”
“……”
“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以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
“是男人,就把话说清楚。”以晨立刻觉得天旋地转。
欧阳泽放开她,开始快步向前走。
“欧阳泽!”以晨恨恨的大叫。
欧阳泽停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以晨快步追上欧阳泽,她这时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着急的问道:“为什么你突然不要我了?”
“……”欧阳泽说过只说一句话的,况且自己根本说不出来理由。
“你说话呀,为什么……为什么嘛?”
欧阳泽依然不答话,眼睛漠然的看着前面。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你别这样!”以晨的口气软了下来。
“……”
以晨大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委屈,她没想过自己这么重视的爱情会是这样的结局,而且失败来的这么快,看着欧阳泽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可是她顾不得擦,目不转睛的盯着欧阳泽看,希望这只是他的一个恶作剧,结果却是令自己更加失望,欧阳泽一直没有直视自己,从口袋里面掏出纸巾塞在她的手里面,不说一句话,越过她快步离开。
以晨不禁又气又恨,使劲扔掉了那包纸巾,又气又恨的大叫,可是他吝啬的连头也没有回,甚至没有停下来。
以晨在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哭出声来,而且越哭越伤心,他欧阳泽凭什么呀,连个理由都不给,还一脚把自己踢开,太欺负人了。
呜呜呜——
其实,喜欢以晨的人很多,这时候就有人大献殷情,费尽唇舌安慰以晨,更有大言不惭的家伙咒骂欧阳泽,可是以晨似乎充耳不闻,越哭越凶,也不理拿下安慰者,直到那些家伙一个个离开。
以晨抬起红肿的双眼,天色已经很晚了,在那夕阳与草地的相交处,坐着一个男孩,经过仔细辨认,才发现是彭涛。
“你怎么还不走?”以晨没好气的问。
大块头憨憨的一笑,“哭完了吗,哭完就会舒服了。”
以晨白了他一眼,起身就要走。
大块头也忙起身,“你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
“今天晚上回家,用热毛巾敷一敷你的眼睛,不然肿着就不好看了。”
“这么婆妈!”
“……最重要的是要使让他看到的话,一定会很得意的。”
“他得意什么?”以晨不懈的转身。
大块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抬头说道:“按说总该告诉你的,可是看见你和他那么好,说了伤感情,你也不会信。”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他就是为了甩你才追你的。”
“什么意思?”
“这是王钦教他的,他先追到你,然后再你爱上他得时候,在甩了你,以此报复你。”
“这怎么可能……”
“都说了你不信。”大块头又低下头,良久,又抬头,“记者用热毛巾敷眼睛,以后别再哭了,应该坚强一些。”他也走了。
“你是这么知道的?”
“什么?”
“他追我的目的?”
他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他不想告诉她他一直都在暗中护着她,也包括她在享受甜蜜的时候,“记得别再哭了。”
欧阳泽约出了王钦,说是庆功酒,搞的王钦也莫名其妙,庆什么功呀,见到欧阳泽的时候,欧阳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这么急约我出来,就是让我看你喝醉的样子。”
欧阳泽抓起一只杯子,塞进了王钦的手里面,倒了个满满当当,“今天……高兴。”
“你高兴什么?”
“我把她甩了……”说完,一饮而尽,还在劝王钦也喝了那一杯。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他说话的声音拖得很长,似乎已经醉了。
“所以,你把我喊出来庆功?”
“这本来就是你的功劳,你不知道……”他打了个酒嗝,“他当时哭的稀里哗啦,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怎么想……哈……怎么爽……”又满饮一杯。
重重的栽倒在了桌子上。
“阿泽,阿泽……”他怎么摇也摇不醒。
这时侍者过来,“先生,请你结账。”
“他喝了多少?”
“两打啤酒,两瓶洋酒。”
“这么多?”
“先生,我没有骗您,您可以查账。”
“不用了……”
他付了钱,苦苦一笑,“你这哪儿是庆功,想把自己灌死嘛,痛苦就别分了,死要面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