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学费的情况,我倒是考虑过。”任泉的问题,终于让秦枫在这些人才面前,找到了一些自信。他微笑着的双手合十。“我们学校不是有个模拟的社会吗?就让贫困的大学生,在模拟社会角色扮演,打工赚钱吧。至于贫穷的小学生,学费全免。高中生和初中生,我会想办法,给他们勤工俭学的机会,自给自足,自强自立。早点磨练好自己应对社会的能力。”
“好,既然你能做担保,那我们也就没有顾虑了,他们会通过最公平的考试,进入我们的学校。”任泉点点头,松了口气。
“那我就先撤了?”秦枫起身道。
“老板走好。”任泉起身相送。
“老板慢走。”任秋兰,邱科泽等人也起身。然后所有人起身。
这些人尊重秦枫有三个原因。一是秦枫给他们的待遇好。二是秦枫的名声响亮,地位极高,财雄势大。三是秦枫修行者的气质好,那半神之躯,本能携带着一股慑服人心的魅力。让男人害怕,让女人好奇。
秦枫朝身后摆摆手,带着元风和林傲蕾微笑离开。
这个时候,两女面红耳赤,因为她们某个地方依然在疼,走路之时,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滴落……好在她们裙子内还穿的有丝 袜……
“又是两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跟他好,还不争风吃醋……”所有人都被林傲蕾和元风蒙在鼓里,可李丹妮已经看穿了她们昨晚的“遭遇”。
这让她对秦枫更加的好奇。
因为在她看来,不是这些女人不要脸,不是她们没有尊严和人格。而是秦枫有着令她百思不得其的魅力和能力。
毕竟这些女人,知道伪装自己,知道害羞,就证明她们其实是十分要强的。
可这么要强的女人,就那样跟着秦枫了。
实在是神奇啊!
这个时候,李丹妮的心里也有些煎熬,很想立刻弄懂秦枫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身为心灵大师,她自诩在看人方面,自己的本领天下第一!所以面对越是看不透的人,她越伤自尊,越是不服气,越是要较真!
这个时候,看到忽然冲在自己前面,抢先上车的林傲蕾和元风,秦枫脸庞一红,懊恼不已。因为自己这几天,为了学校的事情,魂不守舍,所以昨晚竟然没有给她们疗伤。现在从她们后面看去,隐约可见她们的袜子上见红,还带水迹……
所以秦枫直接把她们带回家里,然后给她们疗伤。
“该弄午饭吃了,家里没人怎么办?”这个时候,秦枫才意识到父母不在,苏红棉不在,,女儿不在,金喜也不在。
“我们只会做我们国家的家常饭,我怕你吃不惯呢。”林傲蕾说。
“无妨,只要是你们做的,我都喜欢。”秦枫微微一笑。
两女喜滋滋的去做饭了。
让秦枫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柳悠悠会回来。
他原本以为柳悠悠回娘家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
毕竟听他听岳母钟澄说过,柳悠悠家里虽然穷,但也是农村的一个大户,亲戚加起来有几十口子。之前钟澄把柳悠悠留在金家,柳家就气势汹汹的做好了跟金家闹事的准备。现在柳悠悠那么无耻的跟了秦枫,其族人也肯定是不好安抚才对。
所以秦枫觉得,她这次回去,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可没想到,一个星期过去,她就回来了。
不过一看到柳悠悠,秦枫就惬意无比,因为这柳悠悠,是他这辈子下手最狠的女人。
那个狠,还真是很特别的一个经历。
在钟澄那里,此女不仅多次辱骂金喜姐妹俩是狗,还隐射钟澄也是那样的狗,无情污蔑秦枫,使得他勃然大怒,就一言不发的把她控制在墙壁上,然后霸气全开。
接着又去恨天世界里面。
然后强迫用某种珍贵之物让她果腹,而吸食了数次之后,力大无穷,脑子变聪明的柳悠悠的确觉得秦枫是在帮助她。
所以她先是被动的吃,后来主动的吃……既为强大自己,也为了吸干秦枫,报仇雪恨!
就这样,柳悠悠因为跟秦枫的精气相容太久,所以心灵也相容相通了,对秦枫有了种你中有我、我种有你,身心相连,不分彼此的亲密感受。这使得她无法再去仇恨秦枫了。
因为恨秦枫就是恨自己,那感情特别的坑爹。
“为什么这么着急回来?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欺负我了?”秦枫笑呵呵的问道。
柳悠悠那风尘仆仆的脸上,忽然一红,浮现出一丝凄苦又混乱的微笑。就坐在秦枫的身边,趴在秦枫的腿上,闭上眼睛。“我是你的人啊,离开太久会不习惯的。”
秦枫听的是猛然热情暴走。
不过忽然瞥见柳悠悠窄小的衣服滑上去,腰背有伤,秦枫脸庞一冷,把她搀扶了起来。
“别着急,先说你回家遇到的事情吧。”秦枫脸色很冷,但眼神很温和的看着她。
“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我想你了。”柳悠悠俏脸惨白的把手放在秦枫那里。
嗤啦!
秦枫却是霸道的拽掉柳悠悠那窄小的衬衣,就看到她的身上,几乎全部是伤!
有脚踹的,有棍子打的,还有手抓的!
“不是我要背叛你的,对不起,别赶我走好吗?求你了,如果现在你再不要我,我出去就会死。”柳悠悠这一下,被吓得猛然抱肩,跪在秦枫面前。
“背叛?”秦枫大吼一声,蹭一下跳了起来,然后脑袋发晕,本能觉得,自己应该是他娘的绿了!
“是我表姐她们,想要竞标一个大工程,然后把我骗过去,不断的让我喝酒……我没想到,她们会把我当成讨好投资商的礼物!”柳悠悠崩溃的哭泣道。
“他们,把你那样了?”秦枫痛心的问道。
“那个老板是个心灵扭曲的恶魔啊,他虽然身子不行,但却绑着我,各种毒打……还,还……还拍了照!”柳悠悠看着地板,如同又回到了噩梦中,身子筛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