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太累了,多休息就没事了!”温锗没有跟她开玩笑,知道她对烈来说,是很重要的,所以直接把她的病情给说了出来。
“吓死人!”子舒一听到他这样说,就拍拍胸部,然后想着下床找吃的,结果被拦住了。
“你要做什么?”玩闻人烈见她掀开被子想下来,就皱着眉头冷声问。
“人有三急!”子舒不耐烦的看着他,觉得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就是被他给逼的。
惊讶的看着冲出去的人影,温锗的双眼里充满了疑惑——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很奇特!
“小翠,”闻人烈主动的忽略了温锗的惊讶,低声的喊着站在门外的人。
“爷!”小翠一听到声音,立刻走了进来。
“准备饭菜!”
“是!”
等到子舒回来后,看到满桌子的菜后,有些惊讶,但是好歹也算是恢复了冷静,因为一冲到外面,她就彻底的清醒了。
“先吃点东西,”闻人烈看她站在门口,就坐在凳子上开口说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进来,她只是淡淡的问着。
她跟他,不需要太多的交集!
温锗惊讶的看着她,发现从醒来到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改变了很多,现在变得冷漠而不让人亲近了。
“金家,”闻人烈没有隐瞒,依旧拿着筷子夹着桌上的菜。
“我想回去!”子舒见他冷淡疏离,也并不想与自己有过多的交集,就开口说道。
不想交集最好,她不想惹更多的麻烦了。
一个弃妇,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跟吉祥酒楼里的人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不想参与更多的尔虞我诈跟勾心斗角了,但是现在……很多的事情都是不她能控制的了的。
“你肚子不饿吗?”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闻人烈自顾自的问。
“姑娘,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温锗担心她的不领情会惹怒烈,就暗中摇摇手说:“就算回家,吃顿饭还是可以的,是吧!?”
子舒有些惊讶的看着跟自己示意的男人,又想起自己昏倒时的情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喜欢人家忤了他的意思,就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闻人烈的眉头皱了起来,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小翠说:“拿裙装换下她身上的衣服!”
“是!”小翠低头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不换!”看着他霸道的样子,子舒的脾气也上来了。“你要是看着不顺眼,那我走就是了!”反正她也不想留在这里。
“你离开了这里,还能去哪里?”闻人烈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淡淡的提醒着。
她一个昏迷,自己可是足够了解她的全部事情了。
“你……,”看着他平静冷漠的样子,子舒的心里很明白,他说的话里有严重的威胁——是酒楼里的人吗?
“吃饭!”闻人烈看着她站在自己的身边直直的看着自己,眼里有桀骜不驯的不服,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命令她坐下来。
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拿酒楼里的人来威胁自己,太过份了!
心里虽然这样念叨着,但是她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看着两人相处的样子,温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很有意思,不是吗?
被逼迫着,子舒没有办法,只好拿起筷子勉强的吃着,心里去一直在想着酒楼里面的人,不知道自己没有回去,他们会不会胡思乱想呢?
宴会结束了,小二应该被送回去了吧!?
他要是没见到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心里的担忧放不下,她根本就无心吃这些东西了。
“爷,”小翠拿来了一套蓝色的罗裙,站在了门口。
“帮姑娘换上!”闻人烈依旧没有抬头。
“是!”小翠走了过来,伸手向扶起她,结果被她给拒绝了。
“我自己来!”她可不希望自己光着身子站在人家的面前换衣服。
“爷,童少爷来了!”子舒刚想让小翠带自己去换衣服的房间时,听到童任来了后,心里就更加的惊讶了。
童任跟他,会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小翠见她一直站在那里并没有想离开,就轻声唤了一声。
子舒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跟着走了出去。
金墨御不能直接对童任动手,难道是因为他?
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连带的也包庇了童任?
子舒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童任跟他之间的关系,心里思绪万千,想着自己跟童任结下的仇怨,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现在,不光是童任,就连他也知道了吉祥酒楼里的人是自己最在意的,要是他一直拿这些来逼自己,那该怎么办呢?
无奈的她想不出办法来,只能步步为营,想着办法逃脱了。
“坐吧!”看到童任进来后,闻人烈也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吩咐着。
“她呢?”面对他的冷漠,童任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的开口问道。
“你是为她来的?”闻人烈有些惊讶,但是只是一刹那,惊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