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童任有些狼狈的挥掉了自己手中握着的,然后大声的叫了起来。
“少爷!”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妇人,恭敬的喊着。
冷眼看着那两个妇人,子舒已经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带她进去查看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胎记?”童任霸气的指挥着,并没有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好的。
“是,少爷!”那两妇人一听,竟然真的上来了。
小芽看到这样,担心的手心都出汗了。
怎么办?
子舒不是白蕊初,但是身体却是她的,要是这样一查的话,那她的身份不是要被发现了吗?
三娘想说什么,但是她无能为力,因为她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了,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她跟白蕊初之间有着某种的联系,不然的话,那天也不会发生了她不敢直接面对金墨御的事情……!
当那两妇人快碰上子舒的时候,她开启樱唇冷冷的说道:“慢着!”
“怎么了?心虚了?想要自己说出来吗?”童任讥笑着说,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胜利。
摇摇头,子舒笑了。
“童公子,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淡漠的看着他,子舒冷静的处理着。
“怎么说?”没有生气,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样的对决。
“白蕊初是谁?”子舒问了句大家都不明白的问题。
“谁不知道啊!?她是金墨御的弃妻,是不红杏出墙的女人?”旁边已经有人解答了所有的问题。
“说的很好!”子舒点点头,继续笑着说:“是金墨御的弃妻,又跟你童公子有什么关系呢?你劳师动众的要来看我的胎记,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这个男人,怕是最危险的吧!?
“一个本该死的女人,我查清楚,没什么不对吧!?”童任没有因为她恼怒,“或者是你害怕了,不敢让我的人检查?”
“我不是不敢让你的人检查,而是不相信你的人!”呵呵,这些小儿科,电视里多的都数不清出了。“你用一张银票就能收买他们的心,不是吗?没有也能说成有的,不是吗?”
“好一张刁钻的小嘴!”童任乐了,越来越兴致高昂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真要我说吗?”子舒低着头问。
“说出来,我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不是白蕊初!?”他也想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白蕊初。
“为什么要证明?白蕊初跟童公子有什么冤仇?一个堂堂七尺的男儿,居然放不过一个柔弱的女子,这个就是你的大丈夫所为?”白蕊初有她这样的坚强吗?
如果当初跳河的白蕊初没死的话,相信在这一刻,或者在端木垚的酒楼里,已经被羞辱的撞墙自杀了。
“就是,跟金墨御的矛盾居然连累到一个女人,也真的不是光明正大的行为……!”人群中,已经有人站在了冷漠的子舒这边了。
“就是,堂堂一个七尺的男儿,竟然这样为难一个女人,也不见得有光明磊落!?”怀疑的质问声也飘了出来,
“闭嘴!”脸色丕变的童任恼怒的吼着,他的事情,轮不到人家来质问。“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带人进去!?”
“是!”那俩妇人也不管人家的议论了,直接的伸手来抓子舒的手。
这两个女人不简单——在手伸过来的时候,子舒感觉到了强劲的气息,知道她们都会武功……!
一个转身,一个翻身,她已经离开了那两个女人的范围。
没有轻功,也不懂武功,但是却懂得一点最基本的功底——因为要防身。
本身身为私房菜饭馆的老板,想要对付她的人很多,所以学这些东西不是想为难谁,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童任失声的问:“你会武功?”
听到他的质问,子舒很想笑,那一点逃生的功力,竟然被他认为是武功,那不是很好玩吗?
“白蕊初会吗?”冷静的问着,她在心里想着:到这一刻,童任,你到底在为难谁?
“不会也能学!”童任彻底的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也不管人家怎么说,只是怒气冲冲的指挥着:“抓住她,本少爷今天一定要知道她的身上有没有胎记!?”
该死的家伙,子舒的心跳了一下,知道眼前的情况对自己不利,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对付眼前这俩个妇人——因为她们会武功,而自己不会。
躲避,也只是暂时的办法,童任跟自己耗的是时间,耗的是精力,要是不想办法出来的话,自己恐怕真的要被抓进去验身了!
看到子舒的为难,小芽忍不住的上前护住了她,慢慢的往后退着,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
这一关,她们该怎么过呢?
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气氛越来越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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