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别急,看本将怎么把这些人杀得一个都不剩。”总将令能坐上这个位置,表示他可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有没有耍花招他也看得出来,以前他打仗,身边从来没有什么狗屁军题的。他还不是次次打了胜仗,哪一次给吐蕃国丢脸了。
要是不是这个军师是木特尔王子派来人,他早就派人一刀把这个男人给杀了。有了一个军师之后,他的行为处处受限,喝酒喝不痛快,女人玩儿不痛快,说什么酒色误人。全他娘的放屁,老子就喜欢喝酒吃肉玩儿女人,要是今天他再听这个军师的,那他还当个屁的总将令,回家放羊算了!
总将令越想心里越窝火,就更不愿意听军师说的话了。“跟着本将杀过去!”总将令一声令下,谁人敢不从,毕竟真正指挥有决定权力的人是总将令,而军师只是给总将令出谋划策之人。听不听,在总将令,不在军师身上。
总将令带着那十几万的大军冲到了野狼山谷前,当吐蕃国的军队气势汹汹地冲到锦澜国的士兵面前时,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像量个木偶一般。
总将令也感觉到有些奇怪了,他大手一挥,让人停了下来,好笑地看着莫芊涵跟老将令,“你们锦澜国就没有人了吗,竟然把女人跟老人都派了过来。把你们派过来了,还不给你们衣服穿,武器拿,存心让你们找死?哈哈哈,要真是如此的话,那么锦澜国这个没用的国家就交由我们来接手吧。”
总将令一带头笑,其他几个士兵也跟着笑了。
莫芊涵冷冷一笑,这些人高兴得还真早啊,“撤。”撤字一出,这百来号人物也没多想,听了莫芊涵的话,就开始往回逃。
吐蕃总将令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锦澜国人在玩儿什么把戏。
军师看到这个情况也唏嘘不已,“总将令人,你看我们追是不追。”这时的军师也有些吃不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从表面上看,又看不出任何的问题来。
“追,为什么不追。老子自出生以来,还没有怕过谁,这几只小绵羊送上门来让我们宰,我们哪有不杀的道理。”总将令大刀一挥,就命人去追锦澜国的那些人。心里得意地想着,哼,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靠老子,一个文弱书生,有个屁用啊!
“等等,总将令,那个不是狼谷吗?”军师猛然想起,他们已经到了狼谷了。正因为这个谷是野狼的地盘,因此他们才驻扎在外面,而非在这个山谷之中。
“你真够笨的。”总将令鄙视地看着军师,“狼大部分都在夜间洗,可白天猎物也是正常的事情。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锦澜国的人手无缚鸡之力,就这么还能穿过狼谷,我们的人怕什么!”
“总将令说的是……”军师开始冒冷汗,正如总将令所说的那样,要是那个山谷真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刚才那些锦澜国人怎么可能出得来,又回进去了。
“我们全速追击,别让那些锦澜国人都给跑了。”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总将令还看了军师一眼,意思是如果真把这些锦澜国人放跑了的话,就是军师的错。要不是军师一而再,再而三地说等一下,有顾忌,他们早就把锦澜国的那伙儿给拿下了。
军师讪讪一笑,莾夫可不是那么好跟的。他之所以这么小心谨慎,为的也是吐蕃国好啊。
一时之间,浓烟滚滚,大批的吐蕃士兵追进了野狼山谷,想要一举歼了那些锦澜国的士兵。
可奇怪的是,跑了一半的锦澜国士兵又不跑了,在山一半的地方停了下来,在那儿等着吐蕃国的士兵追上来。当吐蕃国的士兵全都追进了野狼谷里后,妖姬儿如法炮制,用了昨天同样的方法,把后面的那个口了给封了。撒上药,谁都别想再从那个口子出来。
当吐蕃国的士兵追中半谷中时,身子一阵发痒,接着身了的衣服像是被什么牢牢吸住了一样,整个人倒地不起,懒洋洋的没有什么力气。就连总将令手里的大刀也跟着飞了出去,牢牢地被吸在了石壁之上。“唉哟……”总将令觉得自己的鞋子一重,身子一倾,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起不来了。
“哈哈……”一时之间,山谷里全是吐蕃士兵那种要笑不笑,有气无力的声音。
看到吐蕃士兵全都软锦锦的躺在地上,锦澜国的那百余号人眼睛差点没掉下来。因为他们到现在都没知道,莫芊涵让他们把战服和兵器扔掉的目的是什么,莫芊涵想要做什么。
“你们还不快点把这些人都给绑起来!”莫芊涵瞄了一眼那些正在发呆,不明所以的锦澜国士兵们。
这时锦澜国的士兵们才明白自己手里的绳子是有来做什么的,他们连忙把那些个士兵一个个都绑了起来,自己坐在马上,三三两两连在一起,一个人看着两大排的吐蕃士兵。
莫芊涵把吐蕃士兵的物器都放在了战车之上,以使于运输。而那些吐蕃国士兵一个个都连在一起绑起来了,想逃也逃不掉。在大队的吐蕃士兵中,两边四周都有看守的锦澜国人。莫芊涵、老将军及妖姬儿,三人担当重任,管理着那些上好的马匹,武器,战衣。
当莫芊涵他们像是在赶集货物一样,把那么一长龙的吐蕃士兵压到城门口时,所有人都跑出来看了。狄青和将令们都站在城门口,亲自迎接莫芊涵他们的归来。所有人都看到老将令的那一百余号人,没有一个死掉,更没有一个受伤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
看着那一个个身穿白衣,个个精神抖擞的士兵们,其他人只有羡慕的份儿。因为他们不是老将令手下的士兵,没能跟着莫姑娘一起立功。要知道,把这吐蕃国这两只军队用百余人战胜,可是奇功一件啊。以后回到家乡,封赏肯定是少不了的。为此,他们也只有流口水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