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涵儿是想起了那一晚上。我至今也没能忘记涵儿那晚上的热情呢。涵儿一下子就把我压到了身下,还把我的衣服都给扯坏了。之后那么用力地要我,把我做得都疼了。”
听到木特尔似炫耀般的埋怨,莫芊涵满头的黑线,果然,那天晚上的男人真是木特尔。“靠,到底是谁压谁啊!”还把他做痛了,能让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来,莫芊涵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女人当得实在太成功了。
只是一开始的确是她压着木特尔的,可后来木特尔不咸鱼翻了身。最后谁要了谁的身子,那真算是天知、地知,她跟木特尔两个人知了。“你来干什么?”虽然知道了来人是木特尔,还是那个半年前趁着她迷迷糊糊要了她身子的男人,莫芊涵手下的银针却没有松开半分。
“涵儿,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木特尔记得,当时他特地有问莫芊涵,为什么她会这么反常。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莫芊涵中了小丫鬟不小心下的药了,要是没有他这个解药的话,半年前莫芊涵肯定会欲火焚身而死。
“滚!”莫芊涵一点都不客气的吼木特尔,“这个世界五条腿的青蛙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地都是。除了你之外,多的是人帮我解毒,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有让你救我吗,最后谁占了大便宜,你丫自己心里有数。别给我水仙不开花,装蒜!”
说起这件事情,莫芊涵就有气。要是她一直处于攻的位置,说是她占了大便宜,那么她也认了。可问题了,她才压了木特尔多久啊,木特尔就重新把她压在了身上。是她要了木特尔的身子啊,还是木特尔吃了她的豆腐。M的,她的药性明明都解了,木特尔还拉着她多做了一会儿。
这些事情,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一点都没有忘记。
“原来涵儿对那一晚也是不能忘怀,跟我一样呢。”听到莫芊涵把半年前那一晚的春梦记得如此之清楚,木特尔很高兴。他还真有点担心,莫芊涵早就忘记了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以莫芊涵的性子,再加上她身边围绕着的美男,他的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样个毛啊。”莫芊涵觉得木特尔这个男人很不要脸,一点儿都看不出,他一国的王子。整一个流氓!上次半夜不睡觉,跑到她房里,把她给睡了。这次,旧戏重演。又跑过来了,要是这次她还让木特尔压,那么她就跟木特尔姓。“警告你,想活命地就从我身上起开!”
“啧啧啧,涵儿,你真够无情的。为夫想要跟你再回味一下那天晚上的情形,你就是这么对待为夫的?”木特尔用为夫来称呼自己,好像他已经是莫芊涵的相公了一样。
“为夫你个头啊!”莫芊涵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敲了一下木特尔的头。这个木特尔,就是色狼一头。身子没再继续靠近她,可是手早就爬到了她的腰上去。“还有,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莫芊涵直接呼唤木特尔的手为爪子了。
“半年前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计较了,你该感到庆幸。”半年前,她是因为中了药,才会跟木特尔发生了一晚不该有的一夜情。所以说,她也不觉得木特尔要负什么责。木特尔帮她解了毒,而木特尔则享用了她的身体,两人算是两清,什么恩人不恩人的,鬼才会理会这一套呢!
“你到底起不起来?”莫芊涵已经危险地眯起了眸子,她终于知道半年前要了她身子的男人是谁,说起来也算一件好事,至少她不会再像以前那个糊里糊涂的。
只是木特尔要是以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可以对她予取予求的话,那么木特尔就算是找错人了。“别让我还没有把我们之间的赌约完成之前,让我先把你给杀了!”莫芊涵半点情面都没有给木特尔留。
只是想到木特尔一直都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她自己却不知道,莫芊涵心里挺火的。难怪她以为自己第一次见到木特尔,但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难怪木特尔对待她的态度那么的奇怪,说一些她都听不太懂的话。
现在把这些难怪全都窜在一起的话,就已经很是明白了。
木特尔挑了一下眉,把身子一翻,就让莫芊涵压在了他的身上。“要是娘子不喜欢被为夫压着,那么像当日那样,就让娘子压着为夫吧。”反正好不容易抱到手的女人,想让他轻易放开是不可能的。
莫芊涵的手抖了一下,扎进了木特尔的身体里。木特尔皱了一下眉头,但他还是没有放开抱着莫芊涵的双手,“娘子,你还真是狠心啊,你们锦澜里的人不是时常说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吗。你现在就想要把为夫给杀了吗?别忘了,你可是还要靠着我去探听吐蕃国的事情。相信为夫,要是没有为夫的话,你的计划都会失败的。”
“我信你个大头鬼!”莫芊涵的心情今天全都被木特尔给打乱了,“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少怨我。”要不是木特尔乱动的话,她根本就不可能扎到木特尔,这只能说明一切都是木特尔咎由自取的。
“涵儿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只是想要单纯地这么抱着你睡……”木特尔的大手安抚似的轻拍在莫芊涵的背上,如同在诱哄小娃娃睡觉,让莫芊涵能够心平气和下来。
的确,木特尔这么一做,莫芊涵感觉自己是没有之前那么气了。“就算这样,也不成。”莫芊涵不答应,她不是一个好女人,便这并不表示,她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那十四个男人最后会成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可目前为止,她已经有了夏宇寒、欧阳龙、司马识香还有一个邪焰皇。
这四个男人何曾想过自己以后将会跟其他男人一起共享一个妻子,对于她这个坚守一夫一妻制的现代人来说,是十分的匪夷所思。她自己不想接受,更不想那些男人接受。只是事实逼着他们非去接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