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教主这么急着娶教主夫人啊?”其实看到毒郎君大变的样子,大家已经没有兴趣再向毒郎君打听什么消息了。反正教主跟教主夫人成了亲之后,他们都看得到,只是好奇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们的教主动心了,才会跑到毒堂主这里先问问的。谁知道是这样子的情况,看到毒郎君那癫狂的状态,那些人明明不想问了,却也不敢逆了毒郎君的意。
要知道以前他们也有人得罪过毒郎君,后来这些得罪了毒郎君的人隔三差五的都是上吐下泻,反正就是没有好日子过。万一有什么头痛发烧的,那还不被毒郎君整死啊。自此,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得罪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大夫。除非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个小伤寒什么的,那才敢得罪教里唯一的一个,也是最厉害的大夫毒郎君。
因此,大家都不敢违了毒郎君的意,如毒郎君所想,问了下去。可是毒郎君越来越激动的情绪让这些教众已经感觉到了害怕了,今天是怎么了,毒堂主就跟疯了似的。
“你们知不知道,教主跟那个女人有了夫妻之实了!”今天他帮教主那个地方上药时,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教主身上有那个女人留下的痕迹。想不到莫芊涵这么狠,竟然敢把他们的教主都给欺负去了。这叫什么世道啊,女人都比男人更狂了。
“噢,真的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大家开心啊。要是教主跟教主夫人真这么早就有了夫妻关系,那么指不定他们邪教很快就会有第二个喜讯。
“开心什么,我们教主都被那个女人给欺负去了,你们还笑,有没有良心了!”他们教主可是良家妇男,被莫芊涵那种女人给强要了去,真是太可怜了。他今天打听清楚,莫芊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你们知道个屁,那个女人竟不顾我们教主的意思,硬把我们教主可强了。”
“什么,是教主夫人……把教主给强了???”大家满眼都是问号,这世上真有这么强悍的女人吗,能强得过他们的教主。开玩笑,果然今天的毒堂主跟平时的不一样。
“没错!你们是没看到我们教主身上的那些伤啊,那个女人真狠,强就强了我们教主吧,还把我们教主弄得遍体鳞伤。更要命的是,还让我们教主那个地方使用过度,都肿了。”毒郎君一想,教主真可怜啊,莫芊涵到底是一个饥渴到什么样程度的女人,都把教主给过度使用了。
当毒郎君说到小色的话题时,教众不但没有一点兴奋和两眼发光的样子。脸色就得更白了,他们觉得毒郎君真是入魔了,越说越过分。要是教主夫人强悍一点,真是先动的手把教主给扑倒,他们也信。只是教主夫人把教主怎么怎么滴了,晕,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更不是没有过女人的纯情少男,骗谁啊。
“我们那位教主夫人,真叫声名狼藉啊,曾有天下第一花痴加白痴的名号。这种女人,你们愿意让她做我们的教主夫人吗?不愿意!所以我们要好好劝劝教主,别那么傻,真把那个女人给娶了。要知道这天下有多少好女子啊,何必死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就在毒郎君滔滔不绝,跟大家讲着怎么讨伐莫芊涵时,莫芊涵已经双手抱胸,冷冷地站在那边,看着毒郎君怎么表演了。
听那天在场的人,是这么说滴:正当他惶恐不安地看着毒堂主有点不太正常的样子时,背后突然一阵发寒,就像是有鬼在他的脖子是吹了一口冷气一样。被那股冷寒所慑,他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女人,但是看不到女人的脸,因为女人的脸完全黑了下来,被阴影所笼罩。
正是因为看不到她的表情,才害怕。一身白衣,还没脸,那不是女鬼吗?那会儿,毒堂主正讲得性头儿上。唾沫横飞,好一些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那个女人就这么站着,也不说话,只是小小的脚,一下又一下地轻拍地面。那一声声的答答答,就跟鬼在透气似儿的,糁人啊。
当大家都反应过来,房里多了一个女人,房间里的温度下了不止十度的时候,毒郎君却还没有发现自己在难临头了。
“嗯……请问……你是?”一个教众大着胆子问,其实吧,这些都不是普通的教众。因为普通的教众是不允许被进入堂主房里的。所以说正确一点,围着毒郎君聊八卦的人,都是邪教里的堂主。在教主只要有八支堂,除开毒郎君的毒堂之外,分别还有七堂,是用彩虹的七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命名的。
所以八个男人围在一块儿,不比五个女人差。
莫芊涵指了指门口,现在她给这些男人两个选择,第一个,乖乖地从这道门里溜出去,别让她发火。第二个,留在这里,跟毒郎君做共患难的好兄弟。
感觉到莫芊涵的不善,七色堂主都没敢再多问莫芊涵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来到了毒郎君的房间,直接都灰溜溜地从毒郎君的房间里离开了。要晓得,假如莫芊涵是一个普通的教众的话,进入毒郎君的房间,那可是死罪。七色堂主根本就不需要问莫芊涵是什么人,直接动刀子抹脖子就可以了。
可这些让江湖人都闻风丧胆的大恶人,在碰到了莫芊涵之后,乖得跟只小白兔似的,没有敢多说半句废话,老实地离开了毒郎君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毒郎君这个人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差,从来不议论别人是非的他,第一次说八卦,就被厉害的当事人给抓了一个正着。如果毒郎君运气稍稍好一点,早早发现莫芊涵的存在,那么他受的苦也会少一点。让毒郎君郁闷就郁闷在,当大家都发现莫芊涵的存在,感觉到不对劲儿离开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