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芊涵冷冷一笑,这些黑衣人真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练武对象啊。她正好想试一试,找个人来一场生死的搏斗,好真正了解一下自己的武功掌握了多少,到达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莫芊涵晶亮的眸子瞬间变得漆黑无比,像是六月里一朵厚厚的雨云压了下来,低气压的空气,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莫芊涵脚下一动,身子顿时从黑衣人的面前消失不见。再接着,仅听到几声啪啪的声音,黑衣人个个面耳生风,一阵凉风吹过之后,手上的兵器竟然噼里啪啦全都掉了下来。
黑衣人错愕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兵器,刀刃早就全都掉在了地面上,自己手里只拿了一个刀柄而已。对于莫芊涵如此雷厉风行的速度,沧御风身边的侍卫真算是叹为观止了。他们见过少的高手,却没有见过莫芊涵这样的。他们只当莫芊涵的轻功了得,没想到连武功都这么深厚。
侍卫很想拍拍自己猛跳不止的心脏,这个莫芊涵到底是什么人啊。不但摆脱了白痴加花痴的臭名,跃身成为顶尖高手。侍卫们对看了一眼,接着下了一个定论,那就是莫芊涵绝对比那些突然而至的黑衣人、杀手,更恐怖。
当莫芊涵从这一头,闪身到另一头时,二十几个黑衣人手上的兵器全都已经被毁了。黑衣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莫芊涵随即便转过身去,面对着回过头来的黑衣人。似血的红唇透出一丝血腥的味道,如黑矅石一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红光,让黑衣人吓得倒退了一步。黑衣人连忙镇定心神,从自己的身上拿出备用的武器,一些短剑,全都扑向了莫芊涵。
莫芊涵嗜血一笑,来得刚刚好!
莫芊涵眼里红光一现,眼睛甚至连眨都没有眨一下,下手无比的快、准、狠。沧夜枫、沧御风等人只听得骨头断裂的轻脆声音阵阵传来,还伴随着黑衣人的惨叫声。
侍卫们痴呆地睁着眼睛,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就像看到了电闪雷鸣一般。看到黑衣人一个又一个人的倒下,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只是一招,真只是一招,就被莫芊涵给潦倒了,那速战速决的急速让侍卫才安定一下的心脏又猛跳了起来。
侍卫们摇了摇头,发现这些杀手还真可怜,遇到谁不到,偏偏碰到了莫芊涵。他们看得分明,莫芊涵并没有直接把那些杀手都给杀了,而是伤了那些杀手的手脚骨连关节。莫芊涵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人的身体一般,对人体的构造十分的了解,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是关键的一击。所以对付这些杀手,同一个人,莫芊涵只会出两手,断手,踢脚。
单单这么两个简单的动作,杀手便只能跪在地上惨叫连连,哪还拿得起兵器,去杀太子跟皇子。
看到莫芊涵越打越狠,似乎还来劲儿了。就那脸上兴奋的表情,让侍卫们不禁为那些杀手擦了一把汗冷。这个女人是打上瘾儿了,莫芊涵一招比一招猛的力道,不难看出莫芊涵的力气还没有用完。
侍卫再次对视一眼,万一等会儿,这些杀手被莫芊涵都给解决了,可莫芊涵被引出来的狂暴脾气还没有被压下去,他们会不会就是那下一个的倒霉鬼?
杀手被莫芊涵打得冷汗直流,痛得哭爹喊娘。而那些侍卫们是看莫芊涵打架吓得冷汗连连,直把汗水把里衣都给打湿了为止。
当莫芊涵把最后一个黑衣人都人解决了之后,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把手上的灰尘都给拍干净了。就这么点本事,也好意思被派来杀沧于国的太子,是不是太看不起沧于国的侍卫了?根本就不够她看的,她还没出百分百的力,这些杀手就全趴下了……
“沧御风,以前来刺杀你的都是这么些下脚料的货色???”莫芊涵十分轻蔑地问道,她的仇家身份太高,武功也不弱,还拥有她的致命弱点——锁魂草,所以她要让自己更加强大才行。只是这些杀手太没用,都接不了她几招,这个样子不行,她非得找几个高手来过过招,测试一下自己的武功修为才行。
沧御风咳了几声,“涵儿,这些杀手其实都算得上是一流的了。”不是这些杀手太没有用,是莫芊涵你太有用了……“涵儿师从何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沧御风从来没有想到过莫芊涵的武功会这么高,他知道莫芊涵的医术似乎是不错,没想到,武功都有一把刷子。
“是啊,涵儿,你从哪里学的武功?”沧夜枫同样好奇,上次在飞信帮里,那个拥有黑白发的男人曾把莫芊涵的身家报过一遍。可从那个男人那里,沧夜枫丝毫没有得到关于莫芊涵的这一身的本事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沧夜枫真有些想不通,莫芊涵一身的好本事是从哪儿来的。
“没什么。”莫芊涵并不太想提起自她落崖之后的事情,她只是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看着沧御风,“这些人该是冲着你来的,就交给你吧。”这些黑衣人的目标是沧于国的太子,可怜巴巴的沧夜枫明明在沧于国都不存在,一遇到这种刺杀的事情,却有他的份儿。果然是一个招人怜的娃啊。
黑衣人倒地,不甘心地看着莫芊涵,之前那个领头人看着莫芊涵,忍住痛问出声,“你到处是谁,为什么要帮沧于国的太子。”
江湖上什么时候起了这么一个后起之秀,他们甚至连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还有那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告诉他们沧于国的太子在临安镇,却没有告诉他们,除了一个太子之后,还有一个跟沧于国太子长得一样的男人。眼前这个小女人更是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使得他们现在损失如此惨重!
那个黑衣人手指动了动,募得向天下上放走了一只信鸽。那只信鸽飞得极快,莫芊涵又没想到黑衣人留了这么一手,一时不防,让那只信鸽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