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原因,想要再多生一个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沧家的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到了沧夜枫这一代,皇后能生出两个儿子来,不该是好事儿吗?为什么没人知道沧夜枫的存在,只知道沧御风才是沧于国的太子呢?
“因为嫁进我们沧家的女人只会生一个儿子。”沧夜枫十分奇怪地说了一句,“历代我们沧家的人只会有一个儿子,因此在我们沧家从来没有出现过皇族的争斗。这或许是生在沧于国皇家最大的幸事了。但到了我母后这一代出现了意外。”因为多了一个他,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不会是怕你的存在会扰乱了沧于国的朝纲吧?”晕了,换成了别人的话,能多生一个,开心还来不及,放到沧于国就算是大错了?
“错就错在,我不该跟沧御风一起出生,不该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沧夜枫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这张脸,另外一个人同样拥有时,心里那种不适之感又出来了。每当他看到沧御风时,总有一种自己正在照镜子一样的感觉。“要是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利用我们俩一模一样的脸,完全可以兴风作浪,因此,我的存在很有可能给沧于国来来灾难。”生两个儿子本就是稀罕事,不该在他有一张跟沧御风一样的脸啊。
莫芊涵挺为沧夜枫感觉可悲的,只因为他出生比沧御风晚了那么一会儿一会儿的时间,不但皇位、太子之名全归沧御风所有,而且他连光明正大活在太阳底下的资格都没有。“那么沧于国里的人,真的都没人知道你的存在吗?”难怪啊,难怪她没听说沧于国有两位皇子,却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两个人。
“除了我跟沧御风彼此之外,就只有我们的父王、母后和国师知道。让沧御风成为沧于国的太子,我成了一个影子,一个随时的替补,这个主意就是国师想出来的。”国师说,母后生了两子,且是孪生,必有其存在的道理。为了不让皇室争斗的悲剧出现,所以他被藏了起来。怕两位皇子当中,有一位会后天夭折,或者中间出了什么意思,因此,他还活着,只是被藏,而不是被杀。
莫芊涵叹息,沧夜枫真是可怜的娃。从一出生就知道自己只是沧御风的替补,不能站在众人的面前,承认自己是沧夜枫,沧于国的第二个皇子。
莫芊涵终于明白,为什么沧御风在被她所救之后,听到沧于国太子时,眼里露出了惊愕之色。他大概没想到,自己的地位会这么快就被沧夜枫所取代。如今他回到了沧于国,那么沧夜枫之前的作用也已经没有了。过河便拆桥,这算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所以你被派去做危险的事情?”靠,这也太不仁道了,就算沧夜枫替身的作用暂时没有了。可他好歹也是沧于国的皇子,即便是不能享受该有的荣华富贵、荣耀一生,也不该如此轻视他的生死吧。
沧夜枫摇头,“跟沧于国无关,跟我们的父王有关。”就算现在沧御风还活着,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不能肯定。他存在的作用,永远都不会消失。二来,在这六国鼎力的时候,危险随时随地都会发生。父王不会傻到把一个保障推掉,“最后让谁继承这个皇位如今还是未知之数。”
晕了晕了,不都说沧夜枫成了替身,沧御风是太子吗,咋皇位的人选还没定。要真这样,沧夜枫和沧御风都有野心的话,不打起来拼个你死我活才怪了。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只要我存在一天,这个皇位最后属于谁,的确是未知之数,不是吗?”沧夜枫从另一个角度去解释这句话的意思。“我跟沧御风算是一对矛盾体的存在,有了他之后,还要有一个我,所以我们俩心里常常会想,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一点。最后,坐上这皇位的人,又是谁呢?”
莫芊涵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双胞胎这个最是可悲吧。因为一样的容颜,没人能分得清两人。只要是人,都想证明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被人混淆,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
虽然沧御风早出生那么一会儿,得到了沧于国太子之位,但是沧夜枫并没有因为这点而被否定。事实上,沧夜枫被当成了第二个沧御风圈养了起来。为此,沧夜枫明明只是沧御风的代替品,沧御风也会怀疑自己的存在真的这么不重要吗,可以用别人来代替自己。
沧夜枫重头到尾都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心里不断地问自己,他是谁,是将来的沧御风?或者,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作沧夜枫的人的存在。
莫芊涵很想挠挠头,这么复杂的心理问题,不是她一个外科医生能想得明白的。靠,早知道今天这个样子,想当初她去念心理也不错啊。这样一来,就可以探究一下,齐木凌跟简战天是不是也心理有问题。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又爱男人,还喜欢女人呢。
擦,她怎么早没想到呢?要是齐木凌和简战天真是心理有问题,她当了心理医生之后,就可以帮助这两只玻璃,让他们明白自己只是一只GAY,不喜欢女人的真理。这样一来,她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不会跳崖,不会穿越,不会有便宜老爹,更没有这以多烦人的事儿。
弄了半天,她最后还是选错了职业!
“你跟沧御风之间还真是麻烦,不过,这跟你和沧御风受伤有什么关系?”莫芊涵听了半天,还是没弄明白,为毛沧御风和沧夜枫会受这么重的伤,一个被人彻底毁了容,一个在鬼门关里走了几圈才回来。要是不知道的人,在初了解到这件事情,肯定会猜第一次是沧夜枫找人把沧御风的杀了,毁其容,夺其位。
第二次,别人会猜是沧御风怀恨在心,于是就找杀手,把沧夜枫给杀了,好为自己报仇,同时他的皇位再也没有人能危害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