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想把自己给了你的!”司马识香快要被莫芊涵气疯了,他今天晚上的确想勾引一个女人,一个名叫莫芊涵的女人。他还特地把自己洗干净,任卿品尝。可这个女人偏偏是鱼木脑袋,不开窍。他都表现这么明显了,还跟他打哈哈。
“哈哈哈哈……”莫芊涵抱着肚子就笑弯了腰,“你还真当自己是刚过门儿的小媳妇啊?太好笑了……”莫芊涵真是败过司马识香了,从没见过这么逗的男人。
“我是认真的!”司马识香端正莫芊涵的脸,让两人面对面,眼对眼。“我是认真的!”
好吧,她从一开始就品出一点司马识香想要献身给她的味道。只不过,司马识香不早就尝遍了百花吗,到底是她献身给司马识香,还是司马识香献身给她,这个还真不好说。“为什么?”司马识香为毛想要跟她上啊床,没这个理啊?不会是因为她救了他一命,所以想要以身相许吧?
不好意思,虽然身经百战的男人在床上表现会好N多,让女人********。但她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的宝宝,愿意跟自己的男人在床事方面一起进步,一起摸索。最主要的是,她怕得病,怕得要死。
“想……想帮你疗伤……”司马识香憋了半天,憋出一个让莫芊涵吐血身亡的理由。
“我靠,大哥,你要明白,为了你,我跟邪焰皇打一架之后,被你差点没把气给拍差了。你还想要跟我上啊床,做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擦,你以为上啊床,你动力,我就不出力了。本来我就半死了,跟你这位大哥一合欢,是要出人命滴!”额滴神啊,就算真想以身相许,也要看看情况好不好。
是嫌她现在身上的伤太轻,死不了,所以希望她死在他的身下,好显示他的男性雄风吗。擦,要真这样,她现在就把司马识香抽死!
“不是,我是想帮你疗伤。”没错,要跟他在一起,的确得做夫妻之间的事情,可他的目的是为了她好。而那个合欢……是额外的收获。
“滚,还疗伤了,我怕越疗越伤!”莫芊涵在胸前摆出一个叉,表示绝对不可能。司马识香的脑子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哪有跟人那啥就能疗伤的道理。就她这个情况,哪怕激动一点,都会气血上涌,加重伤势。还做那事,靠靠靠!这男人分明就是想害死她!
“你不知道。”说到这个,司马识香又开始忸怩起来,“我们家族的男人跟其他男人不一样的……”这个一个秘密,没人知道,因为他们一族已经隐性埋名了。
“别的男人都只生一只小JJ,两颗蛋蛋,难不成你们家的男人翻个倍?”莫芊涵皱着眉头看司马识香,人跟人之间,不都一样吗?
司马识香的额头上拉下了三条黑线,有女人是这么说话的吗?经常把男人那玩意儿挂在了嘴边,算了算了,莫芊涵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不是,我们司马家,原来不姓司马,而是另一个姓。传言,我们家的祖先得仙庇佑,所以我们家的男儿都有特别之处。”
“什么特别之处?”莫芊涵把司马识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透,就差没把司马识香给解剖了。可硬是没看出司马识香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了。
“你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司马识香就像是在训一个女娃娃一样,吼了莫芊涵一声。莫芊涵乖乖地把嘴巴闭起来,听司马识香继续说。
“我们家族的男人自身倒是没有,除了长得比一般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了一点。”司马识香非常自恋地说了一句,但不可否认,司马识香并没有言过其实。
要不然的话,司马识香的身份明明该是一个女人都深恶痛绝的角色,可每个女人却偏偏打开窗户,等着司马识香来采自己这朵还没开的花骨朵。
“除了这一点之外,在我们家族的男人身上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我们家的长子身上会有百年传承下来的武功。我爹本来是会武功的,但在我出生之后,武功便不见了。因为长年的功力太过深厚,所以我们家的男人身上只能积下三代的功力。所以在我身上就有我上祖辈三代的功力。”
“既然你有这么深厚的内力,自己把邪焰皇打趴下不就可以了,为毛还要等我出手?”莫芊涵啐了司马识香一口,司马识香又不是女人,不需要扮柔弱来搏得别人的同情。
“我用不了。”司马识香遗憾地摇头,要是他能用自己身体里的武功的话,怎么可能被邪焰皇追得满世界跑呢。“我们家男儿身上的三代武功,只有在初次的时候,会转给娘子。”
“那你娘不是绝世高手?”听司马识香这么一说,莫芊涵还真觉得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想不到在司马识香的身体里藏了三代的武功,还只会传对他的女人,自己没法用。想想,司马识香不会觉得窝囊吗?
“没有。”司马识香还是摇头,“我娘不是我爹最对的人,所以最后武功没有进入我娘的身体里。”正因为他们家男人这种特殊的体质,被人发现后,一定会引来巨大的灾难,因此先祖才会改姓的。
“原来是这样。”现在莫芊涵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她受伤之后,司马识香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跟她,为的是跟她这个目的,而是想把自己身上的三代武功全都传给她。有了这个之后,她的伤就能好。“等等,你不说必须在你们家男人的初次吗?”可司马识香丫的都声名狼藉,采了不知道几百朵花了,毛来个初次啊。
说到这个,司马识香的脸更红了,看得莫芊涵发呆。在月亮淡光的挥洒下,司马识香的皮肤特别得白,白到让莫芊涵不由自主伸出手摸了摸,细细滑滑的感觉让莫芊涵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我还没有过女人呢……”司马淡淡地飘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