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芊涵那丫头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上官端木想不明白莫芊涵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有高厚的内力支撑着,可如此厚的冰,他们怎么可能耐得住冻。上官端木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颤,那来自冰的丝丝寒气不断侵入他的骨髓当中,莫芊涵那丫头不会是想在今天把他给整死吧。
还能有什么原因,本来以为莫丫头只想捉一点普通的东西,没想到竟然看上了那玩意儿。他真是作茧自缚啊,早知道就不好奇莫丫头怎么解五心连了,现在怎么办,“莫丫头想要的东西不简单,所以我们两个估计要活不了了。”那玩意儿一来,谁还能活,要么不被缠上,一缠上就是死。
“莫芊涵那丫头到底想要什么东西?”上官镜云的话就是在告诉上官端木,他知道莫芊涵这么做的原因。
“莫丫头想要的东西叫作冰蛭……”听听都觉得冷啊,“顾名思义,它跟一般的水蛭很不同,必要在天地最冷之时才会出现。此冰蛭除了喜冷之外,跟其他水蛭其实差不多,只不过会比一般的水蛭更难缠一点。一旦被它碰到一丁点儿的血腥子,它就会死死地纠着你不放,直到把你身上的血全部吸干为止……”
哪只血蛭能狠到直接把人身上的血全都吸干了,明明个儿那么小,变大之后,可以跟条大鱼似的……想着想着,上官镜云就抖了抖。
当上官镜云无意间瞥向水底时,令他胆战心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两条有点异色的东西在不断向他和上官端木移动着。熟知药理的上官镜云知道,莫芊涵想要的正主儿出现了……
让人无比晕的是,这次来的还是两条,估计是一雌一雄,完了完了,这下子,他和老三都活不了了。
“你说的那东西,不会就是那两个玩意儿了吧?”上官端木也觉得大事不妙,看着两条小点儿不断靠近着自己,那小心肝儿真是一颤一颤。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难熬啊。
当一个比溪水更冰、有些软软的东西缠上上官端木和上官镜云的小腿时,两人似乎同时见到了黑白无常正拖着长长的铁链,来捉拿他们的鬼灵……
“莫丫头,你到底又对我们做什么了?”想到当时那种等死般的煎熬,上官镜云就为自己擦了一把冷汗,好在莫丫头算有良心,早就算计好了,没让他和老三死成。
那冰蛭缠上他和老三之后,缠着他们的缠半天,既没能吸到血,又没能走得成,就这么一直和他跟老三僵在溪水里,整整一个半时辰啊。他和老三没被冰蛭害死,都被莫丫头的千年冰给冻死了。
“没什么。”她只是在千年冰里加点东西,使得上官家两个老头儿的身上不但能散发出寒气,还能在身上形成一层保护膜,使得冰蛭无法破坏上官老头儿的皮肤组织,吸到里面的血。
虽说这里没啥科学的东西,但某些玩意儿比现代里的都好玩儿得多了。至少她没有办法解释这一现象是什么,只是依照着无缘老娘给的医书,在千年冰里加点东西,就有这种效果。
瞄了一眼莫芊涵腰间上那个一直冒着寒气的竹篓,上官镜云有些不明白,“你是想害哈尔曼达王子啊,还是想救他?”本来用血蛭把哈尔曼达王子身上的毒血都吸出来,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把一条冰蛭放在哈尔曼达王子身上的话,那哈尔曼达王子最后只能变成了人干儿了。
“等下你不就知道了。”莫芊涵拍拍腰间的冰蛭,它们可是她的宝儿啊。今天运气还特别好,捉到了一雌一雄,可以培育出几条小冰蛭来。这样的话,哪怕这锦澜国没有像空调那种先进的电器,有了冰蛭之后,那可是纯天然的冷冰器啊。
省电又不会产生空气污染,绝对是节能的好帮手!
要是被上官家两个老头知道,他们差点牺牲了性命才捉来的两条冰蛭被莫芊涵用来降温的话,吐血都不足矣形容他们的心情。
“莫姑娘,您终于回来了,找到解王子毒的药了吗?”一直等在别庄里的吉木尔看到莫芊涵回来,高兴的差点没掉下眼泪来。本来哈尔曼达王子虽没死,但也被毒折磨着。
可被莫姑娘扎了几针、吃了莫姑娘的药之后,脸色好不少,王子的面色也安详了许多。所以吉木尔坚信莫芊涵真有能救哈尔曼达的本事。
莫芊涵走到了哈尔曼达的床边,看了看哈尔曼达的脸色,好在毒没有继续扩散,脸色还算能看看。“这里哪些人的武功比较厉害点,我要内功深厚的。”莫芊涵一边把着哈尔曼达的脉,哈尔曼达已经到了极限,要是她再不把哈尔曼达体内的毒排出来,那么哈尔曼达非死不可。
“我两位叔叔都可以。”上官轩成首先回答。
莫芊涵没有回头,“那两个老头不成。”他们俩的功力大部分都消耗在之前捉冰蛭了,要把哈尔曼达交给他们俩,等一下说不定会死三个人。
“本宫倒是可以帮忙。”闻人昊天毛遂自荐,他的武功一向不弱,在皇族当中也算是数一数二了。
“还差了三个。”莫芊涵算了一下,她至少需要四个人帮她。
“吉木尔也可以!”吉木尔不甘落后,只要能救哈尔曼达王子,哪怕废了他的武功他都愿意。
莫芊涵怀疑地上下打量吉木尔,就吉木尔真的可以吗?要知道她是武林界当中的小菜鸟,可今天之前她轻而易举地就把吉木尔给治服了。要知道当时她离吉木尔挺远的,吉木尔连她都打不过,算是高手?
莫芊涵完全没有在意到自己的武功究竟了有怎样的进步,只是为了自保就这么练着。倒没有注意过,自己的武功精进了多少。
“你不信吗?吉木尔是吐蕃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吉木尔被莫芊涵的眼神伤到了,他竟然被人用这种怀疑的眼睛看着,那是对他的一种侮辱。这个女人的轻功高成寻样,这天下有几个人能躲得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