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你可以放心,朕会尽量做到物尽其用!”他唇角噙着一抹冰寒,双眸却有些狂乱,她让他费了太多的心思。
寒儿果然是触怒了他。接着呢?在她的房间,他激烈的一次次要她。要她为他哭,为他笑……可是,她不会哭,更不会笑。她的哭,最多是难耐的呜咽,她的笑,却无比凄绝!她不懂,为何他总能毫不留情的伤害她,哪怕前一秒柔情万种,下一刻却冷血无情。她闭上眼,什么都不想!
激情过后,乾坤略带倦意的一双鹰眸依然闪动着属于掠夺者的光芒。他将柔若无骨的她搂住怀里,抬起她的脸,面无表情,甚至已经没有了痛苦。她像一个残败的木头娃娃,只有一片茫然!
他心里掠过一丝酸酸的痛楚,叹口气,“来,睡觉!”她无神的双眸睁得大大的。难道她不懂得累了吗?
累?他怎么就不想一想,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他不就是要看到她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吗?他该得意才对,他该仰天大笑,他该说:你这个贱奴,别不识好歹。他的折磨,也算是她的福气吧!毕竟,受到他的关注,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哪怕是被他摧毁,也是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
她终于缓缓道:“为什么是我?就算是我激起你折磨的欲望,那也请给一个期限!”
他拉她睡在怀里,“嘘,乖乖睡觉,不许惹朕生气!”为何每一次都不受控制的折磨她,看着她茫然,她痛苦,他亦会后悔,但是,当看到她冰冷的神情时,他无法得住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他是王,他要的,从没有得不到的。他深信,就算是她依旧在反抗,却已经完全成了他的人。那就得感谢另一个人,琦深的野心这一次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让他更加坚定要她的决心。
也许在很长的时间内,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关注。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是能左右他情绪的人,事实上,在他的记忆中,从没有人有这样的本事!他的至亲没有,是啊,更遑论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然而,她给了他那个惊奇。
“不!”她不适的扭动身子,在他怀里,她能安心睡吗?她没有那个自信。每一次激情过后,他们都是疯狂的,从没有过一丝丝的甜蜜。上一次,在那柔情万端的激情中,他是温柔的,可是结果呢?她被踢出帐子,做了宫女,去结了冰的河边为他洗衣服。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知道,但他能给她几次自由抉择?或者他允她自由只是与她玩捉迷藏,只是一种猎取伎俩。
“寒儿!”他眼中顿时衍生出怒意,她又要激怒他了吗?这个该死的女人。曾经他也有意无意的取悦她,但是,她却求他。这个女人要的不是地位权势,她乞求,如果必须留在他身边,就让她去做个下等奴,她宁愿那样。
而那似乎是她的习惯,看吧,现在她又企图激怒他了。他抑住怒火,吻住她的樱唇,他要让这张甜蜜的嫣红小嘴为他娇喘连连。这个总让他濒临疯狂的女人啊,最终,到最后他自己却也似乎失去了什么……他炽热却不减柔情的亲吻,让彼此的某种坚持都沉沦了。
最后,他们相拥而眠!她像一个小猫一样柔软的偎在他怀里,无意识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她睡的很好,但是,失眠的居然是他,他枕着单臂,端详着她的睡颜。他那高傲冷然的嘴角不自觉的噙着一抹笑意,才发觉,欣赏着一个女人睡觉,感觉也不赖。尽管他拥有无数的女人,但是,这个却第一次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数日来,乾坤都夜宿在寒儿这里。她抗议,但是却无效。他要,她就必须给,那才是她的本分。而他也不再强取豪夺,每个夜里,他总是会拼命的撩拨她。他找她最敏感的耳垂,轻噬着,让她娇喘连连,让她脸红晕晕,让她的心矛盾到无奈叹息。最后,他会爱抚她的娇躯,用对于他来说最温情的方式占有她。
而她,似乎被撼动了。不!白天在他离开后,她总会痛苦无助的捂上自己的脸颊,她这是怎么了。多么难堪的事情,难道自己居然陷入****之中无力自拔?他改变了对她的方式,没有再强取掠夺,而那居然是要勾起她人性的本能。可是,那是否与动物无异?她会变成他的痉挛!忽然,她意识到一点,他这是在要一点点把她软化,让她彻底成为他乖巧的泄欲工具。
她惊慌的握住手绢,关节都发白了的紧紧捏着。脑中浮出他挺拔的身影,多可怕的一个男人!他是王,他了解如何取得人心,他是个猎人,他知道如何猎取一个美丽的猎物,他是个男人,他知道如何能让女人动心……他的方式,果然让她陷入****中,尽管她在坚守着阵地,但是,她无比清楚自己的心。她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上,她在软化,在沉沦,明知道那不该。
这种状况一直继续着,直到狩猎结束,他们回到第一皇宫。
狩猎的那么长时间以来,国务也积攒了不少。所以,一回宫,他就陷入忙碌之中,甚至是废寝忘食。她知道,他虽然生性中具有残暴或是不驯的因子,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称职,负责任的君王,他绝对会为他的子民负责。
默寒也终于清静下来。可是,心境不同,是否某种情况的定义也不相同了?
她搬进一处名为‘跃然轩’的地方,离第一大殿最近。那也羡煞了一票女人,不过她们似乎都庆幸着,狩猎赛后,她并没有加冕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