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第四式龙行于天?”沈羡君惊讶道。
“不会。”上官情笑道,“但前三式我都会了。”
“白言这人算不上厉害,如果厉害又岂会做执事呢?他对于青龙功的领悟可以说还没有我高。”上官情见沈羡君不解的样子,再度说道。
“你教我不会浪费你自己的时间?”沈羡君道。
“恰恰相反,我需要一个对手来磨砺我的灵技。”上官情望着沈羡君道,那双眼睛似乎在告诉沈羡君:你不要错过这个机会哟。
听到这话,沈羡君心中也有些意动,修行本就是需要实战磨砺的,于是他便又问:“你的境界是多少。”
“人位境五阶。”上官情淡淡的道。
“我只有人位境二阶,那岂不是会很惨?”沈羡君试探的问道。
“相互切磋自然会留手的,而且你不会躲闪吗?”听到沈羡君只有人位境二阶的实力,上官情有点失望,但看着这新来的师弟很好骗的样子,他还是决定勉强接受吧。
“那好吧。”沈羡君同意道。
“同意了,终于有一个家伙肯当我陪练了。”上官情心中窃喜道,随即往四周望去,“这些家伙一个个自傲无比,不肯合作,还是这新来的师弟好说话呀。”
……
院外一处平坦的休闲之地,上官情跟沈羡君坐在一张石桌旁,面前有一本书,正是每个弟子都有一本的《青龙功》,而此刻上官情正在给沈羡君讲解青龙功的前三式。
沈羡君觉得幸亏自己选择相信了上官情,不然那来的这一对一的讲解,白言每日仅仅只是演说、展示,根本学不到什么东西。
上官情真的像一个学霸一样,对于沈羡君的所有问题他都可以轻松的回答,不仅如此他说的话也通俗易懂,这让沈羡君对他好感倍增,甚至于有些依赖。
连续七天的时间,上官情每日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指导沈羡君,从未提陪练之事。即便沈羡君不好意思了,向他提出战上一场时,他也拒绝了。
直到第八天,沈羡君将第一式“龙气盘身”彻底掌握后,上官情才说道:“好了,你终于掌握青龙气了,现在我们就正式开始战斗了。”
如果上官情知道沈羡君原来是修炼水系功法的,那么他一定会很惊讶的。
上官情手中的剑是一柄古朴的黑色宝剑,他将其抽出,青龙气贯于剑体,然后对沈羡君道:“你我就先近战吧。”
“近战?”沈羡君眉梢一扬,并说道:“我近战很厉害的。”
“哦?那很好呀!”上官情笑道。
沈羡君浣雪剑一拔,便移步向上官情刺去,上官情手中之剑轻松挡下,却见沈羡君手中之剑连环夺命刺,上官情招架困难,手中之剑灵气大震,将沈羡君逼退。
随后上官情手中之剑剑气恢宏,沈羡君亦是强贯灵气于手中之剑,二人再战上十数招,沈羡君渐渐不支,这种类似于灵气碰撞的比拼,沈羡君本就是弱势。
“好了,你休息一下。”和沈羡君又相战十数招后,上官情说道:“你这家伙招式很厉害,很适合做陪练,我若能在招式上胜过你,那秦昊勉只怕也不是我的对手。”
沈羡君已是精疲力竭,他盘身坐下调理身体,没有答话。
半小时后,上官情又道:“来,咱们练习剑气战斗。”
此刻沈羡君体内灵气已经补充好,但身体还有些隐隐作痛,听到上官情的呼声,他立刻站了起来,并说道:“好!”答应他人的事可不能因为辛苦就作废了,而且上官情可是很帮助自己呢。
跟上官情进行剑气战斗,沈羡君处处被动,但他都竭尽全力的去接上官情的招。上官情在战斗中不断的揣摩着如何最快的击败沈羡君,沈羡君应付的越来越吃力,但都接了下来。一见沈羡君实在没有战斗力,上官情又让沈羡君休息。
修炼一天,天黑方才回院。
“胖子,院里要选首席弟子了,你不准备参加吗?”上官情进院时问了一下守门的胖师兄道。
“白执事要我守大门,你觉得我能参加吗?”那胖师兄叹气道,看得出来他也很在乎首席弟子这个职位。
“你毕竟交了钱的,他一个执事不敢太过对付你,你参加没人敢说的。”上官情劝道。
“可我打执事这事惊动了青木峰长老会,没被撵下山去已经算幸运的了,首席弟子可万不能想。”那胖子样子委屈的说道,但一双小眼睛却不时的看着上官情。
“听说程执事的骨已经接上了,伤也已经好了,但为何迟迟没回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上官情掀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为什么?”胖子疑道。
“因为八十一院要大改,另外祝长老也已经于三日前出关了。”上官情又说道。
“大改?”沈羡君和胖子同时问道,这事他们从没听过。
“八十一院人数太少,所以决定将其设为精英院,并采取淘汰制度,以后八十一院可能就只有五十人了。另外加设一废材院,即第八十二院,这一院将会全是从第八十一院淘汰下去的,而其他八十院有权向第八十一院的弟子挑战,若挑战成功,则可以取代其成为精英院的弟子。”上官情轻快的说道。
“这……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个决定?”胖子问道。
沈羡君也很奇怪,但同时他有些担心,自己会被淘汰吗?
“原因嘛……可能是觉得一个人位境五阶的弟子打败了一个人位境七阶的执事太不可思议,从而引发的对精英和废材的思考吧。另外可能就是祝长老成功破关而出,八十一院随之遭受到极大的重视吧。”上官情分析道。
“你不用担心,这世界就是强者为尊的世界,你展现了你的实力,你就会受到重视。”上官情道,“因为那程执事目前已经被钦定为废材院的执事之一了。”
将这话说完,上官情便走进了院门,沈羡君随之进入,仅留下那胖子在那里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