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看到她脸都红了去扶:“没有没有叫我阿真就好,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公主的存在不过在下有幸见到公主真是....真是....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有些....冒犯....不知公主可有婚约在身?”
苏寒不明白的歪着脑袋看着他:“小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一直体弱多病所以没有定下过婚约。”
激动的白真低着头脸颊红红的说:“那...那公主可愿与我....与结为夫妻?我一定会对公主细心呵护宠爱有加的。”
笑起来的苏寒终于不那么怯懦了:“我比你还大几千岁,小公子别开玩笑了,快回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对公主一见倾心....若公主不信....我会想办法证明的。”白真说着红着脸快速的跑开。
自从那一次见面以后白真时不时的偷偷来找她和她说话陪她嬉笑打闹任何好玩的好吃的白真都想和她分享,苏寒彻底的对他放下了一切戒备之心也对他笑和他诉说自己的心里话。
雨中的苏寒没有撑伞哭的泣不成声,白真撑着伞匆匆赶来:“苏寒!”
她哭的歇斯底里白真一把抱住她:“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听说了你父亲....节哀顺变,苏寒你身子不好不能淋雨的。”苏寒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哭的心都是疼的难受:“阿真,我没有父亲了。”
“别哭了苏寒,我会陪着你的,苏寒,别伤心了等苏云斯回来一切就都会过去的。”白真抱着她抱的紧紧的。
苏寒靠在白真肩上伤心欲绝:“阿真,等兄长回来我就嫁你为妻,和你远离是非。”
白真重重的点头陪她跪着:“好,等苏云斯回来了我们就成亲。”可惜他没能等到苏寒穿上嫁衣等到的只有她的死讯,沉璧说的没错苏云斯的确是在禁地陪了苏寒一个月,不过白真也在也为此白真一直对苏云斯怨恨。
白夭夭睁开眼自责的捏紧毯子:原来你和哥哥真的是相爱的,如果没有我的意识她也不会要嫁给庆宇的,哥哥对不起。
“夫人你醒了?子夜今天告诉了我一件事慕涵学会用笛声操控魔了,应该是和你学的吧我想会这种法术的只有你了。”千言聪正高兴的和她分享千慕涵学会了控制术却见她神情恍惚:“夫人你哪里不舒服?”
回过神来的白夭夭勉强一笑:“没事。”她爬下床准备去换衣服,架子上的衣服是千言聪为她挑好的灰色长裙,不为别的因为他今天也穿的灰色上面依旧是绣着狐狸的族纹。
手碰到衣服的白夭夭想起什么看向了千言聪笑着道:“言聪九尾狐是妖族的族纹,凤凰是冥界族纹,最神秘的精怪他们的族纹是蛇,神族的族纹是龙,而魔族的族纹是麒麟,你是魔君衣服上的族纹总是妖族的族纹....不太好。”
千言聪走过去替她穿着衣服:“我挺喜欢妖族的族纹一时没有改过来。”
他们两个穿衣服总是穿的一样颜色一样款式也一样,历来只有苏云斯和沉璧那么相爱才会这样穿衣谁知这还有个护妻狂魔千言聪。
沉璧手搭在苏云斯肩上弯下腰:“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苏寒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用妹妹去维持五界安宁,我愧对她,如果她愿意嫁也好不愿意嫁我也不想勉强,毕竟她和白真还有一段过往。”苏云斯头疼的厉害,沉璧欲言又止:“云斯你不是最会算计筹谋吗?为何还要这样天真,我们现在只剩下苏寒这一步棋了你不想五界处于战乱吧。”
身后的苏寒咯咯的笑出声来:“夫人真是厉害啊难怪兄长喜欢你非你不娶,哄的兄长把最爱的妹妹都能利用了。”
苏云斯眼神里闪过几丝惊慌:“苏寒,你怎么来了,快坐。”
苏寒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坐了下来品了品茶:“原来你们是这样算计的,利用我回来去嫁给南庆宇好以此拿捏住他,就算神族再不满也没有借口开战,因为我是神不是妖,兄长妹妹惭愧,如今妹妹已经不再是维护兄长的苏寒而是护她生死的苏寒,她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她不喜欢的人妹妹也不喜欢。”
沉璧尴尬的笑着去给她斟茶:“苏寒你误会了我们没有那个意思,云斯都是为你好,冥界不同从前我们现在处境很危险。”
“那又跟我何关呢?我欠你们多少一条命就抵清了,不要试图打夭夭的主意,否则我也一样会对兄长出手的。”苏寒这番话让苏云斯和沉璧感觉到她真的变了,以前她是最听苏云斯话了现在却一心维护她只见过几面的白夭夭。
拍了拍沉璧肩的苏云斯站了起来:“苏寒你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她好笑的抬起眸子说:“兄长,是人都会变得何况我死过一次,我是被封的公主不是依仗你成为的公主,按位分算的话,是与夫人平起平坐的公主,就算他们不知难道兄长和夫人也不知这事吗?更何况我有公主的符印在身是盘古大帝亲封的公主,话我只说一次,不要试图打夭夭的主意不然我难保这六界是否还能安宁。”
“你!苏寒,你怎么能这样说伤你哥哥的心他可是一心疼爱你的哥哥,我们没想算计夭夭相反我们是为她好。”沉璧气的站不稳。
苏寒翘起了二郎腿放下茶杯:“是么?这样最好不过了,希望兄长不要违背夭夭的心意无论她想做什么都随她去,我永远会无条件的支持她站在她一边。”
苏云斯拽着千言聪躲了起来:“苏寒来找夭夭了本君怀疑夭夭用什么控制了苏寒。”
千言聪满脸都写着不可理喻:“夫人的确是会控制术但控制不了一个神,此法只能控制妖魔鬼怪和凡人,本君还没说你那妹妹控制了本君夫人你倒好来这里胡说八道了。”
“是真的,本君妹妹一向怯懦乖巧,不可能性子变化这么大的,你自己看看。”苏云斯捂着他的嘴此时还没有苏寒的影子。
白夭夭一挥手一把琴显现在石头上她跪坐在石头面前在检查什么,一声悦耳好听的女声从树上传来:“涵笙!”苏寒荡着双腿笑嘻嘻的望着白夭夭,她抬起头对上苏寒的眸子:“你在那上面干什么?小心别摔了。”
眼珠一动的苏寒身体往前一倾摇摇欲坠白夭夭忙起身飞过去苏寒趁机落下来她揽过苏寒的腰接住了她,苏寒翻身将她压在地上跪坐在她身上磕到头的白夭夭捂着脑袋揉了揉:“你干嘛?”
她语气有些不悦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想要去推开苏寒,捧着脸的苏寒就是不放开:“我来找你啊什么干嘛。”
“你给我起来,别压着我,真当自己是个男的了?轻薄。”白夭夭说罢伸手去推被她握住了手腕苏寒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总是我主动亲你今天你主动一次好不好?涵笙。”
千言聪一脸嫌弃的拿开苏云斯的手:“你妹妹是脑子有什么问题?还是有别的爱好。”
苏云斯不满的说:“你妹才脑子有问题。”
他不屑的双手环抱在胸前:“苏寒当着我们大家面亲本君夫人你是没看见吗?”这样一说苏云斯也确实想起来了:“好像是,难不成苏寒真的是喜欢夭夭?不大可能,她们两个站在一起就像照镜子一样谁会爱上和自己一样的人。”
白夭夭喉咙蠕动了一下:“我为什么要亲你让开让开。”她不耐烦的想抽回手,苏寒猛的靠近她的脸,白夭夭吓的本能后退但双腿被她坐的死死的,苏寒委屈的装可怜:“亲我一下嘛我都亲你那么多次了,主动一下会死啊。”
无奈的白夭夭叹口气主动的捂住她脑袋吻上她的唇,苏寒仿佛像得到糖的孩子开心的搂住了她的腰。
气的千言聪想过去被苏云斯拉住:“冷静冷静你不觉得奇怪嘛?为什么苏寒让夭夭亲她又为什么需要她亲?”
忽然苏寒捂住了脖子疼的喘不上气,白夭夭吓的扶住她:“苏寒?苏寒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的脖子和胸口像火烧一样疼,好疼啊~”苏寒摔在地上疼的蜷缩起身体,白夭夭站了起来束手无策:“我受伤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受的伤会十倍百倍的加还在我身上,涵笙我好疼好疼,疼的受不了,杀了我杀了我我受不了了。”苏寒脖子和胸口处隐约有着和她一样的伤口,白夭夭吓的后退了两步拿出匕首将茶杯中的茶全部倒掉:“你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
她一咬牙把匕首刺进心口处,苏寒疼的更厉害了:“你做什么你做什么?”
千言聪忍不住:“夫人,夫人!”苏云斯拽住千言聪捂住他嘴:“死不了,本君还担心苏寒呢你闭嘴别吵。”
白夭夭脚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拔出匕首把血滴在茶杯里,不是所有人放了心头血都能安然无恙的,心头血是最消耗灵力和修为的,等血滴了茶杯的一半白夭夭忙封住了穴位止血强撑着身体扶住苏寒:“快喝,喝了就不疼了。”
可是疼的失去理智的苏寒完全听不进去白夭夭犹豫了几秒喝了杯里的血对上她的嘴喂她喝了下去,半杯心头血下去苏寒渐渐的恢复了神识伤口也褪了下去,白夭夭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也顺便帮她擦掉嘴边的血,她胸口的伤暂时是无法愈合的,她一挥手将自己的衣服和苏寒的衣服都换了身扶她靠在石头上。
“到底你是什么人?”白夭夭看了她几眼手抚上琴弹着清心的曲子等苏寒醒来。
等苏寒醒来的时候白夭夭已经弹了很久了苏寒坐起来趴在她肩上:“你弹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有名字嘛?”
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在弹:“这曲子你听过的只是忘记了,哥哥弹过给你听,这曲子是当年父亲为母亲作的曲,会这首曲子的人死的只剩下我和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