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澈眯起眼没有看她:“耐耐我不动你是因为你是轻衣的人,希望你能明白。”
耐耐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敌意:“你大可以试试我们谁会赢!”“你未必会赢我,耐耐你的实力如何你该心知肚明,出去,这里不需要你看着了。”苏锦澈摸了摸轻衣的手腕。
站起来的耐耐话锋一转故意说:“那天轻衣是看见了你喝多了被秦墨香搀扶进了房间,文勒也看见了是轻衣不让文勒过去的,你觉得轻衣真的在乎过你吗?”
心猛的一痛的苏锦澈不敢相信的望着昏迷过去的轻衣,耐耐扬起嘴角走了出去。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轻衣?”苏锦澈很想将她拉起来大声质问她,关上门的耐耐听到这些并没有任何愧疚和自责。
院子里的文勒端着茶放在桌上,轻衣推开门走下来苏锦澈正要去问她一些话,她脸色难看的指着文勒背后一下就跳进了苏锦澈怀里:“老鼠老鼠啊,文勒快把它弄走。”
震惊的苏锦澈抱住她久久未回过神来,她的唇方才不小心碰上了他的脸落下了一小块红唇印记,轻衣吓的紧紧搂着苏锦澈的脖子:“快点吓死人了,”文勒慌忙去抓老鼠。
低头一笑的苏锦澈把想说的话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一心窃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没事了文勒去抓老鼠了。”
撑起她的苏锦澈将她放在桌上坐下,轻衣拍拍胸口这才镇定下来:“锦澈谢谢你啊,还有我不是故意的。”
“没必要向我道歉,只要无愧于心就好。”苏锦澈伸出手想揉揉她都长发。
闭上眼的轻衣享受着阳光的温暖:“我有多久没有睡这么踏实了,锦澈,好暖的感觉,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苏锦澈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靠近她的耳边咬住她耳垂,心动的轻衣错愕的睁开眸子,苏锦澈移开唇轻声说:“轻衣,你跳舞我看吧,我许久没见你跳舞了。”
垂下眸子的轻衣抿抿嘴:“也好。”她脚尖落地长袖半遮面,苏锦澈抽出腰间的折扇扔给了轻衣她翻身接过抬起腿跃过头顶缓缓落下打开折扇自信的笑着,也只有在她跳舞时苏锦澈才能感觉到她是快乐的,可惜苏云斯从不允许她跳舞。
转着圈的轻衣一阵头晕恶心,苏锦澈本想去扶她但还是停住了:“轻衣!”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有些恶心头晕而已,君上从不让我学舞他说只有卑贱之人才会喜欢跳舞的,君上不喜欢别人轻视我让人觉得我好欺负了这些年才会宠爱我,锦澈,你生的好长的也好前途璀璨。”轻衣眼里有光主动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点着头的苏锦澈从没有拒绝过她:“好只要是你想的我都好。”
兴致勃勃的轻衣挽着他的胳膊拉到一处偏僻的花圃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上官凌带着侍从随意的践踏采摘着她精心呵护的花圃。
能感受到她怒火的苏锦澈还没开口轻衣率先唤出弓箭毫不留情的一箭射在上官凌的肩上,疼的咧嘴的上官凌扭头望着他们:“是你?”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锦澈明日生辰这可是我精心养育的花圃准备给他的惊喜,你怎敢损坏它们!”轻衣怒不可遏眸子都红了,苏锦澈心中却是激动:“这是....给我的生辰礼物?”
上官凌没好气的说:“把花种这么偏僻谁知道是轻衣小姐你重的,你还敢拿箭射我?”
气到发抖的轻衣遏制不住怒火:“谁给你的胆子闯我的结界,真是放肆!”“轻衣小姐息怒世子殿下息怒!”她的侍从们纷纷跪在地上生怕被牵连了进去。
看了一眼跪在身后的侍从上官凌也瞬间生气了她还没有见识过轻衣的厉害:“都给我站起来跪什么跪!一个世家小姐还轮不到给她跪,真是不懂规矩。”
苏锦澈正要开口轻衣眸子变成红色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上居高临下的说:“我就是规矩,你不服?”上官凌想爬起来动手轻衣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一脚踢在她小腹上,受伤的上官凌疼的蜷缩起身体:“夏轻衣!”
轻衣侧着脑袋故意踩住她的脚踝:“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夏轻衣是什么人就敢放肆。”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一定要我阿爹杀了你我阿爹可是上官侯爷我是上官家郡主!”上官凌又疼又气。
不屑的轻衣狠狠踩上一脚:“如何呢?上官侯爷见到我也依旧行礼,不过一个侯爷,我随时可以把他从侯爷的位子上拉下来,臭丫头你毁了我的花圃我该怎么罚你?”
握住她手的苏锦澈令她冷静了不少:“那就一百鞭刑好了,就地行刑,让她的血染红你的这些花也算她的福气。”
“你是谁?”上官凌想抽回手,苏锦澈微微一笑搂着轻衣的肩:“你说是侯爷大还是王爷大呢我是代王之子苏锦澈!”
听到苏锦澈的名字上官凌瞬间瘫软了:“苏锦澈....怎么会是你.....”弯下腰的苏锦澈一挑眉笑着说:“为什么不能是我,轻衣身边亲近的男子除了我还有谁?动手吧,不动手的本世子就一个个杀了你们!对了轻衣听不得叫声,动手的时候堵住她的嘴。”
失落的轻衣望着被毁的花圃有些难过:“我真的是亲自打理的,锦澈.....本想让你开心的没想到会这样。”
苏锦澈牵住她的手笑的很欢喜:“我觉得很好看,轻衣没事的你的心意我明白了,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辰礼物。”
抬起小脸的轻衣眸子闪烁:“真的吗?”
“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如此高兴过,轻衣我以为你忘记了。”苏锦澈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轻衣也笑了起来:“只可惜你看不到它们绽放的样子多美了,锦澈谢谢你。”
耐耐拦住抱着轻衣的苏锦澈:“她喝多了你想干什么?把她还给我。”
看了她一眼的苏锦澈冷漠的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了,文勒拦住她别让她进来。”说罢苏锦澈抱着喝多的轻衣走进了房间耐耐想追过去被文勒打晕了。
床上的轻衣浑身燥热的扒着衣服口干舌燥眼神迷离:“水~我要喝水~”
“水?呵。”苏锦澈拿起桌上的水壶递给轻衣接过水壶的轻衣大口喝着擦着嘴角这才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影子:“锦澈?你听我解释~”
扒开她手的苏锦澈满眼的不屑:“解释?你需要解释什么?从前我敬你爱你,可惜你不配如今你说你解释?解释什么?”晕乎乎的轻衣抓住他手腕跪在床上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锦澈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锦澈脱去身上的衣服淡淡的说:“我帮你可你却想害整个代王府,夏轻衣,我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轻衣捂着脑袋晃了晃:“我没有害你,锦澈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别这样锦澈。”
“别怎样?别碰你?现在你只让我恶心。”苏锦澈按住她的双手扒下她的外袍强行吻上她的脖子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轻衣浑身使不上劲的想推开他:“锦澈,不要拜托你....”
她的小脸泛红令苏锦澈把持不住,门被突然撞开文勒飞了进来摔在地上,床上的苏锦澈抬起头来只见一只手将他提起摔了出去,杨延捡起地上的衣服替轻衣盖上:“轻衣!”
落在地上的苏锦澈翻身爬起目光冷漠:“哟将军这是做什么?私闯王府这就是将军学的规矩吗?”杨延抱起轻衣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轻衣没事了舅舅在这里,苏锦澈,轻衣没有对不起你也没有害王府,是上官侯爷构陷王府,轻衣在帮你开脱,你心也好不信也罢,轻衣舅舅带你回家没事了。”
苏锦澈见他要带走轻衣不满的说:“放开她本世子命你放开她!有什么话不需要你来替她说杨延!你听不懂吗?”
“除了君上与苏寒公主没有人能有资格使唤我也包括你父王。”杨延走到门口单手抱着轻衣另一只手掌心的蓝光输入耐耐体内又抱好轻衣没过一会耐耐就行了愧疚的跪在地上:“将军!”
杨延略微带着不悦的说:“你是如何照顾轻衣的?回去跪着。”
魔族边界轻衣骑在马上乱了思绪,苏锦澈骑着马赶了过来:“轻衣!轻衣等一下!”
马上的轻衣犹豫了一下停了下来:“你想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去找子夜?轻衣是我误会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轻衣,你原谅我就这一次。”苏锦澈跳下马望着她。
“不必了,我这一次要去找到殿下走到他的身边告知我的心意伴他左右,苏锦澈以后我要成为他的王子妃,哪怕是侧妃也如愿,我们就走到这里吧。”轻衣态度坚决。
苏锦澈闭上眼心痛的说:“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吗?他心里没有你,他喜欢的是千慕笙不是你夏轻衣!”
抬起头的轻衣望着魔族的方向笑了:“我心甘情愿为妾伴君身侧,他心中没有我没有关系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
黑化的苏锦澈笑着点头:“好,你最好不要后悔你的所作所为,从来就没有我苏锦澈得不到的人,你觉得子夜那样骄傲的人会和一个满手鲜血不择手段的女人在一起吗?他怎会容忍他的女人曾经睡在其他男人身边同床共枕而眠?”
“你想干什么?”轻衣脸色变得很难看,苏锦澈邪笑着骑上马勾起嘴角:“不干什么,没有人比我还了解我这个表弟,千慕笙单纯善良从未沾染过鲜血他才喜欢,轻衣啊,你觉得他会喜欢上一个为了权势地位不惜一切代价的女人吗?”
忍着怒意的轻衣眼神冷了几分:“你敢威胁我是吗?苏锦澈,你不要得寸进尺。”
苏锦澈不为所动的说:“这些年你早忘了是如何爬上来的吧?谁是主谁是奴,不管你夏轻衣爬上多高的位子夜是我苏家的奴,你杀了谁背着皇叔干了什么我可都帮你记着,想除掉我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驾!”
树下的轻衣一袭红色长裙美的倾国倾城花落在她身上轻衣跳着舞更显的几分妩媚,苏子夜喝着酒看着她笑着。
拿起酒杯的轻衣勾住他脖子躺进他怀中笑的魅惑:“殿下我喂你喝吧?”
见他没有拒绝轻衣扬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上他的唇,苏子夜愣了愣没有推开她,轻衣手中的蓝光输进他身体令他很舒服,苏子夜一把搂住她的腰推开桌上的东西放在上面。
笑着的轻衣眼神勾人魂魄,苏子夜吻着她的耳垂轻衣抚上他的脖子,忽然一道身影让轻衣惊恐不已她立马推开了苏子夜垂下眸子喘着气。
“怎么了轻衣?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苏子夜关心的想上前,捂住胸口的轻衣咽咽口水惊恐不安的摇着头:“没事,我有点头疼不能服侍殿下了,殿下请回吧!”
苏子夜疑惑的看着她:“那我去找魔医过来给你看看。”“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殿下还是快回去好了。”轻衣坐在桌子上也不看苏子夜他实在没有办法了:“那好,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差人来告诉我。”
轻衣捏住裙摆点着头,苏子夜不放心的离开了之后轻衣才开口:“你来干什么?”
苏锦澈出现在她身后抚上她的脖子:“当然是想轻衣了,我从来没有和轻衣分开这么久自然要来看看你,你可不是狐族难不成想学狐族的魅惑之术来引诱子夜吗?”
吓的跳下来的轻衣惊魂未定:“你到底想干什么?苏锦澈我不想见你。”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亲热缠绵,如果我不来,今夜你是不是就给了他你的身子?你真觉得把身子给了他子夜就会娶你为王子妃吗?天真!”苏锦澈坐在桌子上搭着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