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子洋摇着头说:“没事,我见你妹妹也是刚来不如找个地方喝喝茶聊聊天的也好啊!”郑惠子也不舍得白十七走:“是的,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不碍事。”
南音拽着千慕涵的衣角拉低他千慕涵不得不微微弯腰:“认识两个新朋友也没什么嘛,我想去玩玩慕涵。”
白十七自觉的站到杨延身边小声说:“那两位是怎么答应你带阿音妹妹出来的?”
偷笑的杨延说:“还能怎样,小姐撒娇那两位就心软了呗,我主子和三公子姑姑是什么样的人三公子还不清楚吗。”
“唉我看也是。”白十七叹口气,千慕涵看向他踹了一脚:“嘀嘀咕咕说什么,行吧找个地方带着阿音妹妹和杨延喝喝茶吃点东西也好,阿音应该还没有吃吧?”
可怜的南音撅着嘴无辜的望着他:“还说呢我都饿死了。”
拿她一点办法没有的千慕涵抿抿嘴:“你呀一撒娇我就无可奈何了,杨延跟着吧,这几天还得麻烦你照顾阿音妹妹了。”
摇头笑着的杨延轻声说:“二公子不用这么客气的,本来就是自家的怎么担的起麻烦两个字呢,还不是我家那位的意思,小姐可是我家那位的心头肉。”
“应该的,也是本来就是一家人,是我多心了别往心里去,缪子洋这里你们比较熟悉,阿音不喜欢太吵闹的地方。”千慕涵被她挽着说。
想了想的郑惠子说道:“去归故里吧,那里比较清净还有吃的喝的。”
车上白十七故意和南音分开了缪子洋也趁机可以打听一些南音的事情:“十七,那阿音妹妹怎么我觉着你不太喜欢她?她是你妹妹嘛?”
白十七抽着烟犹豫了片刻说:“阿音妹妹算是最小的妹妹,没有不喜欢,只是因为一些事情不想太亲近罢了,她倒不是我妹妹,是我兄弟的妹妹,我们几家关系比较好而已。”
“这样啊,看起来阿音妹妹和慕涵的关系比较亲密。”缪子洋还以为南音是他们的亲妹妹。
点着头的白十七吐着烟:“是的,阿音妹妹出生就和慕涵比较亲密,阿音妹妹的哥哥是把慕涵一手带大的,所以当然会亲密些怎么了,我可事先告诉你,阿音妹妹的哥哥苏子夜最宝贝这个妹妹了,他一肚子坏水而且能打,我是不怎么和子夜在一起玩,也就小时候被他养过一段时间你要是有什么心思趁早别想。”
包间里千慕涵一眼看到了旁边的古琴,他忍不住跪坐下来抚了一把,郑惠子忙活着点吃的喝的偶然看见了:“每个房间都会有把古琴的,现在会弹古琴的人还是挺少。”
千慕涵微微一笑伸手弹了起来,白十七一脸享受的听着他弹,缪子洋都呆了,杨延和南音纷纷听着他弹。
一曲完了缪子洋和郑惠子大开眼界:“真是好听估计找不出几个弹的比你更好听的,虽然我不太懂这些,但是却也真心认为极好。”
“母亲最会古琴,一手琴弹的那才是好,跟母亲比起来我就微不足道了些,可惜父亲原本也是喜欢的,为了母亲早已经不弹了,我母亲一生骄傲当真是可惜了。”千慕涵神色落寞了起来。
杨延站在南音身边伺候着说:“夫人不会觉得可惜,二公子不用这么悲叹,有二公子在夫人自然会是高兴的,因为二公子是夫人的第一个孩子承载了许多的希望,二公子已经做的很好。”
他对上杨延的眸子一笑:“坐吧,不用你伺候着,母亲绝代风华没几人可以和母亲比。”
听这样一说缪子洋和郑惠子更想看看他母亲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了,能用绝代风华来形容的女人肯定很不错,而且千慕涵生的好看他母亲自然更是好看。
等到缪子洋见到白夭夭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了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女人,什么是真正的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只是那身上的血和伤格外的刺眼让人心疼。
听着门外的铃声缪子洋看了眼还在睡觉的白十七不耐烦的爬起来去开门,等他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受伤的女孩,她胳膊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看着都疼:“小姐你怎么了小姐?”缪子洋一把抱起地上的白夭夭关上门。
千慕涵听到动静爬起床走到客厅一眼就看到了他怀中的白夭夭:“母亲?”
缪子洋怔怔的望着他:“母....母亲?她才多大点啊你就喊她母亲。”也是白夭夭的容貌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千慕涵紧张的从他怀中接过白夭夭跑进房。
被吵醒的白十七脑着头走出来:“怎么了你手上怎么有血?”
“额....慕涵冲着一个小姑娘喊母亲,往房间里面去了。”缪子洋摸不着头脑的说,白十七立马清醒不少:“是姑姑,子洋你去喊阿音妹妹和杨延起来,我去看看。”
房间里白夭夭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千慕涵小心翼翼的脱下她的外衣给她处理伤口。
过来的南音和白十七纷纷站在一旁:“姑姑这是怎么了?”“不清楚,杨延,你快给姑姑看看是怎么回事。”白十七一边说一边推着杨延。
缪子洋站在门那里欲言又止,杨延正准备过去的时候白夭夭睁开了眸子一把握住他的胳膊目光里带着丝杀意,杨延立马跪了下来:“我....”
南音和白十七也吓的跪下来:“姑姑,姑姑受伤了……所以.....所以才想看看。”
目瞪口呆的缪子洋不知道该是站着还是跪着才好,白夭夭垂着眸子坐了起来:“没事,都起来刚和苏云斯打了一架受了些轻伤,他伤的比我重些,只是有点头晕就倒了。”
千慕涵坐在她床边让他们起来:“母亲还像个孩子一样,吓着弟弟妹妹了。”
“言聪也在只不过有事去了,所以我来看看你们。”白夭夭看了看胳膊穿上外套。
白十七犹豫着说:“姑姑为什么跟他打架?”
白夭夭一挑眉淡淡的说:“欠打,所以跟他动了手。”“额....姑姑,你怎么还喜欢跟他打架那老东西....只会惹姑姑生气。”白十七略显尴尬。
缪子洋站在一边弱弱的开口:“慕涵....这是你母亲?你母亲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小,感觉跟你差不多大啊……”
这才注意到他的白夭夭看了几眼:“才来没多久连朋友都交上了,我生慕涵比较早加上保养不错所以看起来比较年轻。”
“这也太夸张了吧。”缪子洋本来还在觉得神奇结果一回头对上了千言聪的那张脸吓的后退了好几步被白十七扶住:“这这....这是阿音妹妹的哥哥吧?”
千言聪皱皱眉走到床边:“夫人。”
震惊的缪子洋实在无话可说了,千言聪看起来顶多跟他一样大。
千慕涵和白十七还有南音纷纷退后:“父亲来了。”“姑父!”“姑父!”
杨延见怪不怪了,千言聪轻轻看了眼伤口有些生气:“他还真敢下手,等我回去收拾他。”千言聪伸手握住她的手,缪子洋发现他们好像都是长头发的模样。
白夭夭笑着说:“不用,他被我打的至少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夫人没事就好。”千言聪冲她温和一笑,缪子洋忽然就很羡慕这样的爱情,他也知道了千慕涵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
门铃响了杨延绕过缪子洋去看门,门口没有人只有一个盒子,他拿着盒子觉得奇怪:“门外没有人只有这个。”千慕涵本来想去拿的千言聪快他一步接过:“夫人要看看吗?”
她只是伸手就觉得不对劲,白夭夭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枚戒指像是来自妖族,还有一张字条写着白夭夭你会遭报应的。
千慕涵生气的抢过纸条按在桌上:“杨延去查是谁送来的这些混账玩意。”
“起火了……”缪子洋看到字条自己燃烧了起来有些慌张,白夭夭爬起来轻轻推开了千言聪走到桌前眯起眼伸手轻轻扫过只留下了个图腾,白十七一眼就觉得很眼熟:“我像是见过。”
这一系列的操作缪子洋彻底傻眼:“你们一家怕不是神仙下凡吧?”
白夭夭背对着杨延招招手:“来看看,你资历最深应该知道是谁用的,就算不知道也应该见过谁身上用过。”
杨延看了一眼隐隐不安的皱着眉:“怕是上面那位公子了,这图腾只有他才能用,我想起前段时间那位公子派人来说服夫人嫁给他吧?应该是因为夫人拒绝才心生怨恨的。”
“咳咳咳,十七,你姑姑都结婚了怎么还有人想要跟你姑姑结婚?”缪子洋小声嘀咕,白十七耸耸肩:“姑姑生的好看,是最好看的想娶姑姑的人多的是,可姑姑一心只想和姑父长厢厮守别无所求,姑父都是依仗姑姑才有今天,不过姑父满心欢喜全是姑姑。”
点着头的缪子洋着实羡慕这样的爱情。
眯起眼的白夭夭抚上桌子:“知道了,过几天去会会他,看他到底想怎样。”
千言聪一伸手揽住她的腰暧昧的靠近:“夫人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这辈子啊我就赖上夫人了。”南音听到这话不自觉的看向千慕涵,他默默的拍了拍南音的肩俯下身轻声说:“以后我也会好好爱护阿音的。”
风扬起她的长发缪子洋有些看呆了,杨延跟她说着些什么,半天过去她语气像是不太高兴似得:“小音跟我回去,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不安全杨延你留下伺候慕涵和十七。”
南音躲在千慕涵身后不太想走:“姑姑,求求你了嘛,小音不想走。”
“听话,回家,小音无论你做什么姑姑都可以容忍,但是这一次不行,慕涵和十七他们是有事情做的,你母亲说了让我带你回去,慕笙和晚晚也想和你玩。”白夭夭想伸手去碰她,南音习惯性的躲到千慕涵身后。
这一刻白夭夭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被千慕涵捕捉到:“明明是她的孩子.....”
千慕涵看的难受拉着南音说:“阿音,母亲是为你好的,你是姨娘的孩子不能这样对母亲的姨娘对母亲很好,你是姨娘的女儿。”
南音像是明白了什么舔舔嘴握住白夭夭的胳膊:“小音跟姑姑姑父回去,姑姑别难过,小音会孝顺姑姑姑父的。”
等他们走后千慕涵独自一人走上了天台,没有看到他的缪子洋疑心的往天台走去。
听着脚步声的千慕涵还以为是白十七:“今天我看到母亲望着阿音妹妹的眼神是失落的,十七我从来没有看到母亲会有这种眼神看我们任何一个孩子,我忽然心好痛,很痛很痛,从我有记忆开始苏寒就和母亲一模一样,我常常认错哪个才是我的母亲,十七,所有人都说我是母亲的骄傲我知道我必须做的更好才不会失了身份,可是明明我很渴望母亲和父亲的拥抱,曾经我也不理解也怨恨过,但我看到母亲那么骄傲那么倔强的一个人为了责任不惜撑起所有的那种心酸,我真的无法再怨恨,她是我的母亲我知道她爱我爱我们每一个孩子,所以我时常想有没有可能苏寒和母亲根本就是一个人,她看着阿音妹妹就是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愿意和自己亲近的那种失落,南庆宇辜负了母亲,父亲给了母亲所有的爱,我心疼母亲爱错了人付出了那些惨痛的代价,十七你有试过跳下去吗?跳下去的一瞬间很舒服。”千慕涵倾身想跳下去。
慌神的缪子洋快步上前想抓住他,千慕涵转身拽住他胳膊正笑着带他从三十五楼跳下去,当他看清自己拽着的人时已经迟了。
“完了完了!”缪子洋紧紧的抱着他胳膊和他掉了下去,他闭着眼根本不敢睁开耳背的风呼啸而过,千慕涵一愣抓住他的两只胳膊身上散发出蓝光稳稳的落在了一旁的一栋楼顶:“子洋?”
浑身发抖的缪子洋只觉得脚下踏实了半天才敢睁开眼:“你....你没事吧?我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