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戴着口罩冷漠的用枪指着地上苦苦哀求的另一个男人,黑衣男人扬起嘴角毫不留情的一枪打死了那个男人,雨越下越大,地上一滩血触目惊心。
一只银色的九尾狐幻化成人形站在不远处撑着伞一身黑色的小皮裙诱人又妩媚,长发披散在肩上又很清纯动人。
当男人转过头看到她时第一反应是举起了手中的枪:“你是什么人?”
白夭夭站在他不远处看向他身后死掉的男人又看向他:“收留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男人不屑一顾的取下口罩,口罩下的那张脸帅气的不像话:“你?”
笑起来的白夭夭盯着他的双眼说:“不要轻易盯着一个女人很久,不然你会情不自禁的爱上她的。”下一秒男人要开枪,白夭夭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掐住他脖子,男人喘不过气来也使不上力。
用力将他摔在墙上的白夭夭眼神冷淡了几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叫白夭夭听清楚了吗?我会来找你的,倘若你不服我会杀了你,程亚,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白夭夭消失在雨幕中。
程亚擦掉嘴角的血很是疑惑:“这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嚣张放肆?”
回家的明夜看到屋檐下的白夭夭浑身上下都被淋湿了停下了脚步,白夭夭抬起眸子的那一刹那明夜被惊艳了,白夭夭的眼神清澈又干净,明夜蹲下身帮她遮住雨:“是没地方去了?”
白夭夭微微点头那样子楚楚可怜,明夜伸出手冲她一笑:“我收留你。”
把手放在他掌心的白夭夭和他相视一笑被明夜拉起一步步走远。
庆宇我终于又一步步走到你身边了,就算你不再记得我,就算你不再爱我,那我也想陪伴你左右再不分离了。
脱下外套的明夜递给她干净衣服:“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吧,明天我让人给你买些新衣服,你住在我隔壁房间,有事就喊我也比较方便,对了我叫明夜,你呢?”
她伸手抵在他胸口,明夜有些慌乱又紧张的看着她,白夭夭妩媚一笑:“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我叫白夭夭。”
“咳咳咳,夭夭啊,这名字和你的人很般配的,妖娆妩媚又清纯可爱,我应该认识你的吗?抱歉我真的记不起。”明夜慌忙的把她的手拿下来,白夭夭略显失望的看着他那张精致俊秀的脸:“没关系,也是,过了很久你早就忘记了。”
明夜看出她眼里的悲伤和失望:“我们以前见过对吗?”
白夭夭望着他似乎看到了那个人,曾经那个人也是如此的高高在上,却为她一只小狐狸不惜用命来对抗整个神族,只因为她是妖族的公主,事过千年他早已经不再是神族的人,而她仍旧是妖族公主,只是这个世界也变了。
“谁说你是妖族了?你的命运是在你自己手中,你想成为什么人在于你,而不是他们那些一面之词,夭夭,我要你记得,没人能主宰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那个人死前留给白夭夭的话她仍记得可如今他就站在自己面前竟然会这样陌生。
她从回忆里醒过来伸手轻轻拥住了明夜轻声呢喃:“可不可以不要扔下我,阿夜我要你答应我,不要再扔下我一人了。”
明夜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却看到她这样于心不忍的犹豫了好久才伸手回抱住她:“别怕夭夭,我不会扔下你的,以后你是明家的人了,没有人能欺负你的。”
那一夜明夜守在她身边看着她沉沉睡去睡的竟是很安稳美丽,他准备离开时看到她胸前若隐若现的一个纹身很是眼熟,移开目光的明夜轻轻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退出她的房间。
书房里明夜打开盒子里的那幅画,画上的女子是个古代女子,一袭白衣长发披散出落的倾国倾城,胸前那纹身也是若隐若现明夜突然发觉白夭夭和她长的一模一样,只是画上的女子眼神是悲伤和绝望的,这是他在拍卖会上拍下的一幅画,他是被那个故事吸引才决定买下的。
那个故事讲诉的是神妖相恋的故事,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爱上了一个高傲的妖族公主却因为身份和误会相爱相杀,无数次他本有机会灭她全族杀了她但始终无法下手,是的一个神爱上了一只妖,放弃了高贵的身份背叛了神族无路可走时,她与他反目成仇,她爱他又恨他入骨,当误会解除时,神死了妖心灰意冷了。
“明明只是个传说,怎么见到夭夭的时候觉得并不是传说呢?”明夜回过头时看到白夭夭站在了门口:“你....怎么醒了?”
白夭夭看到了那幅画随之一笑:“我看到你不在所以醒了,你在看什么?”
明夜坐了下来帮她倒茶:“这幅画上的人很像你,这是我在拍卖会上得到的,夭夭你觉得有前世今生这种说法吗?”
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白夭夭闻到了是程亚的味道,明夜起身很是疑惑的去开门,白夭夭靠在门框上眸子变成红色妖冶无比。
“我今天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倒霉事了真的是晦气....”程亚看到屋里的白夭夭时整个人愣住了。
明夜关上门撇撇嘴说:“你还能有什么啊失手了吗?你发什么呆啊。”
程亚指着白夭夭震惊的说:“她为什么在你家里?你不能留着她,就是她...”白夭夭手背在身后手中的蓝光控制着程亚使他身体不受控制了。
“夭夭怎么了?”明夜看向他,程亚被控制着走到白夭夭面前:“夭夭是我表妹,这丫头怎么跑你家里来了,你还没见过我表妹的吧,是吧夭夭。”
她勾起嘴角故意装出委屈的模样:“我知道错了。”
不相信的明夜眯起眼问:“夭夭是我带回来的,她说她无家可归,怎么现在成了你的表妹呢?”
“哎呀,夭夭的父母走的早,所以一直生活在国外,这不前段时间刚回国嘛,晚上我和她闹了些别扭,这丫头就离家出走了我很是担心,办完事就来你这里想叫你想想办法的,我看这丫头还在生气,要不就在你家先住着吧?”程亚不受控制的说出这些鬼话自己都想不到。
勉强糊弄过去了明夜:“行吧,搞半天夭夭是你的妹妹,我去给你们做夜宵。”明夜无奈的摇摇头走进了厨房。
白夭夭收回手程亚恢复了正常:“你搞些什么,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女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为什么要缠上阿夜。”
她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程亚:“顺着者生,逆我者亡,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你....我警告你不许伤害阿夜,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程亚愤怒的说。
笑起来的白夭夭觉得好笑:“鬼?就算你成了鬼又耐我何呢?千年前你护着庆宇没想到千年后你仍是护着他的,真是一对好兄弟啊,可惜你的结局太凄惨,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给你的。”
不明白的程亚皱着眉头问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人。”
白夭夭倒也不想瞒着他:“我是妖,千年前你元神俱毁,我耗损修为帮你凝聚魂魄才有了现在的你,不然你怎么能有机会站在我面前说出这样无理的话,就连威胁的话也和当初没什么差别,你还是一样讨厌我觉得是我害死了庆宇啊。”
越说程亚越觉得离谱:“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什么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哪里来的一个疯子。”
伸出手的白夭夭掌心冒出的蓝光令他看到了一幅幅千年前的画面。
“上神大人....啊.....”白夭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伍洲一耳光把她打到摔在地上:“你一介小妖还敢妄图勾引庆宇,本上神劝你死了这条心,不然本上神定杀了你。”
摔在地上的白夭夭捂着脸掉着眼泪拽住了伍洲的衣袖:“求求上神大人让我见见庆宇吧,求你了,我知道他因我而伤,上神大人求求你了。”
伍洲着实讨厌着白夭夭:“你再不走就会死在这里,你好自为之。”
河边的追兵被白夭夭杀的干净,南庆宇一身蓝色衣衫温文尔雅又清冷:“白夭夭束手就擒同我回去吧。”
“好一个白夭夭啊,你我缘尽于此我欠你的早已经还清,我同妖族与你们神族势不两立,让我束手就擒?你休想。”白夭夭举起剑刺向他。
雪落在南庆宇身上,他望着白夭夭的背影难受的说不出话:“至始至终我要的只有一个你,可你为何偏偏不懂?”
白夭夭转过身哭着揪住他衣衫:“我的父君母妃都死在你的手上,为何?你为何只留我一人性命?你不该留着我,南庆宇我恨你入骨,你让我怎么去爱你。”
“无意之举,是我愧对你,我认。”南庆宇红着眼眶不让泪落下。
扯下玉佩的白夭夭仍在他身上:“你我只是敌人,见面便是厮杀。”
撑着下巴的白夭夭一脸的爱慕遮不住南庆宇伸手揉揉她的长发:“在看什么?”“看你啊,我从没如此喜欢过一个人,庆宇便是我最喜欢的人。”白夭夭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逗笑了南庆宇。
伸手接住伍洲的白夭夭看到南庆宇死在自己面前时控制不住的泪涌出来:“啊~我要杀了你们。”
南庆宇拥她入怀倒在她怀中:“夭夭不管你是神族还是妖族,做你自己就好,我爱的是白夭夭,是白夭夭这个人,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替我...活着....”
泣不成声的白夭夭浑身是血长发散落一地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自己面前。
“伍洲,我救不了你,只能替你留住魂魄投胎转世。”白夭夭目光呆滞的施法护着他微弱的魂魄。
勉强一笑的伍洲摇了摇头:“夭夭,庆宇死了,我要随他去了,你保重。”
泪湿眼眶的程亚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的心疼的难受,白夭夭收回手并没有恢复他所有的记忆:“阿夜就是庆宇,我等千年,终于等到了庆宇,程亚,成全我这一次。”
程亚不敢相信那人是自己:“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世界上是有神和妖的?而我就是那个伍洲,阿夜是南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