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的人心都狠,这算的了什么?”那个老人道。
见他们没有说话,那个老人也没有继续说了。
“然后呢?不要说几句就不说了。”拜愉见他没有说话,催促他继续说。
“我劝你们不要管别人家的家事。”那个老头说了这句话让他们都觉得很意外,话都说一半了,怎么能不继续说了呢?
若鹜见他不肯说,又不能逼他,只能好言相劝,“老仗,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夫妻间的家事了,而是关乎着天下的生存,还请您把后面的告诉我们。”
在若鹜的劝词下,老人倒是松了一口,给他们指了一个地方,“我不能告诉你们太多,这样吧,我指你们一个地方,去那里,应该会有你们想要的答案。”
遑启赶忙问道:“什么地方?”
那个老人说道:“凌源谷!”
三个人异口同声,“凌源谷?”
“没错。”
拜愉口中反复念道着,“凌源谷,凌源谷……”
“凌源谷怎么了?”若鹜听到她的呢喃声,觉得很奇怪。
拜愉摇摇头,道:“没什么。”
“走吧,我们去凌源谷。”
“嗯!”遑启点了一下头。
遑启扶起若鹜和拜愉一起离开了这座茅草屋,拜愉走在前面,走在他们的前面,她的脚步不是很快。
遑启实在等不及了,抓紧若鹜的手,走到她旁边,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发呆一般,遑启便在她的眼睛打了一个响指。
“啪!”拜愉反应了过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发呆?”遑启问道。
“没事!走吧,去凌源谷。”
“你知道怎么去凌源谷吗?”
“嗯!知道!”拜愉点了一下头。
一路上没有开口说话的若鹜说了话:“凌源谷,据说,是鬼界第一大谷,同样也是鬼界最神秘的峡谷之一,虽然面积大,但是没有多少人进去,据传说,一般人进去就出不来,就算出来了,也都疯了。”
“这你也知道?”遑启看向若鹜。
若鹜一时无语,“这有什么?大家不都知道?”
拜愉听到若鹜说这句话时,大吃一惊,“不,相反,凌源谷知道的反而很少,你是在哪知道的?”
拜愉的这番话,把若鹜弄的很尴尬,“额!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
“我朋友,她照着古籍念给我听的。”
拜愉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也是,难怪你这个小瞎子知道这个?”
若鹜抓着佩剑的那只手,握紧了一些,从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来,遑启看到她这一动作,没有说什么,看来是明白了些什么。
“确实,就是因为凌源谷很神秘,所以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你能在古籍上看到,就说明你很用功,不错,如果眼睛不瞎的话,是个好苗子。”拜愉嘴角笑了一下。
“可是那个老仗让我们去凌源谷干什么?他什么都没说,进了谷该怎么走?”若鹜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问题把拜愉也犯了难,“这……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们先进谷吧。”
“那个,等一下。”拜愉刚要往前走,却被遑启拦了下来。
拜愉看向他,“怎么了?”
遑启说出自己拦住她们的原因,“那个,我就不和你们去了,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回赤界一趟。”
“哦!”拜愉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反倒是若鹜,说了一大堆话,“嗯!郗灵果然说的对,不能惹你们赤,你知不知道,一件事你却完成了一半,这算什么?你要是怕或者不想冒险,你可以直说,何必用这个理由来搪塞我?”若鹜对着遑启说这串话,心里很气,怕就不要用这个理由!
若鹜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可能遑启的这番话显得他很胆小吧。
“不是的,我是真的有事要回赤界,我大哥还在等着我。”遑启抓住若鹜的胳膊,深情的说道。
拜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走到若鹜身后,帮她轻轻的揉了一下肩膀,“哎呀!好了,不去就不去,我们是神,他是赤,早晚会给我们添乱,与其这样,倒不如我们自己去。”
若鹜喘了喘气,由于刚才说话太仓促、太急了,没有喘气,若鹜低下头,双手紧握成拳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算了,我们走,别理这个胆小鬼。”说完,若鹜转身就走,没有回头,拜愉看了一眼若鹜,跟了上去,“小瞎子等等我,别迷路了。”
遑启看着她们走远,觉得很莫名其妙,心想:她怎么突发神经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遑启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他确实是去赤界,在茅草屋的时候,遑肇悄悄的给遑启发了讯息,说父皇让他立即会赤界一趟,至于找他回事什么事,大哥在讯息中没有说。
“哼!”一个神秘的人坐在镜子前轻视一笑,镜中显示的正是若鹜和遑启分开的画面,这个神秘人是谁,他又为什么盯上了他们,目前还不得而知。
“什么?本座一番好意,她竟然不接受?本座可是天帝。”天宫的大殿中,天帝正在发威,他正在为一件事而感到头痛。
“陛下息怒,公主殿下不是故意的。”地下的大臣说。
“不是故意的?这丫头一心只想着那个谬敬,还把不把我这个父皇放在眼里?”天帝生气的转过头,没有看底下的人。
之所以这样,原来是因为北以的事,北以这次是真的气到了天帝。
“把那个丫头给我叫过来。”天帝扬手一挥。
“是!”地下的大臣在行了礼之后快速的跑了出去,在地下还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缪敬,“陛下您别生气,公主还是孩子脾气。”
天帝看向缪敬,怒言道:“不生气?你知不知道那个丫头为了你做了多少错事?”
缪敬一看情势不对,赶紧走到天帝面前请罪,“臣知错,臣不该让公主殿下做下这些事。”
“这也怪你,要怪就北以这丫头不争气,仗着自己是天帝唯一的独生女的份上就这样为非作歹。”缪敬想都没想到,这句话居然是天帝自己从嘴里说出来的。
没说多久,那个大臣便把北以带到了大殿上,那个大臣向天帝行礼,“陛下,公主殿下,臣以带到。”
“嗯!退下吧。”
“是!”
北以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天帝,双手交叉在胸前,轻蔑的“哼!”了一声,天帝用手指指着她,“你!”他被北以气得说不出话来。
“知错吗?”天帝问北以。
北以还是这个态度,轻描淡写的说:“不知错,我何错之有?”说完,看向天帝。
缪敬在一旁看的很是尴尬,只好向旁边的公主殿下行礼,“公主殿下,这件事毕竟是您做错了,还请您向陛下道歉。”
北以瞟了瞟缪敬,放下手,语气变得正常,“既然缪敬都这样说了,父皇,对不起,以后不敢了。”
这个缪敬只是天界的一个小官,只是因遇到北以时便救下了她,从此北以一见钟情,非缪敬不嫁,天帝知道后也没有阻止她,毕竟就这一个女儿,她的婚姻因当由她自己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