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是越说越开心。“如果这些刑罚你还不死,我就送你一只小木马。你不是喜欢祸害人家清白儿郎么,小木马的功能和人家儿郎差不多的,只不过那个东西会大一点,你就骑在小木马上,想怎么样舒服就怎么舒服,保准让你爽到死!”
女人吓的不行,夏宁还在那里继续说:“等你爽翻了,我还得继续折腾你。我记得有种折磨人的方式挺残忍的,如果我要是那么做了,对我的名声估计不大好。”
夏宁做沉思状。“你听说过灌铅没?就是把滚热的铅水从你的嘴里灌进去,估计得挺烫。烧的热滚滚的铅水往你嘴里倒,就是烫不死你,铅那个东西进了肚子也得坠死你。”夏宁瞥她一眼。“是不是害怕了?”
“别怕,这才哪到哪啊,我有一千种折磨人的方法。一天用一种的话,也能折磨你个三五年的,你就好好活着——受罪吧!”当然这是夸张了,夏宁就是吓唬她的。就她之前说的那些方式,哪一个拿出来不把人折磨个半死,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夏宁就坐在女人的身边一条一条细说着。“五马分尸听过吗?这个刑罚我打算最后再用,毕竟用了你就一定活不下来了。”
女人中了春-药身子难受不行,偏偏夏宁说的话她一字不露的都听进了耳朵里,她是越听越心颤,她是真的想死了!
玉面郎君除了会甩鞭子就是用匕首,翻来覆去就那几样,可这个女人说的每一样都会令人痛不欲生,她想痛快的死,不想被那么多刑罚折磨到死!
夏宁说完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女人被吓的胆都要破了,身上又中了药,难受的不行,这一夜够她受的,她唔唔的话也说不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煎熬着吧,这就是报应。
江素天天就像是上班一样,吃了早饭,早早的就提着鞭子来了,结果一进到监牢里就发现,那女人身子都硬了,脸青青的,显然已经死了有些时辰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死了呢?”江素还没折腾够呢,死了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咦?昨天不是还活着吗?怎么会死的呢?”夏宁也觉得奇怪,她昨天走的时候那女人一脸痛苦,却也不至于要命啊,死的有点蹊跷,难道还有人加害个罪人?
“昨天就你在这里了,你说是不是你把她给弄死了?”江素没地方发火就逮着夏宁了,谁让她昨天来折腾那女人了呢。
“我没弄死她,就是给她喂了点春-药,让她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谁让她不珍惜那些男子来着,让她明白男人的重要性。”夏宁解释着。“那药的份量我是问清楚了的,没多下。我只想折磨她,也没想折磨死她。”
夏宁也觉得奇怪呢,这女人怎么的好好就死了。
“真不是你动的手脚?”江素再一次确定。
“真不是,要不然请个仵作来看看,反正我没害她性命。”夏宁可不想背这个黑锅,素儿要是因为这女人死了没有折腾的人来折腾她,她可受不了。
“那行,找个仵作来。”江素就在这里等着,昨天还喘气的人,今天怎么就咽气了,难道是让鬼勾了魂了?
仵作来了,很快就给了她们结论,人是吓死的。
那女人在夏宁走之后,身上药性未过难受的不行,就拼命想其他的事来分散注意力,结果什么偏偏不好想,非想到夏宁之前说的那些刑罚,一样一样的刑罚用在自己的身上,女人觉得自己绝对挺不住的,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还越想,结果就吓破了胆,死了。
这个结果让江素没办法接受,怎么就吓死了呢。“你昨天威胁她了?”
“我没威胁她,她有什么值得我威胁的啊。”夏宁为自己伸冤。
“那怎么吓死了?”江素就是认定了人是夏宁给吓死的。夏宁觉得自己挺无辜的。“那个什么,我昨天就是随便说了一些话,哪想到她这么不禁吓啊,就死了……”
“你说了什么?”江素挑眉,什么话就是随便说说也能把人吓死。
夏宁就把自己昨天吓唬女人的话说了,江素越听脸越沉。“素儿,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要把她吓死的!对天发誓!”
江素揪着她的衣领子,咬牙切齿道:“你有这么好的折磨人的法子怎么不告诉我?她就这么死了简直是太便宜她了!那么多折磨人的方法她一样都没受就死了,真他娘的好命!”
江素也真是气急,崩出一句骂人话来,夏宁把江素搂过来,顺着他的后背。“别气了,为这么个东西气着自己不值当。”夏宁拉着江素走出牢房。
“怎么就吓死了,这胆子也太小了!”江素还在为那女人被吓死一事郁闷,妻主那么多折腾人的好法子都还没用呢,她就死了,死的也真会挑时候,太便宜她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小,要是知道她胆子小,我就不说那些话了。”把人吓到死,夏宁也是始料不及的,看来人的承受能力还真是个未知,瞧着挺坚强的人,内心实是脆弱,不禁吓啊。
“都怪你!”江素拉着脸去找锦心告夏宁的状,妻主把人吓死了,他折磨谁去?
人死了,夏宁送了女人一口棺材。这尸体她就不屑要了,那公子家的父母恨她恨到鞭尸的地步,把她送过去,也让人家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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