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响,最终停在了外面。
“白大人~你在这里吗~?”
是桃莉的声音,她貌似在找白一生,但白一生不会傻乎乎的出去。
她把染血的绷带绑在胸口出,营造出她已经受了重伤的假象,才带着东小夜颤悠悠的从手术台后面出来。
“白大人!”
桃莉看见了她,慌张的跑了过来,白一生倒在手术台上,十分“虚弱”的看着她,东小夜见此还奶了白一生一口,她以为白一生还没有好。
“没事吧?”她的语气中充满担忧,没有那种“你拿了好东西,好东西归我,你可以死了”的感觉。
“你说呢?咳咳!”白一生反问道,还咳嗽两下,手中出现在一点血,自然是刚才抹上去的。
“我至少半个月都没有战力了。”白一生“脸色难看”的说道。
“没事,那接下来就让我来保护白大人吧。”桃莉的眼神十分坚定,白一生见过这种眼神,是她以为给小表妹买了棒棒糖后,小表妹那一声甜甜的“谢谢哥哥”的那种感谢的眼神。
[已解锁:桃莉好感度:74(恩人)]
???恩人?什么鬼啊?
白一生想了想,桃莉是找她来杀死忏鬼的,而遇见的强大忏鬼也只有杰拉特。
“桃莉,你和下面那只忏鬼认识?”白一生问。
桃莉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说:“他叫杰拉特·厄斯,原本是耐尔图王国几百年前的一个将军,我是精灵,所以才能活这么久……”
桃莉说出了她的故事,杰拉特·厄斯带领军队攻打精灵之森,悠久大佬的精灵不是dnd那种靠生命古树繁衍的,而是两性繁衍后代。
杰拉特攻占了他们的城市,她父母在她眼前被杰拉特所杀,而她因为惊吓过度晕了过去,身上又带着血被当成尸体逃过一劫。
加入灵教会后,偶然发现杰拉特进入了一座教堂,而她也靠着自己的隐身能力发现杰拉特已经变成了忏鬼!
桃莉再一次找上前去,她败了,而杰拉特并没有杀她,但那心中的复仇之欲越来越盛。
现在大仇得报,她感觉自己轻松不少。
很狗血,也很真实,白一生也确定了她的目的只是复仇,但那几个魔法使就不一定了,八成是“永恒水晶”。
“我们走吧。”
白一生驻着夜雨切,一步一步向着门口走去,演技爆炸,她感觉要不是她自己在演,都有可能被骗过去。
出了钟塔,下面的浓雾已经散去,破败不堪的小镇出现在三人的面前,或许是魔力聚合物已经被拿走的缘故,怪物也没有再刷新了,这是好事。
“白大人,我们现在出去吗?”桃莉笑着问道,她的心情看上去很好,不再像之前那样假笑、带有奉承的意味了。
“不,我们去那边的‘雾墙’看一下。”白一生指向小镇的尽头,那里就是东小夜所说的“雾墙”的所在位置,只有那里的雾没有散去。
“东小夜,走吧。”
白一生说道,推开东小夜,将夜雨切挂在身侧,慢吞吞的走向那边。
“白大人伤没事儿了?”桃莉问。
“本来就好的差不多了,刚才是装的,遇见敌人也好打个措手不及。”
白一生说完,留下发愣的桃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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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白一生站在了雾墙前面,周围的房屋之中透露着不安的气息,但也渐渐微弱起来,看样子因为永恒水晶的缘故,周围的生物已经快死绝了。
白一生伸手按在雾墙上,一层波纹荡漾开,它在拒绝她。
“东小夜,过来把手放上去。”白一生指了指这面雾墙,说道。
“都说了叫我小夜就行啊。”东小夜不满的说着,把手放在雾墙上,很快,雾墙打开一个与她身高差不多的洞口,里面看不见任何东西。
“要进去吗?”
东小夜转头问道。
“先等等。”
白一生摸出一把之前买的匕首,直接扔进洞口内,匕首没入黑暗,一阵空间荡漾,雾墙关闭,一次只能过一个人。
她拔出夜雨切,几刀斩在雾墙上面,雾墙没有任何变化,看样子她斩不开这东西。
“把手放上去。”白一生后退一步,说道,东小夜乖乖照做,雾墙再次打开。
白一生抓起东小夜后领,直接冲进雾墙,一股排斥感传来,但很快就散去,空间波动,俩人眼前一花,倒在了一片空旷的草原上,天空上飘着大雾,不远处插着白一生刚扔进来的匕首。
桃莉没有成功进来,她被阻挡在外面了。
“讨厌的气味。”
白一生面无表情的说着,爬起来,看向远方,让她本能的感到厌恶,那就只有一种东西了。
“起来了。”
白一生踹了一下东小夜,转身向着那边走去,猎神者也能通过击杀特殊的敌人来提升。
地平线上,有一座神庙渐渐出现,大雾遮蔽下,确实无法发现。
门前的两排狰狞雕像看着中间的道路,雕像背生蝠翼,尖牙利齿,尖耳朵,还长着一根箭头尾巴。
白一生抽出夜雨切,一刀劈碎一座石像,上面有精神污染,那种厌恶的气味的源头,就是这些石像,神庙本身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天空上九道雷霆落下,石像裂开,石块掉落,与石像外表无差异的红色怪物出现了。
“石像鬼……”
东小夜轻轻呢喃。
三根光矛飞出,将一只石像鬼钉在地面,它直接变回石像,随后碎裂,白一生回头去看,是东小夜那憨憨出手了。
大约五分钟后,石像鬼全部死亡,任何东西也没有掉落。
白一生收回夜雨切,走向神庙,虽然神庙里也有一股神明的气息,但是相比扎克,已经好太多了,至少没有任何恶意。
神庙的外观类似玛雅金字塔,没有太多的差异。
来到顶端,神庙的正体出现,是一座大约三百平米的小房子,里面布满漆黑锁链,锁链全部汇聚在一个点,那里有一颗金色的光球,而光球下方,有一具已经腐败的尸体,外表已不可追究了。
[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