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狂兰一步踏出,青石地板地板寸寸开裂,随手抓起两块飞溅起来较大的碎石,黑色纹路覆盖后,直接丟向她们,巴掌大的碎石竟产生了子弹的动能,经过[骑士不死于徒手]的加持,也远超了那种威力。
白一生向左跳开,石头刚好飞过,砸在后面的鸟居上,鸟居直接崩坏,连带着台阶也碎了一角。
“那家伙力量不小……”
拉普兰德看着给狂兰递剑的caster,看样子这必定是一场恶战,因为她之前见识过狂兰的武艺,哪怕是失去了理智对力量的把握依旧精准无比。
锋利的长剑划破空气,在她愣神的时候,狂兰已经攻向了白一生。
“铛!铛!铛!”
三剑过后,白一生被震退,她双手发麻,这种力量她根本无法抵抗,好家伙,caster给的还是重剑,锋刃没多利,但重量绝对不低。
“白,让我来。”
拉普兰德眼神一脸兴奋,那是面对强敌的心情,caster那种弱鸡都不配和她打。
“那你注意点。”白一生果断收手,偏头小声说道,“诺克提斯,找到间桐雁夜。”
上山后一直开着隐匿的诺克提斯立刻跑开,执行白一生的命令。
拉普兰德身上出现黄色的三角形碎片,日晷已经发动,能够增加她的力量与速度,持续时间无限,这样她才能与狂兰硬刚。
两人同时消失,锋利的长刀与沉重的重剑相撞,拉普兰德后退了一小步她拉下双刀,左手的刀向上挑击,狂兰后退一步,刀刃从他的面甲划过,手中的重剑也没有闲着,直接横斩,她弯下腰,长刀直刺,击中了他挥舞重剑的右手。
“叮!”的一声,长刀并没有破开狂兰的防御,但冲击力依旧将他顶开了一点距离,拉普兰德也借机后退。
“呼~”拉普兰德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反握双刀,长刀出现黑白两色的粒子。
“狼魂!”
一白一黑的两条破碎的狼型能量体从刀柄飞出,直奔狂兰。
狂兰双手握紧重剑,横斩一剑,白色的狼一触即碎,可它携带的冲击力并不小,重剑上布满裂纹,他也后退了几步,另一条黑色的狼紧随其后,劈下重剑,这一次,重剑直接变成了碎片,剩余的力量倾泻在他的身上,他稳稳的踩住地板,地板被犁出两条沟壑,身上的铠甲也多了一块塌陷的地方。
然而,拉普兰德的狼魂并不只有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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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一连串的火花声响起,caster节节败退,她身上的巫师袍已经不成样子,只剩下几块布条在身上,就挡住了三点,身上的伤口也有十几处,但都不致命。
“为什么又用不了法术了!难道说这年头人人都会沉默吗!”caster在心中大喊,她感觉面前这小萝莉在玩她、羞辱她,就是不杀她。
白一生看上去稳如老狗,实际上有点慌,这是她干的,但对于她这种单身时间与年龄相等的家伙还是有点太刺激了,毕竟这是真人版。
“咳,你那羞愤的心情我已经理解了,站好别动,我现在就帮你解脱。”她难得的对敌人说了一大段话,这也算是对caster的一种补偿吧。
“你干脆放了我怎么样……”caster心中还是有一点希望的。
“滑溜的像只泥鳅似的。”
白一生没有接她那句话,面前的caster在之前打算逃跑的时候就给自己加了加移动速度的持续性法术,让她的移动速度比白一生还高一点,本来高一点也改变不了什么,可谁知这家伙特能苟,各种奇葩的闪避姿势都会,这也是为什么衣料被扯了不少,伤口却不致命想原因,反正这种操作她是学不来。
“快速解决吧。”
白一生不打算节省法力值了,长刀覆盖上赤电,只要撩中,麻痹caster,她必死。
“咕噜……”caster咽了口口水,她对电有心理阴影。
长刀扎入地面,赤电突破土壤快速扩散,瞬间蔓延至她的脚下,caster跳起来,快速换好了一双绝缘鞋……
落地后,她骄傲的抬起头,对上了白一生那看待智障的眼神。
赤电撩在绝缘鞋上,直接电穿了,caster小腿以下完全麻痹,神经也完全坏死。
“怎么可能!”她一脸震惊的喊道,“这可是我花费6000点数让人造出来的超级绝缘体!拥有能够隔绝90%的电的强度,已经到达了紫色的品质!甚至能够用来做特斯拉线圈的防护装备!”
白一生捂了一下脸,这家伙是在打广告吗?
“呐!告诉我!为什么啊!难道你的电已经超越了那百分之十了吗!”caster的语气中甚至带有一丝哀求……
“很简单。”白一生一刀剁下了她的脑袋瓜子,她的眼中只有惊恐。
“因为我的电不是普通的电。”
说了跟没说一样。
[你已击杀雪莱]
[你获得空白卡(暗紫)]
“果然不会掉落英灵宝箱,但这张白卡为什么还有品质?”白一生没想太多,直接收好,向着拉普兰德那里跑去,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
柳洞寺外的庭院已经破烂不堪,地板该碎的都碎了,拉普兰德也是溅了一身血,右手甚至变形了,但她身前也是一只断手。
“真是狼狈呢。”拉普兰德看见走过来的白一生,自嘲道。
“情况如何?”白一生抛出一瓶生命药水,问道。
拉普兰德接住后,牙齿咬开木塞,全部饮下,很快,身上的痛楚减少了不少。
“不容乐观,右手最近几天都用不了,身上还被砸了两下。”但拉普兰德还是骄傲的挺起胸,说道,“就算是被砸了两下也比你大。”
“……你是小孩子吗?”白一生死鱼眼的看着她,显然她并不在意这种事情。
“回去让卫宫找医生给你接一下骨头。”白一生向着破破烂烂的台阶走去,但拉普兰德没有跟上来。
“你想要一个残障人士自己走路?”拉普兰德躺在地上,完全不想动的样子。
诺克提斯从一旁跑了出来,把拉普兰德甩到背上,疼的她龇牙咧嘴,而诺克提斯则是露出了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