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痛啊!”
雷欧奈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走到木羽的身边,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木羽的肩膀,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么弱,却意外的可靠,和你一起战斗的感觉不错呐!”
“不要小看任何人,这次是个教训,在未确定对手已经死去时,绝不要放松警惕,因为你的大意很有可能葬松了你自己。”
木羽转过身,一张金色的请帖在雷欧奈的眼前闪现。
“走了,任务的目的已经达成,可以走了。”
“喂!就这样走了吗?那他怎么办。”
雷欧奈喊了一声。
木羽顿住脚步,漠然的看了那名在地上打滚的贵族一眼,走了过去,说道:“帮我个忙,你就可以活下去,等我任务结束就放了你,明白吗?”
“可以,可以,只要能够放过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贵族趴着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低着头看向地面,不敢直视木羽的眼睛。
这是表现臣服的一种方式,是最原始的臣服方式。
与之前收买的小队长一样,在死亡面前这名贵族更显不堪,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尊严,如同条宠物狗一样,只为追寻那一丝生机。
雷欧奈冷冷的看着那名贵族,一副随时动手的样子。
木羽将之前给小队长的药递给那名贵族,意味不明而喻。
那名贵族问也不问直接张口将药服下,在跪在木羽的脚下,说道:“大人,求求你了饶我一命吧!我可以付出一切。”
“我可以放了你,但需要等到事情结束后,现在我问你答,清楚吗?”木羽将长刀放在贵族的脖子上,做了一个下砍的姿势。
“明,明白。”
那名贵族颤抖着回答木羽的话。
“戈兹齐,这个人你有听过吗?”
木羽斜视着贵族,略微思考一下,问道。
“戈兹齐,我知道他,传说中的杀神,目前是暗杀部队的人才培养机构的首领。”
贵族很清楚自己如果说假话可能会死在这,所以很从心的说出来自己知道的。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我要知道清楚的答案,否则你就没有价值,没有价值的人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吧!贵族先生。”
木羽手中的长刀一转,瞬间反握,刀刃顶在贵族的头顶上,在贵族那光洁的头皮上慢慢划过。
这是这种精神恐吓,能够使人心中产生恐惧,多来几次,心里承受力差的人有几率被吓疯,但在这种情况下会使人更容易吐露实话。
即便贵族的生命被掌控在自己手中,木羽也不太相信,所以他才进行精神恐吓,然后还要观察对方的肢体语言确认真实性。
贵族头上冒出了许多汗滴,他当然知道没有价值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只有一个结果带着怨恨痛苦的死去,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说道:“在,在大臣的花费了不少钱财建造的基地中。”
“只有这些吗?如果是那么你还真是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木羽目光冷冽的看着那名贵族,他不相信这个贵族只知道这些,毫无营养的信息,至于为什么这么确定不因为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有两个字的身份,名为贵族。
那名贵族在木羽的眼神下支支吾吾的说道:“那处基地就在一只超级危险种的居住地,大臣花费不少时间将那个危险种斩杀,然后用于当培育机构的训练地点。”
“只有这些吗?”
木羽略微失望,他好像在这个贵族这得不到其他的信息了,不过想想也是,他也只是一名贵族能知道这些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还知道更多的他反而要怀疑起这名贵族的真实身份了。
“大人放过我吧!我真的只知道这些,我可以帮您做任何事,放了我吧!……”
那名贵族抱头痛哭,他明白自己拿不出让这人满意的答案,自己现在非常危险,很有可能被杀死,不是猜测,而是人便是如此。
木羽眉头一皱,目光不善的看着贵族,冽声道:“够了,再装就去死好了。”
那名贵族顿时将脸上的泪水擦去,连手上满是灰尘都不顾,丝毫不符之前那个彬彬有礼,随时注意身边干净的贵族。
“明天配合我,事情结束后你便自由了,但为了避免让你威胁到我接下来的行动,我会在你的解药中放下另一种毒药,然后过一个月你在来拿二次解药,明白吗?”
木羽站起身,拍了拍雷欧奈的肩膀,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后不用去管那名贵族,只要他不傻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去想办法弄死木羽,因为他还很迷恋这个世界的美好。
只要心中有所念,那么这个将会成为他最大的软肋,木羽便是依靠这个来危险这名贵族。
之所以告诉他自己还会再解药中投毒是因为贵族不是傻子,没有人会给自己留下一个危险,如果自己说事情结束便给他解药那么这名贵族不一定会配合自己的计划。
至于解药那种东西木羽从来不会给一个计划中必死的人物,除非他现在还不能死,这名贵族的最后价值发挥后那么也就是生命尽头之时。
走到墙后,木羽看也没看小队长希冀的眼神,直接拔出刀鞘中的长刀,寒芒一闪,冰寒的刀刃刺穿小队长的心脏,顺势在一脚将小队长踹翻在地。
看着小队长那瞪大双眼一脸死不瞑目的脸,木羽没有去管,从他身边走过,连带着刀刃上的血液一同入鞘。
雷欧奈则是面无表情的跟在木羽身后,在用之前木羽叫自己带上的消毒水涂抹在伤口上。
那名贵族在木羽走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在这一晚的经历比起之前几十年的经历都要惊人。
现在他已经疲惫不堪了,要平时现在肯定去休息了,但现在不能,因为他要处理完今天这些事情的收尾,即便他是贵族要也对帝都街上突然摆出这么多尸体进行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