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上次我们去血骷山碰到那个女的吗”?九叔笑着说道。
“嗯,还记得”林水小声的回了一句。
“咦!师兄你怎么脸红了”文默突然夸张的说道,双手还指在自己脸上。
“去去去,小孩子一边玩去”林水说着就作势赶走文默。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九叔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消停点。
“那姑娘叫青衣,山下程家村的”九叔继续说道。
“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你师父这段时间都闲着呢!”老道士在一旁解释道。
九叔可是个待不住的人,刚静养没几天就静极思动了,就想到当初林水看到的那姑娘,和老道士一合计,两人就寻思把这事给林水定了。
每次都在林水和文默出门以后两个老头也悄悄出门了,挨个村子的打探,终于在前不久问到了消息。
当下这个时代结婚这等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以九叔的身份上前说媒,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于是在两方的交流下这事情差不多就定了下来,这边只需要林水点个头事情也就成了。
“怎么样,要是不愿意的话我明天就去……”
“愿意,我自然愿意”还不等九叔把话说完林水就急忙说道。
“那行,明天你去把厨房里的那两只山鸡提上,我们领你上门看看,那姑娘的父亲大病刚好,你这未来的女婿怎么也得孝敬孝敬”九叔说道。
自从上次青衣回来后,说什么也不敢在去采药了,在她父母追问下她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此事自然让她父母一阵愤怒,也不放心让她上山采药了。
那个猎户也是个孤家寡人,死了也没人问什么,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人都死了青衣也就受到点惊吓而已,倒是那猎户死了还留下个坏名声,把猎户的名声都给败坏了。
青衣没有上山采药后,他父亲的病慢慢严重起来了,正当一家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九叔便上门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找不到药而已,九叔一出手马上就药到病除了。
第二天林水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文默也沾了林水的光也得到了一套新衣服。
祖孙四人便这样离开了道观,林水手中拿着两只山鸡文默提了一只野兔。
离开道观后途经两个村子总算到了程家村。
“师兄你腿抖什么”文默看着不好意思的林水调笑道。
林水回头瞪了文默一眼:“谁抖了”。
倒也没有文默说得那么夸张,不过林水姿态有些扭捏倒是真的。
进村后穿过村口,在九叔的指引下来到村尾的一间房子外面。
九叔让林水上去敲门,林水站着不敢动,深吸几口气后林水鼓足了勇气,缓缓的将腿迈出,手放在门上迟迟不敢动。
这时文默看不下去了,大声的咳嗽了一声,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房子里面的人注意。
“谁呀!”林水还在楞神之际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林水赶紧退到一旁。
从房子里出来了一个老妇人,:“原来是两位道长来了”老妇人看向林水背后的九叔和老道士。
“我带着两个徒弟来看看”九叔说道。
老妇人看了看文默最后把目光投在林水身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四人迎了进去。
“老婆子,是谁来了”林水未来岳丈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两位道长带着徒弟来了”。
在厨房忙碌的青衣听到了自己母亲的话语,放下手中的药罐,缓步走到门边悄悄的往外看。
刚好此时文默正在四处乱瞟,两人对视了一眼,青衣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师兄,你未来媳妇长得挺漂亮的”文默小声的在林水耳边说道。
九叔瞪了文默一眼:“老程头病好点了吧!我给林水说了你病的事情,他非要拉着我过来,说是给你带点肉食好好补补”。
林水和文默将手中的山鸡和野兔递给老妇人,却被九叔骂了一句。
“这么多东西,你叫人怎么拿!林水还不帮忙送到厨房里去”。
老妇人不断道谢之下带着林水走向了厨房,文默也紧随其后,心中还念到师父不愧是师父,分明就是给师兄看自己媳妇的机会。
厨房里青衣埋头煎着药,走在后面的文默拉了拉林水的衣服,向青衣那边努努嘴。
林水紧张的话都不敢说,倒是文默没那么多顾忌,放好手中的野兔后就走到青衣的旁边。
“姐姐你这煎的是药吗”?
“嗯”青衣如同蚊子一般哼了一声。
“煎药我师兄最在行,让他来好了”文默说道,回头看向林水给他使了个眼色。
林水急忙借机说道:“是啊!让我来就好”,说着林水就快步走了过来去拿青衣手中的药罐和药。
“不用不用你们是客人”青衣急忙制止。
林水不知所措的看向文默,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询问该怎么办。
文默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没事的,迟早是一家人”。
一句话说得两人面色发红。
也好在青衣的父母还算开明,不然文默这套说辞肯定要招来不满了。
青衣母亲将东西放好后看了看三人一眼悄悄离开了厨房。
文默从后面捅了捅林水:“还不快煎药,站着干嘛?”
林水这才反应过来拿过药罐开始煎药,青衣站在旁边不知该做些什么。
文默在旁边站着实在是为林水着急,找话题呀!光煎药就够了,唉!像林水这种要是放在自己那个时代估计找女朋友都难。
算了自己还是出去吧!看着就让人头疼。
文默出来的时候九叔正陪着老程头天南地北的聊着,老妇人正在旁边泡茶,他出来后被九叔看了一眼,倒是老道士冲他笑了笑。
我这做错什么了,文默没太理解九叔的眼神,我帮师兄制造机会难道还做错了?
文默在屋子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一个人出去了,出去之前他还特意往厨房看了一眼,结果两人还是一声不吭的煎药。
“难怪师兄姓林,一个木头都不够形容他了,是两个木头。”文默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