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伙子,你醒啦。”
孟哀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一张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脸离自己的脸不到一厘米,立即就想给他一拳,可这时昏沉的大脑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被拷在一块木板上。
此时的老头来到自己的背后推着自己往前走,并且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
“小伙子,你父亲真的对你很好啊,千辛万苦的找到这里,并且还苦苦哀求我亲自为你治疗,还说你你的疑心病特别重,让我先给你绑起来,往死里绑,再给你看看那我看过的病人给我带感谢旗…………要不是看了出示的身份证明,真的不敢相信你们是两父子,我都觉得是基因突变,才会那么英俊貌美的两夫妻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听着那让自己额头井字猛冒的话语,孟哀开始疯狂的调动那迟钝的大脑,努力的回想之前的事。
望着老伯走进内堂,这时的孟哀已经毫无食欲,轻轻的放下手中的工具,沉默无语。
“孟哀,付钱,该出发了。”
璋哩博士一边整理眼前的资料一边命令孟哀,之后缓缓地往外走去,孟哀在自己的个人辅助智能手表中付了款,紧跟其后,在内堂里快速流出的猩红色液体中走出了饭店。
一路上,孟哀沉默无语的开着车往边境反向驶去。
突然,
“停车,下车,蹲下”
孟哀听到璋哩博士的命令下车,然后感觉后劲一痒,自己就晕了。
孟哀沉思着,任由老头推着自己走,很快大脑恢复活跃。
“所以说,我是被博士坑咯!”
想到这,孟哀再也没有反抗的意思,静静等待,看看璋哩博士的真正意图在行动也不迟。
很快离一面挂满锦旗的墙壁越来越近,望着那面夸张的墙壁,孟哀呆呆的盯着前方,这时视线内出现老头,老头一下子扭头看看孟哀,一下子又扭头看看墙壁,很快露出满意的表情。
“没想到小伙子这么有眼力,一眼就发现老夫第一面感谢锦旗,这可是我第一次做手术,那时老夫还是有点紧张的,没想到手术竟然成功……啊~是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啊,人老啦,记性就是不好。”
“孟哀,子皿孟,哀伤的哀。”
听闻问话,孟哀随口回道到,同时也回过神来,心里想着
“这老头的联想能力也太强了吧,我也就发一下呆而已。”
随之看向老头所指的锦旗,这时老头开始讲解自己的光荣事迹。
“这是老夫我的第一次手术,手术对象是一名双眼神经损伤的少年,虽然我很紧张,甚至在这过程中多次手抖,不过那场手术还是挺成功的,之后大概一个月那样,那小子就在我大儿子的带领下来给我送锦旗。”
孟哀看着那锦旗,上面写着感谢鹊老给我一副望远镜般的眼睛,在个人辅助智能手表的帮助下有这一行微小的字,就是用起来不方便,虽然它经常让我看到房子对面小姐姐洗澡的高清无码场景,但是五十米以内的东西完全看不到啊。
孟哀的眼角猛跳,刚要开口,就给老头小声嘀咕打断了。
“就是那名少年在上手术台时一副大无畏赶赴刑场的样子还有手术后瞬间如负释重的样子,还有啊,那些护士脸色怪怪的,真不知他们怎想的,也不告诉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小子进来后,怪怪的,不过在大儿子和小伙子的打岔又忘了问。”
随即又指向旁边的锦旗。
“这是我第二次手术,手术患者是前面那小子介绍的,他的病症是肾脏的一小部分坏死了,这对于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只要把它切下来即可,最终手术大获成功。”
老头再次小声嘀咕。
“不知道是不是他发育过头了,切下来的那块竟然和普通人的一个肾脏一样大小,还有当时我好像不小心切到什么的,不过最后拼接好了,应该没问题。”
听到那细微的嘀咕声,孟哀立马开启个人辅助,可是这次没有其它发现,只有一列大字,感谢鹊老给了我新的体验。
老头正了正表情。
“大约三个月不到,这次是我侄子带领下来的,不过那大伙子还带着之前的小伙子来,两人就是有点不好看相,大伙子双手紧紧的环抱小伙子的手臂,小鸟依依的紧贴着,头靠着小伙子的肩膀,还有小伙子当时的脸色就是在告诉别人他家死了亲人,他们一进来我就立马提议大伙子去看心理医生,钱我付,这情景看得老夫心里别扭啊。
可他居然拒绝了,拒绝了身为医生的我的建议,而且还说自从我帮他做了手术后不久,他就得到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已经完全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真是莫名其妙的回答,然后他好像害怕什么的,匆匆忙的把锦旗塞到我怀里,就拖着小伙子跑了。”
此时此刻的孟哀眼角狂跳,已经不想在看老头一眼了,抬起头,就在这时,老头诧异的声音响起。
“没想到,小哀子的眼光这么毒辣啊,你等我下啊。”
“小哀子!!!”孟哀这次不但眼角狂抽,而且额头的井字直冒,低头寻找老头身影,很快就看到老头拿着手提箱飞快奔跑的身影。
很快就来到孟哀身前,这时的老头完全不像八九十岁的老头,这样疾跑居然没有喘口气,像个运动健儿。
“你等下。”
说着放下手提箱,一时间手提箱瞬间分解组合成一座小型升降台,老头站在上面,很快就来到预订地点,手里的指挥棒指着一副锦旗。
“这是我的第十六次手术,这次也不能说是手术,当时的患者是个女的,她是多方打听,然后觉得我做手术很好,不过她要在手术室才肯告诉我病历,当然啦本着为病人最好的服务的精神,我就带着她到我个人的手术室里,才知道原来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多啊,这种小事打支针就搞定了,然后我就把我的判断告诉她,没想到,这又是一位不听医生话的人,真是不听话的熊孩子,本着为病人着想的原则,我表面答应她,之后在手术台上把她迷晕,然后给她打针就完成了这次手术了,虽然有点紧张,不过还好圆满成功。”
老头再次小声嘀咕。
“不知道是不是老了,那天明明就配了一只针剂,可是回过头来,发现还有一只,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