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前言:
中国西北地区,1993年冬的某一天晚上,由于前几天连续下了5天的大雪,已经将出村的道路完全封闭。一个叫博文的小男孩就这样出生在夏湾村,从他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好像命运已经和他联系在一起。就像无法避免的选择出生环境,和他以后要经历的一切一样。就在这样的一个环境当中生活了9年,度过了他小学和初中的美好时光。
第一章:出生和环境
第一节:降临
夜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雪下的依然很大,小山村一片雪白,只有远处老式的那种电气火车经过,也是这个村庄最为耀眼的地方。哐当、哐当、哐当、慢慢的声音由远递近再由近到远,逐渐这个村庄又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当中。本来以为又会像以前的每个夜晚一样会悄无声息的度过。时间已经过到了后半夜,寂静的村庄由刚开始的吵闹声到后边一声又一声的尖叫打破,这个小孩子出生了。只听见孩子的妈妈又哭又笑有气无力的说到“终于生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孩子抱在一起笑了。孩子的爸爸叫周海红,孩子的妈妈叫葛红。
第二天太阳缓缓升起,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平静祥和没有预兆也没有终点。或许有终点的话就用爷爷经常会说的一句话,“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就看你怎么去面对,怎么去理解”。太阳照射到的地方感觉全部是美好与幸福,毕竟这个村庄就这么大,这个家庭也就这么小。一根细长的铁丝上面晾着刚刚洗好的床单、衣服,水一滴一滴的跌落下来在水泥的院子里边随着地势流走。
只听见葛红操着纯正的关中方言边晾衣服用严厉的口气对周海红说到“看看孩子,干啥呢,一天就知道打牌”。
周海红边打牌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肯定睡着了,要不还能跑了”。
只见葛红用那种责备的眼神登了周海红一眼说到,“他不是你儿子,好了我晾好了衣服我去看,没见过你这么当爸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周博文都学会走路了。
他的爷爷也算十里八乡有能力的人了,高高的个子,严厉的表情。早年在合作社的时候是周围几个村的村主任,后边又被调去当地的一个砖厂当厂长。周围一打听不用说那脾气就像一头爆发了的牛,急起来谁也拦不住。爷爷一共生了4个儿子,2个女儿。大儿子叫周春海,二儿子叫周江海,三儿子叫周月海,小儿子叫周海红。说起奶奶用慈祥来描述比较贴切,小小的个子,干起事情来比较利索,能说会道,喜欢唱戏一亮桑子。街坊邻居都会赶过来围在一起时不时唱一下乐乐呵呵高高兴兴的。就这样一天天的时间过去了。爷爷叫周大宝,奶奶叫李翠英。
突然有一天李翠英着急忙慌的跑进小院子笔直的走进上房,只听见哐的一声那个木头门就关上了。周大宝还在炕上睡觉睡得正香呢只听见李翠英一声“出大事了还睡”。周大宝马上就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眯着眼睛说道:“又咋了”。
“海红惹大事了!”李翠英低声说道。
周大宝平静的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刚刚我去村子里边转悠,碰见有警察打听海红的下落,我赶紧就跑回来给你说一声。是不是咋小儿子又惹祸了”李翠英着急的应道。
“这你着急啥,说不定有什么其他事情呢?,我儿子我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周大宝回答道。
过了一会只听见有人叫“老周、老周在不”
周大宝声音稳重的回答道“在,谁呀,什么事呀。”边说着就安慰老伴没事的我出去看看怎么了。
刚刚出门就看见一个老乡和两个警察站在院子里边。周大宝赶快面带笑容的说到“原来是李所长来了,走快进屋”同时给李翠英大声吆喝道,“李所长来了赶紧沏茶”。李翠英回答道“知道了”。李所长急忙打断周大宝的邀请说到:“今天还有事情就不进去了,就在这直接说吧,你儿子惹祸了和别人打架了。被打的人住院了现在情况说挺严重的。”听到这些话周大宝顿时,面目呆滞沉思了一会望向李所长说到“不会吧,是不是搞错了。”李所长肯定的回答道“不会有错,你儿子是不是叫周海红。”周大宝急忙应道“是呀”。“那就没有错”李所长回答道。李所长接着又说到“你儿子在不,”。周大宝回答“一大早出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李所长说“等你儿子回来,你带上他赶紧到镇上的派出所把这个事情处理一下,拖得时间长了担心有其他的变故。我就不打扰了就先走了。”周大宝很快的回答道“好好,知道了,您有事就先忙吧,您放心我一定将他带到。”李所长和同事转过身就出去走了。
周大宝带着凝重的神情慢慢的准备走进上房,刚好和端着茶的李翠英碰在一起。李翠英问道:“李所长人呢,茶刚刚泡好,怎么人就这么快就走了,为啥不进来坐坐。”只见周大宝就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低头往屋里走。李翠英感觉不对劲,就追问道。“老头子到底怎么回事”。周大宝低着语气说道“你去吧葛红给我叫过来我有事给她说”李翠英低语到,“这个老头又不知道犯什么病了,问他又不说”。勉强回答道“好“。
葛红飞快的跑进周大宝的房间盯着周大宝,说:“爸,到底咋回事昨天回来不是也好好的么,怎么一天时间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说着就开始哭起来,接着说:“如果被打的那个人情况严重的话,是要被判刑的。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我的日子咋过呢?现在刚刚才把周博文给生下来,以后的生活费,吃奶粉的钱上学的钱谁给掏呀。”周大宝冷静一下说:“孩子瞎说什么呢?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咱这么大的一个家能照顾不好一个几岁的小屁孩子。”葛红冷静了下来说:“不行这个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吗?得赶紧找到周海红把他问问清楚。然后再商量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就在此时院子里便传来了唱歌的声音哼着水浒传的歌,没错那个声音就是周海红的。顿时葛红就脸色就变了,变的有点不知所措。冲到院子里边指着周海红大声说道:“你今天干嘛去了?在外边又惹什么事了。”周海红感觉莫名其妙惊讶的望着葛红说道:“你瞎说什么呢?我能干什么,去找朋友玩去了。”然后望着葛红的眼神沉思了一下说道:“朋友找我去收拾了一个人”赶紧接着说道:“不过我可没有插手,全是爱军一个人打的。”葛红望着周海红严厉的说道:“你都多大了,不知道干点正业,整天就知道找你的狐朋狗友,就你那个身子骨你不怕人家给你送到医院。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就这样周海红全部将实情说了出来,原来爱军想要追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就是以前周海红的同学也是葛红的同学,爱军比较喜欢他,他叫王艳。有一次他两个去镇上的迪厅玩刚好看见大江和王艳两个人又说又笑,他两正准备过去,结果等挤过去没见上人,就在迪厅里边喝了点酒爱军对周海红说:“兄弟,我这一辈子就喜欢那么一个人。要是我不能和他好谁也不能和她好”。然后周海红就开始安慰爱军:“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把,放眼望去可不要错过一整片深林,你再看看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话刚说完就见爱军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有点晕晕乎乎的了。趁着爱军清醒然后又说:“你可不能胡来,小心又惹出来什么乱子,我现在可是孩子他爹了,到时候我可不管。”就这么着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家中。“刚好今天我和张爱军又出去玩,没想到半路上碰到李大江了,李大江骑着自行车穿着白衬衫,车头上挂着两斤猪肉和两条烟,然后爱军就把他就截住了,问他干嘛去呀大江说他要去相亲说着说着就给打起来了,我就在边上没动手。想拉开他两也拉不开,最后爱军就给大江打了一顿完了我两个就走了,最后就不知道了,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葛红说道:“现在担心了,晚了。咋爸说中午派出所的李所长过来家里了,人家大江家里人报案了。现在大江住在医院里边说情况比较严重。”周海红一听心想完了这下完了,着急忙慌的就跑到周大宝的更前:“爸现在怎么办呢?我可不想坐牢。”刚才周海红和葛红在院子里边聊的所有话,周大宝都听见了。周大宝说道:“现在着急了,去推自行车,咱两赶紧去派出所,到派出所了事情是怎么样你就给人家怎么交代,不会有事的,但是爱军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