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可是那晚的事绿白可是忘了?”不方意味深长地盯着星月看了几眼
“这孩子莫不会是我的?”
是你个头的孩子!!!星月暗自瞪了不方一眼,我和阿央都没孩子,会和你有孩子!?
“二皇子慎言!”星月正起身来,一把匕首正锋利的顶在了不方脖颈处
那不方却是神色依旧,脸上的肥肉压了下去,在那脸颊处漩涡出一处酒窝:“何为慎言?”
“还是说绿白你不打算负责了?”不方捻唇轻笑起来
与此同时,那脸上的凸起的肥肉正像放气一样的瘪了下去,那清晰的轮廓渐渐浮现,一张熟悉的脸正笑意盈盈地对着星月眨了眨眼睛
“负责?!”星月望着不方突如其来的变幻冒出了这二字……
“阿央!”星月见着那细细雕刻而过,如画如仙一般的男子瞬间攀附上了笑意:“你骗我?!”
星月佯做一怒轻摇着头,两眉微蹙,向后与长央退远了一些
长央却是浅浅一笑,不待星月反应便是重新拉进了与她的距离:“我想你了……”
只一句,便是镌刻在了那女子心头,一阵的暖意袭上心间。星月的手全然不知的亦环在了长央身后:“我也很想阿央……”
“西锦皇没有为难阿央吧?”
长央挑眉笑道:“这个时候星月还在关心我么。没事,楠末也该来了……”
星月顿时舒了口气,也罢,既是长央也在这那也好……
“不过星月,我现在的身份可是金羽国二皇子,最好美色,那不知星月的美色可否由我一沾呢?!”长央淡淡地从口中轻笑着,直望星月那已经豁然布上的绯红了
她可是答应了要嫁给阿央了……
半晌,依旧还是一片寂静……
“咳咳,这个,阿央还是点到为止就行……”星月细声如蚊地从喉间支吾着挤出几个字
长央却是轻覆上了星月的手,突然笑了起来,捏了捏星月的脸:“这是自然……”
须臾,那江色已然渐浓,红色的灯笼将江面染得更深了些。画舫之外几处地方铮铮然地响起来大珠小珠落玉盘之音的仙乐之音,久久回旋于江面……
忽而,那人声有些嘈杂起来,琵琶冰涩之音再度突旋骤起骤落,幽咽地突飞而过,抛洒于漠漠暗夜的江面
不过,不论外面有何杂乱,那一艘金羽国二皇子的花船上却是安静得很,除了不时传来的嬉戏之音也再无其他了,好似外面之事与这游手好闲,已是个废人的二皇子无关……
此时,一个侍卫咯吱咯吱地踏着画舫上的地突然闯了进来,在那蒙眼嬉戏追逐的玩闹之下已经自动的回避而下,尽量地压低着自己已经摇摇欲坠的脑袋禀告道:“二皇子,这外面来了好似来了刺客,但还不能确定那此刻的身份,还请二皇子殿下先不要出去!”
那二皇子不方不耐烦地取下了蒙上的眼纱丢到一旁,带着怒意地踹了那侍卫一脚:“本皇子要不要出去还用得着你来吩咐吗?”
星月亦是取那蒙上的纱幔,摸摸替那侍从叹息一声:“这是跟了个什么主子……凄凄惨惨戚戚……”
“来,绿白美人咱们继续!”那不方又立即攒聚起白嫩嫩的肥肉直勾勾地盯住了星月
“是!”那侍卫捂住那被踢的位置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这位金羽国的二皇子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难道真是如今的太子殿下做的?”星月不解的问道
“他么?”长央换作了自己的模样轻浅一笑:“此事,不久星月便会知道……你也能看见不方二皇子了”
长央收住了些神色,轻捻了一口茶:“星月”
星月微微缓了缓神:“那阿央为何要扮作不方的模样了?”
只是,这西锦皇也看不出来吗?还是说,阿央的灵力更是已经远超过西锦皇霸锦了呢?!
“他死前找过我托我报仇……”长央淡淡道
“他死了……”星月有些说不出的压抑和悲愁,可却怎么也说不上来为何如此……
“阿央,我是不是真的丢了很多东西,也丢了很多记忆?!”星月平静道
有些幽寂起来,长央轻缓的站起抱住了星月:“不论如何,阿央一直在星月身边……”
“阿央……”星月与长央目光相遇,二人目色之中皆是暖意……
琵琶音戛然而止,竟退出了无边江夜中
那一曲未尽的弦乐再次由那画舫之外的人谱写。在那曲声将尽之时,兵刃交加的战乱之声从一侧的江面传过
那最前方的画舫上已是杂乱无章了,而后几艘画舫如同势如破竹一般的提着刀剑旋身一同落到前方的画舫上,将那落座于画舫里的人护着丝毫没有靠近的余地!
“阿央,你要动手的人是金羽国的太子吧!?”星月挑窗问道
长央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轻笑:“还有……西锦皇……”
“他……不好,我来!”星月有些后悔将长央送进西锦皇室,她可和那西锦皇的仇恨不少,可奈何那西锦皇却总归是自己将来的夫君的父亲!
长央一笑:“星月放手去做,不必顾虑于我,我唯一的顾虑……”
“唯星月……”
星月将长央的手握的更紧了些:“阿央也只管去做,我还有很多钱,不成长央也可以造反……”
“星月……”这会倒是长央哭笑不得了
“客栈见……”星月拥住长央便是转身化作了侍卫随入了护军的队伍之中,落到那前方的画舫上将西锦皇霸锦层层护在了大军的刀剑下
那西锦皇霸锦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却是依旧一人执棋对弈,甚至还有着闲心的给自己斟茶,细细品茗那茶香四溢的好茶
真是如此悠闲么?星月暗自思索,若非那长街探寻一幕,说不定连星月也要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