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忠是蓝星华国鲁东大学历史系的一名学生。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并没有自暴自弃,相反的却发奋读书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这所二流大学。并非不愿进入青华北大,实穷也,只能入这奖金优厚四年包吃包住的“名牌大学“。名牌归名牌,内里实龌龊也。
此时的陆忠正在食堂内吃着学校里免费的饭菜。这二流大学无其他好处,只这吃食堪比五星级饭店尔。虽然是免费的饭菜但也称得上是良心了,一肉一素主食米饭还有一碗鲜汤。陆忠扒着扒着米饭呛了一口,呛的七荤八素的赶忙拿起汤来灌进喉中。刚打出一个满意的饱嗝,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药方已经开好。贵公子并无大碍,只需将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的陆忠听到了耳边传来的话语。
”这文绉绉的什么东西?哪辈子还要称呼公子?我这是在哪?“陆忠心里暗想。张开两眼一看,登时目瞪口呆吓了一跳。只见这室内装修风格俨然不是自己那个时代的。屋内有三人,一人山羊胡头戴一顶瓜皮帽,一人头发花白面目慈祥穿着一身绸装,余下那人站于头发花白老人身后看样子是个奴才。
“老爷快看,少爷醒了!”那奴才模样的人恭恭敬敬道。
“哎呦我的儿啊。为父再也不让你去那军中受罪了,明日为父就着人为你置办个知县名头,咱再也不闹着要去那军中了。可好?”那头发花白的老者急忙冲过来搂着“儿子”道。他并不知道他的儿子已经驾鹤西去,被这吃饭穿越的陆忠鸠占鹊巢。
“我……这是在哪?”
老人当场呆住,看向那山羊胡中医。
“贵公子应是刚刚清醒头脑尚且没有恢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记忆。以在下的医术,断断不会出现失忆的情况。请老爷放心。“山羊胡中医说道。
”我可就这一个儿子,若是有事,老夫必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老者缓和了一些,对山羊胡中医说道。
此时的陆忠两者记忆相撞大脑剧痛,又是昏厥了过去。吓得老者慌忙上来试试还有无气息,感到那平稳的呼吸声才吐出一口长气。
“老爷无需多虑,只要按时给贵公子服药。贵公子再次醒来之时便可恢复。“
”若是恢复不了老夫必杀了你这泼才。“老者哼哼道。
次日,大理府陆员外府上。
已经清醒过来的陆忠了解了自己这一世的记忆。
“真是奇了怪了,吃个饭也能穿越。听说过吃饱了撑的还真没听过吃饱了穿的。”陆忠腹诽道。
今早陆忠便醒了过来,自己的便宜父亲陆昂陆老员外被自己糊弄了几句听到自己答应不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去当兵便大喜过望要给自己谋个差事。今年是康麻子十一年,明年大汉奸吴三桂便要起兵造反闹出那历史上著名的三藩之乱。俗话说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自己来到这鞑清肯定是得为明年三桂老铁的造反之路添砖加瓦,没有别的想法,就想让三桂老狗恨恨的咬下康麻子的一块肉来。只要是祸害于鞑清的,对自己就是有利的。自己这一世名字也唤作陆忠。家中家财万贯,老父祖上乃是晋商,螨清入关后奇迹般的保留了家产,举家上下来到了云南如今的平西王治下。自幼便喜欢军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只是在去当兵的路上莫名其妙坠了马,这才便宜了自己这吃饭穿越的灵魂。自己脑中貌似还有个“第三者”,正是穿越者基本标配的系统。只是目前还没有摸索清楚有什么作用。
陆忠在家中无事,经老父同意便带着两个家中奴才出门逛逛。一来看看这鞑清“盛世”,二来了解了解这里的风土民情。
这大理府街道上热热闹闹,往来行人数之不尽。街道两旁有各式商铺,商铺门前还有卖各种小吃糕类的小贩。也算繁华。
出来透了透气,陆忠心情甚是愉悦。带着两个奴才走进酒馆,要了一桌好菜。前世没钱只能吃食堂,这一世倒是活的潇潇洒洒。
饭菜上来。陆忠刚要动筷,看见自己带出来那两个“小弟”跟个电线杆子一样杵在自己后边,甚是尴尬。
“坐下来一起吃吧。”陆忠说道。
“少爷,小的不敢。”一个奴才说道。
“我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哪有什么敢不敢的。”陆忠气笑了。
两个奴才这才唯唯诺诺的坐了下来。
“都敞开了吃,别在那给我装。”看见两个奴才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陆忠夹起了一块鸡肉。
两个奴才也不装了,狼吞虎咽了起来,比起陆忠上辈子的饕餮式吞咽法有过之而无不及。
吃着吃着,酒馆里来了一位打扮穷酸的文人,喊道:“老板,给我上一盘茴香豆,再来一壶黄酒。”
“哎呦呦,这不是张童生吗吗?怎的如此打扮。”旁边一锦衣壮汉讥讽道。
“呵,道不相为谋,切勿与我讲话。”穷酸文人说道。
旁边那壮汉也不生气,呵呵一笑,自顾吃了起来。
陆忠冷眼旁观这一出闹剧,正要动筷,脑中系统却响了起来。
“叮!新手任务发布,志同道合:酒馆中的穷酸文人是不愿做清官的文人张道明。收服他,让他做你反抗鞑清的第一个兵。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一份。”
“陆小五,你去把那文人请过来。”陆忠朝一名下人吩咐道。
陆小五虽不知为什么要去把那个不认不识一身穷酸模样的人请过来,但是少爷既然吩咐了那也不能有怨言,随即走了过去。对那文人说道:“这位先生,我家少爷有请。”
张道明倒也不摆架子,来到了陆忠桌上。
“不知这位公子是哪个府上的?”文人问道。
“我家少爷乃是这大理府上首屈一指的富豪陆员外的独子。”旁边陆小五骄傲说道。
“原是晋商后人,恕在下失陪了。”张道明听到这位是那卖国晋商的后人,便要离席而去。
“且慢,我虽为晋商后人,但非晋商尔。先生可愿与我上二楼探讨一番?”陆忠道。
张道明一怔,看样子自己若是不跟这阔少上二楼研讨一番,这阔少手底下这俩奴才是不会让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