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美女同学邀我一起考清华北大,我应该也能考上。可是没有,所以我就只考取了本省的大学。唉!没办法!”洪尽棂一边在办理报名交费的各种手续,一边在想自己的心事。“可是我的前途是什么?我的希望在哪里?”洪尽棂是一片迷惘。
报名手续办好之后,到宿舍铺好床,与同寝室的同学相互认识了一下,大家就一起去食堂打饭吃。饭后,同寝室的几个同学议论的是饭菜是否可口,洪尽棂却在脑子里计算一顿饭钱要8元,三顿要18元,一个月要540元,加上其他的花销,一个月至少800到1000元。自己家里不是很穷,出得起这笔钱,可读书以来,自己未得到过任何资助,现在读大学也不符合国家助学或贷款的条件。自己得想点办法减轻一些家里的负担!
一个月后,洪尽棂在离学校北门,走路要30分钟,坐公交也要30分钟的一家饭店,找到了一个做服务员的工作。5点半上班,一直上到最后一个顾客离开,饭店关门为止。
这天,晚上11点之前,客人就吃好了,几个服务员扫地收拾碗筷,老板关门然后各自离开。在回学校的路上洪尽棂看到路边一书摊前几个男女学生在选书,而一个小偷却要偷其中一个男生的钱。想都没想,洪尽棂就喊道:“同学,小偷偷钱!”所有的摊主和路人都看向洪尽棂,那个小偷也看向了他并且不动声色的朝他走来。
洪尽棂知道不妙,想跑又觉得丢面子。还没有想好该不该跑,对方就来到了他面前,扬手就是一拳砸了过来。本能地洪尽棂右手一招二龙戏珠朝小偷插去,右脚同时猛地蹬腿朝小偷腹部踢出去。小偷收拳偏头让过洪尽棂右手的二龙戏珠,腹部却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洪尽棂刚想说“别打了,你走吧。”就感觉背后有人袭击自己,一转身就看见两个人扬着两块砖头朝自己砸来,忙往后一避,“哗啦啦!”一工艺品的摊子被他撞翻在地,他自己脚下一绊,也仰面跌倒在摊子上。两个袭击者手一松,两块砖头朝他飞来。洪尽棂只好双手一拨,砖头砸在摊子上,工艺品乱飞一地。
洪尽棂还没有站起来,摊主就反应过来了大声说道:“你们要赔我的东西!”小偷和同伙一使眼色,钻入人群跑了。洪尽棂尴尬的站起来,无可耐何地对摊主说道:“他们跑了,我赔你,你说多少钱吧老板?太多了我可赔不起!”
“哎呀小伙子,我这一摊货可是一万多将近两万,全撞坏了!这样吧,念在你是跟小偷打架,赔我5000元就行了。有些货拣一拣还可以卖!”洪尽棂扫了一眼他的摊子和地上的物品,心里想着:“老板,你这些货全部恐怕都不值5000元,你心就那么黑?你真是小商饭啊!”可是又觉得不好意思跟他争,摊主拿不出值20000的证据,自己也拿不出只值5000的证据。何况,就算只是5000元,就算人家摊主只要自己赔偿一半,自己也赔不起啊。
此时,洪尽棂是有心想赔,却想不到摊主狮子大开口。有心想要对方让自己一些,自己还是一个学生,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正在为难,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大声吼道:“让一让!让一让!赔钱的人来了!”众人连忙闪开,让出一条道,却见一个农村人打扮的男子,扭着一个人走了近来。大家一看,这个农民模样的人50岁多一点60岁不到的年纪,谁都不认识,应该是见义勇为者。因为被他扭住的那个人正是刚才的那个小偷,他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是小偷的同伙。
洪尽棂却认识这个人,正想打招呼,却见他朝自己使眼色并摇头,只好不说话。这个农民扫了周围的人一眼,然后对卖工艺品的摊主说道:“一切都是这个小偷引起的,是送派出所还是让他赔给你钱,你自己决定吧!”
摊主还没有说话,被抓住的小偷说话了:“送派出所我顶多被拘留几天,钱我是不赔了!不送派出所的话,我可以赔你800元钱,保证以后不找你麻烦!”
“有你说话的份?听老板的!”农民模样的人说着手上同时一加力,那小偷“哎呦!”的叫了一声。摊主老板看了一眼那个农民犹豫的说道:“起码……最少也要赔2000元。”
“那就送我去派出所,我还不用赔了。哎呦……”小偷刚说完又被农民用力压了下去。
摊主考虑了一下,咬牙说道:“好吧,算我倒霉,800元就800,以后你可不能再找我麻烦!”
“干爹,您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在三江省省会同田市郊区的一处院子里,洪尽棂问农民模样的人道。原来,农民模样的人叫刘昊,是洪尽棂的干爹。
“嘿嘿!”刘昊平静的说道:“你家住村子里的时候,我就在村子里搭个棚子住;你家住县城的时候,我就去县城租房子住;你到省城读大学,我当然就要到省城来了。这一切不是为了你又是为了谁?”
“干爹,那您为了守护我花了不少钱吧?”洪尽棂问道。“你这孩子,动不动就想到钱上!呵呵,你没出生前,我全国各地到处去游历,遇到道观,我就用我道士的身份;遇到寺庙,我就用我和尚的身份;你出生之后,我就一直当农民,哪里用得着花钱?现在到同田后我在郊区租房子,也用不了多少钱,何况我也有钱!”
“干爹您就吹吧,您当农民能有什么钱?能挣来多少钱?这个先不说了,我有点想不通的是,既然您能帮我抓住那小偷,说明您真有功夫,您为什么不早点教我呢?”洪尽棂问道。“谁说我不想早点教你呢?是你那愚蠢的爸爸妈妈,一心要你考北大清华,将来好升官发财,一直不让我教你功夫。还有就是你是独苗,他们舍不得你吃苦,所以也不让我教你。谁知道你最后还是考不上北大清华,只是考取了省里的同田大学,看他们遗憾的样子我可是相当高兴。”刘昊一口气说道,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洪尽棂被干爹当面揭短,也是有点不大高兴,气冲冲地说道:“同田大学,是全国前十的大学,差不到哪去,能有什么遗憾!干爹,您一辈子农民,我跟您说不明白,咱们同田大学出的大人物多了去了!不说这个,我只问,干爹,您能教我什么功夫?您还愿意教我吗?”
刘昊说道:“怎么不愿意?不教你我教谁?这可是传男不传女的绝技。小子,听好了,干爹我有三项技能,每项至少学三年,你自己看看先学哪一项?第一项是,看相占卜,精准预测万物吉凶祸福;第二项是,针灸推拿,高效治愈各种疑难杂症;第三项是,功夫技击,彻底激活人体防御潜能。课堂上老师教你读书,课外干爹教你绝世技能,你想先学哪一项?”
仔细听了干爹的话之后,洪尽棂大为失望,好象没有哪一项是能够快速赚钱的特异功能,比如透视眼之类的,或者隔空取物什么的。最不济,要是有一项百发百中的飞刀也行啊!都没有,那还怎么选?
“儿子,怎么选,先想学什么?你说吧!”刘昊见洪尽棂半天没说话,一直在思考,忍不住催问道。
确定干爹的三项绝技里面没有自己太想学的,洪尽棂兴趣大减,本着爱教不教、可学可不学的心态,洪尽棂没好气地说道:“干爹,您以后最好叫我‘干儿子’,而不是‘儿子’,因为……因为我父亲怀疑过我不是他亲生的,而怀疑是您亲生的。您不觉得我父亲很不待见您吗?您说呢?”
哪怕是修为已经到了通天砌地的地步,刘昊也是一下子跳了起来,暴跳如雷地说道:“娃儿,你想死是不?乱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独独喜欢我?村里的人们议论纷纷不是没有来由的。”洪尽棂假装弱弱地念叨了一句。
刘昊伸手就给洪尽棂脑壳盖拍了一家伙,气呼呼地说道:“你母亲不是那样的人!何况即使年轻的时候,你母亲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疑心重还是你父亲疑心重?你不看你爸爸年轻时候的照片?你哪点不象他?”心里却说道:“孩子,你瞎猜什么个鬼?咱们的辈分差大喽,你爷爷都叫我是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