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地,呼吸都顺畅了,坏的开始,才是英雄的舞台,真的是这样吗?
组织人员开始造船,狗子监督质量,控制时间。十六是后勤,每天都跑的腿疼,十六在吃饭的时候对狗子说:“哥,你能不能统筹一下,把需要的东西列个单子,别一趟一趟的累傻小子。”狗子说:“我也不知道会用什么。你腿勤勤点,过段时间哥给你找个媳妇。”十六在买这买那中还真看中了一个。可他没直接说:“狗子哥,你说的话当真。”狗子说:“一提给你找媳妇,眼睛都亮了,寂寞难耐了。”十六说:“怎么了,你姑娘都那么大了。我哪?”狗子说:“有个女人,为你留门,为你点灯,等你回来,那是好的!”十六说:“身体和影子让人觉得孤单。”狗子觉得十六不对劲,于是问:“看上谁家姑娘了?”十六掩饰着说:“没有。”
逍遥上人问一个白衣男子:“铁桦树他们弄来了,现在正造舰船。”白衣人说:“哪就让他造吧!”逍遥上人说:“造成后,这舰船可是坚硬如钢铁,在水里就是霸王,他可以撞沉任何一艘战舰。”白衣人说:“确实如此,是个好战舰。”白衣人拂了一下衣袖离开。
虚云写信给逍遥上人:船将会在八月完成,希望逍遥上人到时上船剪彩。
逍遥上人说:大池将在十月完成,你有把握把木材运到汴京吗?
虚云给大哥写信让他去办木材的事。
大哥和杨斌商量办理木材的事,杨斌说:“这事是朝廷的大事,一个国家的存亡都系在这一池的船上。”“我们杨家做这笔买卖太招摇了,恐怕会有祸事。”杨罡沉默着,端起茶压了一口,说:“虚云这次做的不是买卖,他是在赌当家人的声望。”杨斌说:“没有人觉得他有问题。”杨罡后悔的说:“你记得,祠堂罚跪的事吗?”杨斌说:“二哥也太爱惜羽毛了吧!”大哥说:“你在他的位置,你能如何?”杨斌说:“明知道结果不好,还要帮着失败,什么道理。”大哥说:“等等吧,也许虚云会想通。”
狗子十六知道杨罡没有回信。知道家里并不太赞同虚云的做法。虚云找狗子十六说:“家里这么久没有明确回信。”“是不是我太自以为是了。”狗子十六被问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十六傻傻的笑。虚云追问狗子。正在这时,一个工人急吼吼的敲门,说斧头飞出去了,砍到一个工人的头,血流一地,快去看看。狗子十六往外跑,被虚云叫住,拿出银子给他们,告诉狗子去请郎中。十六去工地。
虚云隐隐感觉这件事做的不妥,事情到这时候已经停不下来。继续推着走吧,虚云的心莫名的压抑。
伤员被处理的很好,船也造出来了,八月末的天越来越高,不知道是不是树上果子给他了一点颜色,让他不肯靠近。
逍遥上人没有来,虚云心中悲凉,当地的县长剪的彩。下水二十多丈长的大船熠熠生辉。工头拍着船梆说:“没有什么船能撞伤它,这家伙会让其他船丢魂丧胆的。”一脸骄傲,虚云多拿出一百两银子赏给他们。
虚云给逍遥上人写信说:要把船献给朝廷。晚上虚云找到狗子说:“从现在起,你要走在前台,所有的事都要用你的名义来办。”狗子点头表示同意。逍遥上人把信交给白衣人说:“可怕吧,他竟然把船造出来了。”白衣人说:“你很欣赏他。那你就帮着他把船献给朝廷。”
逍遥上人同意去看造出来的船。虚云觉得和逍遥上人见面后再谈后面的事。
白衣人换了黑衣他黑色的大氅像把黑夜都裹了起来。灯火在他眼睛里跳,鬼魅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薄嘴唇里吐出一个问题:“是否烧船,何时抓人你定?”年轻的将军抱拳离开。
天还没亮,一队兵马已经包围了虚云住处。年轻将军出示大理寺的捕令。一句“通敌”把虚云抓起来。
口渴的虚云要水喝,将军递过来一碗水,虚云喝下去眼前一黑,他醒过来时,已经被投进了大狱。黑色的夜,潮湿的地面,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回复。虚云依着墙脚挨到了天亮,这里仿佛被世界遗忘,饿了两天的虚云眼睛放着光,这光让人心疼。脚步声特别清晰,是将军的脚步声,虚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声音。
吃得喝的被一个篮子提来,两个人相互对视一下,虚云喊到:“你们是谁?”将军冷冷的面孔没有起一丝微澜,虚云踢翻篮子。两天后,篮子里的吃的喝的被消耗殆尽。又是将军的脚步,虚云骂道:“狗东西,你们想让我做什么?”将军说:“我不能和气急败坏的人交谈。”十天过去了,杨家上下慌了,虚云的下落怎么就是没有消息。狗子骂十六为什么不跟着虚云。十六辨别到,你在工地,如果我跟着虚云恐怕,我们消失的更彻底。
杨斌问狗子:“逍遥上人怎么才能找到?”狗子带杨斌找到逍遥上人,逍遥上人说:“我现在也不知道虚云在哪里?”杨斌说:“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知道?”“你等着吧!”逍遥上人说:“送客。”
又是一袭白衣,手里拿着木如意。逍遥上人说:“你的行为,超出了商人该做的吧?”白衣人说:“你的行为也不规矩吧!”“这个年轻人没有条件参与这笔买卖吧!”逍遥上人说:“你也是三万两银子一顿饭开始的。”白衣人说:“你当年,可没有今天的能量。”逍遥上人说:“你想怎么办?”“先让他们把船烧了,看看他们能不能听你的!”逍遥上人被白衣人步步紧逼。逍遥上人风轻云淡的看向远方。逍遥上人知道如今的白衣人已经羽翼丰满。逍遥上人微笑着说:“我是时候该退下来了,送客。”白衣人说:“我可不是中山狼。”说完拂袖而去。
杨斌被挡在门外,一封信上写着:“三天内,把船烧了,才有虚云消息。”
虚云听着心跳,甚至能听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虚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静。虚云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将军又出现,虚云终于平静下来:“你们不想让我死,想要什么说吧!”将军说:“你吃了我们的饭菜,说明你也不想死。”虚云说:“是。”将军说:“没有比命更值钱的东西。”
将军说:“有人要烧了你的船。”虚云说:“好。”将军说:“有人要你十万两银子。”虚云说:“好”将军说:“你以后不要从商了,有人不喜欢。”虚云说:“那人是谁?”将军说:“他怕年轻人,特别是你这样的年轻人。”虚云说:“从商是我出去的意义。要不然我出去干什么?”将军说:“我会把你的话传上去。”
桐油干草铁桦树的船在夜色里熊熊燃烧。将军对虚云说:“船已经烧了,银子也已经交了。”有人说:“你喜欢挑战就来吧!别后悔。”蒙着眼的虚云被送出去。在一个市场被放下。
虚云狗子十六聚在一起,十六说:“船烧了。”虚云说:“找辆马车,把我眼睛蒙上。”再次来到监狱,没有一丝痕迹,虚云心中被一股力量笼盖着。他甚至能感觉到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