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迁境,日上三竿。下课之后梦欣媛在校园操场的跑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而元心此刻如同绿草一般,沉默不语地陪伴在她的身旁悠哉悠哉的走着!
“木头!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老师啊?”
耳边突然传来了带着有些伤感的声音让元心先是一愣,随后带着安慰的语气回复道:
“你怎么会这么说呢?”
“你看!我俩来青蓝高中都已经两个多月了,你和高二(8)班的那群学生相处的其乐融融的;而我呢,却很难跟他们打成一片。”可能是因为刚才上课时的经历,梦欣媛由感而发,带着微微有些低落的情绪说道:
“从高二(8)班的那群学生望着你的眼神之中,我能深刻的感觉到他们对你不仅存在着敬畏之心,还有佩服之情;而看向我时,除了害怕,还是害怕!你说:我真的有那么恐怖吗?其实我也很想跟他们打成一片,但行动起来时就好像是老虎咬刺猬一般,无从下口;这种感觉你能理解吗?”
“嗯!没想到数学老师使用比喻这种修辞手法还这么顺口;理应表扬一下!”为了缓解梦欣媛所营造出这样压抑的氛围,元心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着。
梦欣媛一本正经地说道:
“别贫!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这还不简单!叫哥哥,我教你啊!”
元心只是想要营造一个比较活跃的氛围,让后在跟梦欣媛慢慢的探讨这个问题;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梦欣媛真的叫了!
“哥哥!”
如同黄莺般的声音传入元心的的脑海,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按照剧情的发展,这丫头不应该是假装很生气的模样,满操长追着自己想要发泄心中的不快吗?
怎么此时竟会如此轻易的就范呢?心道: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梦欣媛吗?
梦欣媛伸手在元心的眼前晃了晃,伸出一只握紧拳头的小手,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
“木头!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怎么可能!心哥说的话,岂有收回去的道理!”如同黄莺般的声音将元心从想象中拉回了现实,带着ZB的语气说道:
“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木头,我什么时候成了木头,这事儿你不说清楚,可别想我教你!哼~”
说完!他还用擦了一下鼻子,做出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动作!
“你肯定是听错了,我刚才叫的是哥哥,怎么可能是木头呢?我发誓,如果我刚才叫你木头,那就是让你一辈子做我男盆友!”
有些担忧元心不会教自己如何才能跟高二(8)班的那群学生打成一片的方法,梦欣媛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不知道元心是真没听懂,还是假装不在意的说道:
“好吧!相信你了!”
然而,当元心这句话说出口时,梦欣媛心底却感觉有些小小的失落。有事时候,女生就是这个样子;自己的心事又很害怕被心上人知道,但当心上人真的不知道时,心底难免会产生一种失落感。
所以说,女人真的是一种比较奇怪的生物。
看着此刻走神的梦欣媛,元心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带着微微有些严肃的语气说道:
“运用心理学相悦定律来解释:每个人比较喜欢跟那个能让自己感觉到欢乐或者轻松愉悦的人在一起。我建议,你可以在这方面下一些功夫!”
“那我又该怎么做呢?”梦欣媛双目含情的望着他,问道。
“可以以你徒弟为突破口,他可是有两大爱好,一是游戏,二就是跆拳道。你可以找个事件约他出来打一局,或者教教他跆拳道方面的禁忌纲要;保证他会开心的跳起来,
但需要注意的是在和他相处的时候不要跟他们走的太近或者太远:因为太远则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太近则他则会蹬鼻子上脸;因此,你要找到一个与他相处的平衡点。
这个平衡点,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我将其理解为平等对换,意思是:我能给你想要的,但前提是你必须要达到我所提出的要求;或者运用等价的东西来交换;让他心底产生一种这些都是我通过自己的努力所获得成果。变相的来说:就是一种自我认同的成就感!
当他完成了你所给他制定的初级要求时,你还可以给他制定更高的要求;这就跟玩游戏升级的效果差不多。
慢慢的,在他的心底就会对你产生一种敬畏之心。因为你不仅教会了他许多东西,还让他获得了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成就感!
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下,他难免不会不像其他的同学炫耀一番,在他跟其他同学交流的同时,溯本追源,也就会谈论到你,所以,接下来的内容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梦欣媛听完元心的讲述之后,顿时脸色一沉,话锋一转,带着异常严肃的口吻说道:
“老实交代!你以前用这样的套路骗过多少女孩子?不说,我废了你!”
说话的同时,还举起了握紧的小拳头在元心的眼前晃了晃,眼神之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唬得元心一愣一愣的,有些无语的说话:
“我倒是想去骗小姑凉,也得有那个时间才行!以前上班的时候,除了工作以外,还有就是跟公司里同时名刀暗箭的玩脑筋;稍有不慎,饭碗丢了是小,整口黑锅给你去当炊事班的班长,那问题就大了。就如同上演职场的宫心计一般;整天忙的头晕脑胀的,手忙脚错;哪有闲工夫去想其他的事情!”
对此!梦欣媛拍了拍小手,笑意盈盈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算你过关啦!记住,以后那种事儿,你想都不能想,要想也只能~”
说道这里,梦欣媛立马用双手捂着了自己的嘴巴!查点就把:要想也只能想我这句话说了出来!
元心看着此刻梦欣媛有些飘忽不定的眼神,和此时表现出古怪的神情;带着好奇的口吻问道:
“要想也只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