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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顾宪

顾家,顾之易领着苏季“偷偷摸摸”往顾之宁的院子走。院子里种着几树桃花,已经长出了花苞,可见日后的灿烂。

“阿姐,我带苏大哥过来了。”

暖阁的门一开,一股暖气夹杂着香气袭了上来,顾之宁站在门边说道:“进来吧。”

“你们下完棋了?”

“嗯,今天苏大哥教了我好几题呢。”

顾之易拉着苏季坐在了桌边,桌上摆着茶壶、糕点水果、笔墨和一堆画纸。顾之宁一边收拾桌子一边不好意思地说:“这,我刚在画画,桌上太乱了我收拾一下。”

“没事儿。”

苏季说着也帮忙整理,顾之易倒起了茶。看着手里的草稿画的一团糟,苏季抬头问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啊,看你画的很乱的样子。”

“嗯?没有啦,就是有点烦。”

“是因为许家到现在都不认和离书,不肯退嫁妆啦。”

“许家不认吗?我记得臬台人挺好的啊,怎么会呢。”

顾之易还要再说话,之宁开口打断道:“好了,先不说这个了,过段时间许家应该就想通了吧。来,你看看这个,我这几天画的,你看怎么样?”

顾之宁说着拿出一沓画纸塞到了苏季手里,苏季有些担心她的情况,不过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意,还是把话憋了回去,笑了笑翻起了画纸。

画纸上画着各式各样的男子,有清润的,有文雅的,有潇洒的,有正气的,有阴郁的,顾之易好奇也凑了上来,扒在苏季肩膀上看。

“这个,怎么有点眼熟。”

“哪个?”

苏季拿起了一张朝顾之宁示意了一下,顾之宁看清讪笑了一下连忙抢了回来:“这个,我试着画的,长得也不像啊,你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来了。”

“我跟沐明认识那么久了,再者你之前也提过,自然就认出来了。”

“谁呀?谁呀?”

“是我朋友。”

“哦~阿姐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没关系,画的和沐明不像,一般人看不出来。”

顾之宁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告诉他啊,还有潇潇,我怕她撕了我。”

“好,我不说。”

“你看我画的怎么样啊?”

苏季翻着画纸回道:“挺好的,但是没有你之前画的姑娘们有灵气,少了些神韵。”

“这样啊。”

顾之易很喜欢苏季,靠在他身边抱着盘子吃苹果,看到阿姐很失落的样子,他安慰道:“不会啊,我就觉得画的很好啊。”

“之易说的是,你画的很好。这有大半都是你闭门造车画的,已经很好了,我想姑娘们看到这些一定会很惊喜的。”

“真的?”

“真的。”

看着顾之宁又笑起来了,苏季也笑了笑。

“阿姐吃苹果。给,苏大哥。”

“谢谢。”

“阿爹去老宅回来了吗?”

“没呢,不然我也不敢带苏大哥过来。”

顾之宁喝了口茶说道:“大理寺应该很忙吧,你还要来顾宅教之易下棋,辛苦了。”

“这几天大理寺不忙的,况且之易很聪明,学的很快,和他聊聊天我也很开心。”

苏季说着揉了揉他的头,顾之易看着他憨憨地笑了一下道:“我不聪明,苏大哥才聪明呢,他教的很好的,讲的我都能听懂,就是我记不住。苏大哥十九就能考上进士,二十三就是大理寺少卿了,哪是我能比得上的啊。”

苏季原本在喝茶,听到这话一惊呛了一下,咳了几声说道:“别别别,我这官途,一半靠运气,一半靠皇帝,可不敢担盛名。我这进士都是那几年熬夜死学的,所以才把眼睛熬成了这样,远些的东西都看不清,而且名次也不好,勉勉强强混进了二甲。”

顾之宁对他的经历也很好奇,撑着头问道:“那你不还是做了中书舍人吗?”

“因为我年纪小啊,皇上和内阁照顾我,加上当时刚好沐明也回来了,有他帮忙我才留了下来。要说起来真正厉害的人可不是我,是建宁九年那位少年状元郎,二十四的年纪就能一举夺魁。”

“还有这等人物!?那他现在一定很厉害吧,官居几品啊?”

顾之易听言激动了起来,顾之宁也颇有兴味地看着他。

“没有,他没有做官。”

“为什么呀?状元郎都没有做官吗?”

“他那一年的科考,有问题,在殿试钦定前三名的时候,大家有争议,最后是皇上定下了年少却文采出众的他为状元。他对那年的殿试不满,又看不惯当时朝廷的风气,当着皇帝和百官的面,怒斥朝堂,被廷杖夺了功名。”

“那后来呢?”

顾之宁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苏季笑了笑接着讲道:“好在那时的内阁在内斗,他的话被人利用作为伐异的工具,却也保了他一命。有清流见他不畏权势、不贪名利出言为他开脱,他冷静下来之后也知道自己太过冲动,便顺水推舟,保住了性命。记得他当时说,还好内阁在争斗,否则他就要见不到自家宝贝儿子了。”

听到他没事,听故事的人都松了口气,顾之宁消化了一会儿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啊,因为我阿爹和他认识,他们是同科的,我听阿爹说的。”

“哦。那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呀,”

苏季说到这儿有些伤感,低头沉沉的答道:“叫顾宪。”

————————————

夏宅,睡了大半天的夏衡终于醒了,坐在暖阁里吃饭,一边夏安给他夹着菜。

“夫人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就走了,走的时候叮嘱我们等爷醒了先喝点热粥,不要吃太多,等晚上再吃。”

夏衡吃完了夏安夹给他的最后那点,擦擦嘴说道:“好了,我吃够了。”

“就这么点儿?这也太少了吧。”

“睡太久了吃不下,晚上再说。”

“好,那我让人进来收东西。”

夏安说完转身要去叫人,夏衡拉着他的袖子问道:“等等,我昨天,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听他这么问,夏安迅速控制住了上扬的嘴角,眨巴了下眼睛回道:“没有啊。”

“没有?”

“没有,就是唱童谣嘛,还能有什么。”

“啊,那就好。”

夏衡听言放下了心,摆摆手道:“你去忙吧。”

“欸。”

夏安应了声转身憋着笑出了门,夏衡坐在桌边回忆昨天的事情,过了一会儿点点头嘟囔道:“嗯,没什么。”

夏衡正打算起身,门外侍卫敲敲门报道:“爷,许公子回来了,说要见您呢。”

“让他进来。”

那侍卫回身离开了,没一会儿许诺走了进来。

“回来了。”

“嗯,我有东西要给你。”

许诺转头看到了桌上的东西,诧异道问道:“这个点儿吃的什么时候的饭?”

“是我起晚了。你吃过了吗?”

“我吃过了。”

“那我们进去说吧。”

夏衡说着带着许诺进了内室。

内室里,夏衡和许诺坐在软榻边,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照在窗边的水仙上,在地上映出了一个大大的影子,时不时随风颤一颤。

“这个是阿爹让我交给你的信。”

夏衡接过许诺递来的信看了起来,一旁的许诺接着说道:“阿爹喜欢拿顾伯伯年少中榜的事情激励我读书,我这趟回去才知道,原来阿爹口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就是你阿爹,那个乖巧懂事的小哥哥,就是你。”

夏衡看着信上质朴却又恳切的话语,仿佛看到了记忆里那个已经有些模糊的人,眼泪忍不住滴落了下来,他怕打湿信,把信拿起来捧在眼前,许诺在一边安安静静等着,等着他看完把信放了下来。

“你现在在这里,那顾伯伯他……”

“他不在了,尸首在辽东。”

虽说他已经预想到了这句话,但骤然听到还是很触动,眼里也带上了泪花。许诺想到了阿爹交给他的另一样东西,从袖袋里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这是阿爹给你的玉牌。你那个玉牌弄丢了,阿爹就重新刻了一个。他说时间太急了,他刻的不好,日后再补给你一个精致的。”

夏衡摸着玉牌上那个有些粗糙的山茶花,笑了笑道:“谢谢。”

“我的情况,你告诉世叔了?”

“没有,我只说你在京城过的挺好,以阿爹的性格,他要是知道你现在……”

“你怕是就没有这个玉牌了。”

“我明白,我明白。”

夏衡吸了吸鼻子,擦了下眼泪看着许诺说道:“你就留在夏宅吧,做木工也方便些,想回书院的时候也可以回去。潇潇生辰快到了,正好大家热闹一下。”

“我留着不好吧?”

“没关系。你先前那么照顾潇潇,她很愿意你留下的。”

许诺低头考虑了一会儿应道:“好,那我就先留在这儿吧。”

“好。”

夏衡把信收好,小心地放在了胸口,把玉牌牢牢地系在了腰上。

“先前我们之间,也是有些误会,现在已经解开了,以后你唤我的字就好,沐明。”

许诺也看着他郑重道:“元诚。”

两个人说完相视笑了笑,一阵暖风吹过,枝头的水仙摆了摆,显出了几分灵动,慢慢又平静了下来。

——————————————————

兵部衙门今天来了几位大人物,堂中上首坐着晋王,下边左右是徐平和江易,徐平旁边是户部尚书何应明,江易身边坐着兵部尚书李如枫。小吏进来挨个摆上了茶壶,弯腰又退了出去,等着门关了,李如枫先开口道:“那也就是说,现在要兵部配合户部裁兵?”

“是。兵部花费年年在涨,再这样下去,户部该吃不消了。”

听何应明这么说,李如枫皱眉道:“这……”

“二三月向来都是边关不稳的时候,这个时候裁兵,怕是会给建奴可乘之机啊。司徒是个什么打算?”

“老弱边兵,吃着饷额,却起不到多少防卫边关的作用,与其让他们在那里吃苦,倒不如干脆让他们离开军营。再者就是冗兵,中枢难道不觉得九边的兵额太多了吗?这里面有几分真,有几分假,究竟有几分是必要的,有几分是不必要的,中枢自是比我这个外人清楚,这些还得中枢决断。”

李如枫听着他说话暗里带刺有些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道:“这老弱边兵,是各处年年都在裁的,去年刚才裁汰过一批,只怕现在已无老弱可裁。九边的兵额多,是因为他们守着的是关门,是大明的命门。建奴以骑兵为胜,论野战,无论是将是兵还是马,我们都没有优势,只能依靠守城守关以保国土。守城,自然要靠兵来守,敌为主,我们只能被动迎敌,兵多,才调转得开,胜算才越大。战场不是棋盘,一举一动不是人能把控的,谁敢说自己对敌情清清楚楚。棋下输了,再来就是,仗打输了,那可是一条条人命啊。敌军又不是棋子,战前就知道有几枚,谁知道多少人打得赢,谁知道多少人是必要的。我们的兵本就不如建奴能战,那自然是越多越好啊。王爷,阁老,你们听听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李如枫点了下晋王,他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说道:“中枢和司徒说的我都明白,我今日来这里也只是替父皇听听两位大人的意见,这兵裁与不裁,该怎么裁,还没有商定下来,大人们尽管各抒己见就好。”

徐平也接着说道:“李中枢先不要着急,兵部和户部都有为难的地方,这我们也清楚。今日来此,是来商议解决户部周转不开的问题的,中枢有话好好说便是,具体的我们再商量。”

“司徒的难处我明白,只是兵部也有兵部的考虑,我总要顾及边关的情况吧。”

“这道理我也知道,可九边年年募兵,战力却不见增涨,明显就是训练不足的问题。边兵能力不足,数额再多也是白费,除了空耗粮饷没有任何作用。九边将官虚报兵额、贪污冒饷的事情还少吗?说是每年都清点兵数,可那是怎么个点法儿?同一批兵,今天是南兵,明天就能是辽兵。这纸面上的兵数真假掺半,粮饷可是实打实发下去的。”

“是,我承认,司徒说的冒饷的情况确实是有,可这也不是兵部一时能解决的啊,它就只能慢慢来。前段时间登莱巡抚贪污刚被查办,这不是处理了吗?边兵能力不足,训练不够,这也是个事实。可练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平常除了训练,还要屯田,还要修城,成效自然慢一些。况且,练兵也要有兵可练啊,哪儿那么多天生就会打仗的兵,那不都是一步一步练出来的嘛。”

何应明被他杠生气了,不耐烦地说道:“我不跟你多费口舌了,反正现在就是户部没钱了,去年东凑西补才勉强发够了军饷,在这么下去,今年九边若是拖饷欠饷中枢莫来寻我。”

“欸!司徒这是什么话?”

听到这话李如枫激动了起来,连带旁边的江易也坐直了身子。

“兵部只需要盯着九边和东江,户部盯着的可是各地啊,我总不能只顾着边关不顾内地吧。若是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边关的饷银只能拖欠了。这我也没办法,毕竟户部的银子不是我让它变多它就能变多的,户部能给边关的粮饷就只有那些,不够我也解决不了。”

“从来都只有以兵定饷,哪有以饷定兵的。边关的兵可是拿命在搏啊,怎么能如此儿戏。”

“拿命在搏?这么多年来辽东可有出城迎敌过?一直都是修城守城,只等着敌人来攻的时候放几炮。就那几座城,几亩地,简直就是个貔貅,除了吞金,就剩下那点威慑的作用了。有用吗?有用吗!?这么多年了,辽东失地收回来了吗?不还是那个样子。也就东江还能时不时送点俘虏首级回来,辽东一年能有几个。”

“啊,对,说起东江。东江到底有多少兵啊?李振南张口就是十几二十万,一要就是百万军饷,登莱又说勘用的不过几万,兵部能不能清查出一个正式兵数啊。说他是牵制建奴的,也没见他有多少牵制的作用,花钱倒是挺狠的,依我看,东江兵也是该裁汰的。”

“东江兵数分歧大那是因为东江的兵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啊。其他地方是募兵,东江的兵一大半都是辽人,还有不少是从建奴那儿逃出来的,他们拿起兵器就是兵。要不是东江物资不够,勘用的肯定不止几万。司徒说东江花费大,那不是没办法嘛。东江的粮饷从登莱走海路过,怕是三分都漂没了。那些辽人,他们辛辛苦苦、拖家带口、奔赴百里舍命投靠东江,那是出于对东江的信任,对大明的信任,难道不该抚慰吗?东江那儿都是海岛,先别说粮食长不长的出来,连屯田的地都没有,他们刚来,没住的、没穿的、没吃的,那不得朝廷出钱啊。再说了,钱不够李振南不是也在想办法吗?屯不了田,他就吸引客商做生意,不是也补贴了吗?”

看着他们越吵越热闹,徐平想说话都插不进去,张张嘴又闭住了,晋王皱着眉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着。

“叫他去东江是去打仗的,不是收济辽人的啊,户部的军饷是让他养兵的,不是让他养民的,他大可以把辽民送往内地。他这一天天的尽操心这些事了,打仗呢?也就偶尔去后金偷袭一下,抓几个人讨点赏银,还能干什么。”

“东江本来就是牵制建奴,和辽东相互配合的,你还能让他那几万兵械不足的乞丐兵把建奴灭了吗?虽说我也觉得东江的作用不大对他颇有微词,可说话要讲良心的啊。你又不肯给他粮饷,不肯给他兵械,还想让他把建奴灭了,怎么可能。他本来就在敌人后方,四面临敌,能打这些游击战已经很不错了。司徒以为没用吗?战时,东江可以突袭建奴后方以解辽东之围;闲时,东江可以策反辽民扰乱敌心。便是什么也不做,东江只要在那儿,就是无数辽民的希望,就可以鼓舞无数辽民回我大明,辽民心不灭,建奴如何统摄辽地!”

“辽民送往内地又不是没送过,可他们谁愿意要,前些年山东收济辽民生出了多少是非。那些辽民,都是拼了命跑出来的,他们心里对建奴的恨,对辽地失陷的痛,是募来的兵没有的,他们正是对付建奴最好的武器,把他们送回内地岂不可惜。”

“东江灭又不了灭不了建奴,牵制作用又不大,位置又不好,为什么还要留着它。我记得之前不是有人说过移镇盖州吗?你说东江是牵制建奴以解辽东之围的,那在盖州与宁锦形成犄角之势不是更能牵制,辽民照样可以投奔,粮饷运送也更方便。为什么不移镇?”

“是,是方便,我们方便,建奴更方便。盖州那地方一马平川,快马突袭几日就到了,移去那儿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何应明听到这儿猛地站了起来说道:“那你想怎样?我说什么你都有理由,那干脆户部也给你管好了,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两全!”

李如枫这边也不甘示弱,往对面走了两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户部周转不开司徒不想着整管户部反倒拿兵部开刀,这是什么道理!”

看到两人吵红了眼,徐平和江易连忙站了起来拦人,晋王也作势要起身。

“哎呀呀呀呀——”

“吵什么呀,这跟东江有什么关系,怎么还在东江这儿吵红眼了。解决问题才是要紧的,何必逞口舌之快呢。”

江易说完拉着李如枫坐了回去,徐平也按着何应明坐在他旁边,上首的晋王看着他们俩分开了,靠在桌子上揉了揉头。

“那还不是他非得跟我对着来。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他是来吵架的,能谈在一起就怪了。”

“我那句话说的不对你大可以反驳啊,道理说不过还怨别人。”

何应明一听这话火气又上来了:“我就这一句话,要么,辽东打场胜仗出来,该给的军饷我一分不少,要么,就按户部的军饷裁兵!”

李如枫听言拍了下桌子一口应道:“打就打!”

在座的其他人听到事情突然发展到了这一步,面面相觑,堂中的战火平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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