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从今天开始,你的任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跟在季尘的身边,保证他的的安全,能够做到吗?”
老刘点了点头,沉声道:“符王放心,只要老夫不死,季尘公子就肯定不会出现问题。”
季尘苦笑一声,虽然他不需要被人的保护,但是梅烨符王一番好意,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对着老刘抱拳道:“那就麻烦刘老前辈了。”
老刘连忙摇头,说道:“季公子,你称呼我为老刘就好了。”
洛河丹王摇了摇头,“都是自己人,没有必要这么见外。”
“对了,季尘小友,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问。”梅烨符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说道。
季尘一怔,随即轻笑道:“前辈想问的应该是关于季家的事情吧?这什么什么不能说的,我确实是季家血脉。”
虽然外面早就已经流言满天飞了,可是当季尘真的亲口承认这件事情的时候,梅烨符合和洛河丹王还是十分震惊了,毕竟季尘不可能骗他们的,这比外面一传十、十传百的流言可要真实多了。
“你真的是季家血脉?这么说的话,季家还有其他人活着,是吗?”洛河丹王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
季尘诧异的看了一眼洛河丹王,似乎是有些不解他的反应,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季家还有人活着,不过应该不是很多,只有几个人吧!”
“只有几个人了吗?”听到季尘的回答,洛河丹王的情绪有些低落,苦笑着摇了摇头。
“丹王前辈,您这是……”季尘越发的感觉洛河丹王的表现有些不对劲,便问了出来。
洛河丹王苦笑一声,说道:“眼下蛮荒古域陷入危机,原本我以为季家还有人在的话,应该会想办法度过这次危机,只是眼下看来,这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季尘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丹王前辈怕是多想了,就算季家还在,也未必就能度过这次危机吧?毕竟季家只是在古荒大地盛极一时,连外域的势力都不及,又怎么可能与蛮荒古兽相抗衡呢?”
季尘的话音落下,却是发现梅烨符王、洛河丹王和老刘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二位前辈,你们这是……”
梅烨符王摇了摇头,“季尘小友,你当真不知道季家代表着什么吗?”
“呃……”季尘一怔,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你……唉……”洛河丹王叹了口气,说道:“季家血脉虽说只是统领着古荒大地,但是实际上,他们强势的时候,即便是外域势力,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啊!只是季家先祖失踪之后,季家的声音才渐渐弱了下来,但即便是这样,依旧没有人敢小觑了季家,很多人都想要季家消失,但是你知道为什么直到二十年前,季家才被灭门吗?”
季尘摇了摇头,这一点也是他所困惑的,季家的衰败不是最近才开始的,可以说千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了,那些人完全可以在很早之前就将季家覆灭,为什么偏偏要过去了这么久才行动呢?
洛河丹王沉声道:“那是因为他们畏惧季家的先祖,即便季家先祖失踪了,这些人也不敢放肆,生怕哪一天他突然回归,而二十年前,正好就是季家先祖消失的五万年。”
“五万年……”季尘闻言,身体一震,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这样,渡劫期真武者的寿元就只有五万年,在他们看来,先祖不是成仙就是陨落了,而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可能归来,所以他们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洛河丹王轻轻地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他们的话,就算季家衰败了又能如何?我们眼下的局面绝对不可能这么被动,二十年前的洗牌,古荒大地元气大伤。而那一年,蛮荒大地也是受到了未知势力的打压,形成了内乱,死伤无数。”
“可是,万一季家先祖修成散仙呢?他们难道就不怕一位散仙的报复吗?”季尘皱了皱眉头。
梅烨符王摇头道:“散仙?先不说修成散仙有多难,现在的真武大陆,不要说散仙了,就连问道期真武者是否存在,都要两说,你认为他们还会考虑这些吗?等待了五万年,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哪怕季家式微,他们也不可能放任这样一个定时炸弹在这里不管不问,谁知道拥有着季家血脉的后人中,是否还会出现一个堪比季家老祖的存在?”
洛河丹王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季尘的身上,轻笑道:“不过现在看来,那些家伙的担忧还是有用的,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位,不就是以为堪比季家老祖的存在吗?不过我想就天赋而言,即便是季家老祖应该也不及他的这位后人。”
季尘摇了摇头头,“丹王前辈说笑了,晚辈的这点天赋只能说是微不足道,算不得什么的。”
“哦?你的天赋如果还算不得什么的话,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可以找个地方上吊了,哈哈!”梅烨符王打趣一声。
“这……”季尘先是一怔,随即看到来自洛河丹王和梅烨符王那怪异的目光之后,他心中便有些惊讶。
“血神子,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唔,你说什么啊?”血神子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哦,在你昏迷的时候,他们不是给你疗伤了吗?那个时候发现你体内有三尊元婴的。”
“小友不用担心,这种事情我们不会乱说的,我们也清楚这件消息传出去所造成的影响。”注意到季尘的神情,梅烨符王微微一笑,说道。
季尘这才反应过来,感激的说道:“那晚辈就先谢过二位前辈了。”
梅烨符王摇了摇头,“你也不要急着来谢我们,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是我们来谢谢你了。”
“前辈这话的意思是……”季尘有谢不解梅烨符王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一时间有些迟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