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酣战一起,两军各有调遣。
诸葛翼在躲箭楼内弯弓搭箭,瞄准城下。谋改下令大成带军护卫投石车等攻城器械压上,王杰支援青云红酒,冥雷负责查探城墙调动。王杰、冥雷二人渐渐靠近三人交战之处,其间冥雷示意王杰,王杰明其意,弯弓搭箭。
林不孤独战二人,不落下风,斐将看到‘无敌’军团大军开始逼近,下令弓箭手戒备,步盾手注意保护,命诸葛啸灏监视敌军,自己紧盯城下交战三人。
林不孤力大,兼使大斧,兵器相交之下,震得青云、红酒二人手臂发麻,行动渐渐缓慢下来,诸葛翼抓住一个空隙,一箭破空,直奔青云而去。
“王杰!”冥雷高喊。早得到冥雷提醒的王杰,举弓连拉,两箭飞出,一箭直奔青云方向而去,一箭飞向箭楼。
“铮”的一声,两箭相交,落在地上。青云停止躲避,双手一抬,与红酒刀枪并举,挡住林不孤砍下的大斧。林不孤见势在必得的一次攻击被化解,待要再战,箭楼上传来一声惨叫,斐将传令鸣金,林不孤瞥一眼飞马将至的王杰,这时王杰弯弓搭箭,瞄准林不孤。
林不孤夷然不惧,亲自殿后,青云红酒见城上弓箭手已就位,也不追击,带王杰回归本阵。大成已经摆开阵势,谋改一声令下,巨石飞舞,步盾手护住井阑,楼车,云梯开始缓缓前进,前些时日挖掘地道得之的土石有了用处。随着步盾手逼近护城河,大量军士在盾牌的掩护下,往来运送,填埋护城河,平原城护城河浅,只有两米多深,‘无敌’军团付出三千多人的代价,填平了几处河道,井阑之上,弓箭手对城墙上进行压制,楼车指挥投石车定点攻击,有两架云梯强渡河道成功,青云带七月、始天,红酒带白杰、大成各登一架,强攻而上。此时诸葛翼在箭楼之上指挥弓箭手,脱不开身。斐将急命诸葛啸灏指挥全局,自己与林不孤各挡一处。两侧矮墙上,‘无敌’军团士兵借助攻城梯,逐渐打开局面,诸葛啸灏见状,命诸葛翼去西边,自己赶去东边,稳定局面。
云梯空间有限,最多可供两人施展,林不孤挡住青云这边,斐将在另一边,几次三番强攻,也无法登上城墙。
吊桥无法放下,即使用战器强破城门也是无用,战至日暮时分,兵疲将乏,双方罢战,‘无敌’军团鸣金收兵。
双方抢救伤员,处理尸体,曦伤亲自殿后,大军徐徐退回大营。
吃过晚饭,谋改召集众将开会。在座之人,青云、红酒、七月、始天四人带伤,落尘也在矮墙之上与诸葛翼对战之时被刺了一剑,得副将拼死救下,冥雷也因双眼使用技能过度,暂时性失明,因此二人并未到场。其余众将也是疲态尽显。
“具体伤亡人数还在统计,初步估算大约三万人。云梯损失三架,投石车两部。”再思公布损失。
“保守估计敌军应有两万左右的伤亡。照此比例,两军最终会同归于尽。”吴奇估算敌我双方伤亡比例。
“不然,敌军人少,疲惫程度增长要高于我军,这会缩小双方伤亡比例。”夜阁反驳。
“夜兄所说,只是适用于人数差异大,军队数量众多的情况,固然我军人数是敌军的一点五倍,但也只是相差四万多人,怕是等不到双方伤亡比例持平之时,就已所剩无几。”
战不能胜,退不可退,眼见敌军增援将至,众将急切之间,未得章法。见此,谋改只得散会,传令明日卯时整军,再战平原。
落尘被刺穿右腹,于帐內养伤,闲极无聊,又不困顿,望着帐顶出神。过了一会儿,左右张望,看见一物,很是疑惑,苦思良久,浑身一震。
“来人!”落尘喊道。
帐外进来一人。“将军有何吩咐?”
“快,速去请再思军师来!”落尘语气急切。帐前军士领命,出帐去请。
“落尘怎么了?”帐外传来再思的声音。
“属下不知,将军只是叫我去请军师来,并无他话!”
门开,再思入内,落尘见到,挣扎起身,再思急忙上前扶住:“躺下说话!”
落尘实是无力,躺在床上:“军师可还记得,邯郸一战前,吾与王杰、紫武等五人曾去过一座庄园?”
“你说的是那‘无名庄园’?”
“正是。那时庄主给与我等五株曼珠沙华,说是赠与应到未到之人,当时只有青云将军未去庄园,归营之后,我将此花拿与青云将军,并传话于他,他并不信,花也未收,一直放于我的身边,此花甚是神异,不需水土,也不枯萎,一如当初摘下之时。”落尘一口气说这许多,稍显疲惫。
“此事当时你曾报之我等,当时并无结果。”
“今日,咳咳!”落尘一急,引动伤口,晕了过去。再思急忙查看,只见伤口崩裂,血透绷带,染红衣衫。再思急忙按住,呼喊军士。一阵忙碌,军医告知再思,落尘乃失血过多,并无大碍,少顷便可醒来,但是需要尽快休息。此时,谋改、曦伤、夜阁、吴奇四人早被声音引到此处。
“方才商议之时,你被叫走,既知落尘伤重,为何不通知我等?”谋改言语之间甚是责怪再思。
再思见落尘稳住伤势,遂对四人细说前事,几人疑惑落尘究竟有何发现,便嘱守帐军士一旦落尘醒来,便去通知几人。
约莫半个时辰,落尘醒转,觉得口渴,喝过水后,军士已派人告知曦伤等人。五人到来,问起之前所为何事。落尘指着角落处:“花谢了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