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玢一忍,再忍,实在没忍住一掌拍在郑享后背,郑享毫无防备,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推入场中,站稳后发现,正巧处在场中央位置。林玢目瞪口呆,见郑享立在当场也不出来,急忙跑过去,拉住郑享转身就要离开战场。
谁知郑享此时如脚底生根,动也不动,林玢大急:“还不走?”
此时两个战圈一左一右,将郑享和林玢夹在中间,郑享左顾右盼:“这里看,更清楚,等等看,等等看。”
“你等吧,我先出去!”林玢险些晕倒,决定不管郑享,独自离开。
“既然进来,必是对筱寒有意之人,虽已过参战时间,但念你你二人一往情深,勇气可嘉,许你二人参战!”白菜本着虱子多了不咬,决定不让林玢和郑享离去。
场边观战众人绝倒,不知白菜哪里看出二人对筱寒一往情深,分明乃不慎乱入。有好事之人偷眼望去,筱寒已目露寒光,俏脸寒霜,心中偷笑,白菜恐要倒霉。
再说林玢,闻听白菜言语,欲哭无泪,刚要辩解,白菜袭来,林玢躲避不及,只得硬拼一记,二人各退几步。白菜右手背后,刚才与林玢对拼一掌,不防林玢居然练就铁砂掌,震的白菜右手疼痛不已。
陈全见白菜与自己对战说走就走,感觉难堪之极,向白菜疾冲而来。白菜右手未复,不敢迎敌,闪身躲在郑享身后,林玢见此情景,想要解释的话语只得咽下。陈全初时顾忌郑享,左追右赶,奈何白菜绝不硬抗,在郑享身边,绕来绕去,偏偏时不时做个鬼脸,气气陈全。
“你让开!”陈全怒火中烧。
“等等看!等等看!”郑享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林玢感觉大事不好,刚想跑上前去拉走郑享。陈全已经发作,右手成爪,抓向郑享左肩,此时郑享想也不想,螳螂拳使出,转瞬之间二人交手五次。
白菜右手恢复,瞄了一眼林玢,暴起,一扣一带将林玢送入落尘和陈熙(曦)之间,二人不及收手,一左一右攻向林玢,林玢处在中间,立足未稳,只得硬接,这次轮到落尘和陈曦手掌疼痛,原来林玢练的是铁砂掌,双手坚硬如铁,触之则伤。
三人各自恢复一阵,感觉被白菜戏耍,六目互视,达成一致,齐齐向白菜扑来。
白菜故技重施,绕陈全郑享而走,场边叶维,西门海等人看到二人相斗变成四人厮杀,又成六人混战,皆是白菜一手操纵,都觉得白菜自己不敌陈熙(曦),遂言语激陈全入场,不想落尘加入,更合白菜心意,郑享与林玢二人纯属意外,被白菜硬生生说成一往情深,之后白菜一波胡搅,场面混乱不堪,想通全部细节,众人暗道白菜无耻。
此时,郑享使出千斤坠站定中央,其余五人绕他而战,郑享时不时出招偷袭,被袭之人并无固定,随性而为,五人火起,不约而同,齐攻而至,六人混战彻底爆发。
一阵灰尘过后,六人全部倒在地上。落尘捂住双眼,身上七八个脚印,嘴角带血;陈熙(曦)脸颊青肿,嘴唇增厚;林玢双臂脱臼,胸前一个脚印;郑享小腿陷入地面,双手红肿;陈全晕倒在地,后背上脚印杂乱;白菜前后脚印无数,双眼眼眶红肿,鼻血长流。四人挣扎,想要起身,筱寒骑马入场,环视一圈:“全部抬下去!”
“胜负未定!”白菜不依。
“雏阔!得呼扽器具哼呼!”陈熙(曦)口中冒风,听不清说的什么。
“愣着干什么?”筱寒全不理会,指挥众人。西门海等人纷纷上前,抬起六人。筱寒一指白菜:“你,进入考察期!”
听得此言,白菜面无表情,其余人等有喜有忧,不一而足。
是夜,筱寒从陈全帐內出来,仰望满天星斗,呼吸着平原的空气,感觉身心舒畅,一路走回营帐,白菜在帐中等候。良久之后,白菜离开。
次日清晨,筱寒升帐议事,邀落尘,冥雷二人参加。
“昨日我军离开森林,濮阳城在望,因部分人有伤在身,故职责需重新分配,命李猛为先锋,西门海,西门雪为副将,仲达随军参赞,率军五万,进攻濮阳门户渠县,其余人等随我率大军随后,此其一。”
“其二,‘无敌’军团派来落尘,冥雷二人,与我军缔结联盟守望之助,决定明日开坛摆祭,白菜为我军代表,与落尘告天祭地,结为盟友。”
陈全见白菜被委以代表之职,心中黯然神伤,昨日筱寒探望的欣喜荡然无存。
林玢正懊恼伤的不是时候,无法保住前军参赞一职,看到孙亮不停抖动身体,好奇之下,询问孙亮。孙亮指指白菜和落尘,做了个祭拜天地的样子。林玢也是心思通透之人,少一思索,便明其意。原来,为表示尊敬天地,结盟代表需穿戴黑白相间的袍子,此本无事,然此时落尘,白菜二人眼眶紫黑,配上宽大的礼袍,宛如熊猫烧香,孙亮想到此处,又不敢出声,因此身体不停抖动。林玢将此事传开,周围众人皆不能自已。筱寒不解,又不便问,见已无事,就此散会。
落尘,冥雷二人找到陈熙(曦),言及明日礼毕,即将回归,询问陈熙(曦)行止,欲邀其加入‘无敌’,陈熙(曦)婉拒,言及为弟(其实为己)誓要看紧筱寒,决定加入‘虎啸’军团,落尘二人见此,又聊几句,告辞离去,只待明日事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