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对兵,将对将,名剑双刀一圈,将潘明,潘方二人接过;亦青战潘洪,威武对潘穹。
潘明、潘方见名剑以一敌二,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大怒:“兀那老贼,一把年纪,想独战我兄弟二人,今日送你归西。”说罢,二人一左一右举刀而上,反观名剑并不理会,双刀舞的虎虎生风,不仅将二人招数尽数挡下,每每出招,皆使潘明潘方二人险象环生,渐渐逼得二人全力防守,无力进攻。亦青、威武二人亦占上风,山越众将苦苦支撑,寄希望于大军人数多于对方,或可冲破敌阵,助己脱困。
山越军虽已冲出三万余人,然则尽皆灰头土脸,多半带伤,疲惫不堪又兼地形所限,无法形成兵力优势。再观‘战狼’,面对三倍于己之敌军,毫不退缩,乘以逸待劳之势,个个龙精虎猛,一时反倒有压制山越军之势。
这时,潘穹体力见衰,威武一锤袭来,躲避不及,被击中胸前,潘穹铠甲蓝光急闪,终于不及对方势大力沉的一锤,光芒消散,一口血喷出,横飞出去。潘洪听见潘穹惨叫,手中稍慢,被亦青折扇划过咽喉,呆立当场,少顷,口鼻喷血,委顿在地,眼看是不活了。叶亦青扫了潘洪一眼,转身奔向名剑,手中寒光一闪,竟是折扇暗藏机关,扇骨內藏短刃,伸缩自如,潘洪方才就是刃尖划破咽喉而死。
潘明见潘穹重伤,潘洪身死,心中大乱,被名剑抓住机会砍翻在地。潘方向后急退,欲退入人群掩护己身,不防威武竟弃潘穹不顾,出现在潘方侧面,一锤及身,侧飞出去,正落到亦青身边,扇刃刺胸,瞬间毙命。那边潘洪也已被乱军杀死,山越军将领顷刻间尽数阵亡。
天刚拂晓,寒白、晓贝带军两万赶到,见战斗已经结束,众将无事,遂安排打扫战场。
此战,山越潘族阵亡六万余人,半数烧死,只有三千余人趁乱逃走,自此,此地山越部族稍平,轻易不敢出山。
午后,星河率大军抵达新的营地。
“此次大获全胜,首功当为威武,若不是威武情报及时,将吾等深夜唤醒,后果不堪设想!”帐內,星河与众人相见,论及昨晚战事,名剑当先开口。
“联盟不为钱财,不求名利,只为驱除鞑虏,还我汉人百姓安宁,此乃大善,行至此间路上,吾还接到宁猛传信,昨晚山越严族夜袭城池,得联盟银级信使小潘爷预警,山越军见城高有备,尽皆退走,无功而返。”星河感叹联盟的帮助,使军团免受损失。“联盟之功日后见得他们盟主,必要重谢。”
“现今铁级信使威武离去,吾认为此战功劳最大者当属叶亦青,亦青不仅设计火烧敌军,而且算出敌军中计,必然直冲而出,故我等守住狭窄之地,以逸待劳,故一战胜之。”名剑将功劳记在亦青头上。
“此战一把火,烧死三万余人,你这阴狠毒辣小郎君之名,可要盖过风流多情叶亦青之号了,哈哈!”星河见亦青,手摇折扇,故作风流,故意打击他。
果然,亦青脸色微变,“战阵之上,本就你死我活,只有胜败。再者,风流多情是展示给广大女性,战阵之上休想看见。”
包晓贝斜眼看去,叶亦青恍若未见,轻啐一口,晓贝不再理会亦青。
两个时辰之后,星河宣布散会,众人散去,星河与名剑去安排昨夜战死同胞的抚恤事宜。
此时,白菜,陈平安,落尘,陈熙四人刚刚战作一团。
“鹰爪功?”一交手,白菜认出陈全的武功,“刚刚六转,还不是我的对手!”
白菜左手格挡住陈全右爪,右掌击中陈全,本想一击击退陈全,不想如击金石,“铁布衫?”白菜几步拉开距离,惊叫出声,“一起戎马多年,竟不知个个身怀绝技!”白菜一时不敢冒进,陈全趁此间歇回气,二人僵持。
陈曦见白菜和陈全二人相斗,本想待二人分出胜负,休息过后,公平一战。不想落尘欺身而至,摆开架势攻来,陈曦只得接战。
“虎鹤双形!”冥雷震惊,平日没谱的落尘居然会这等级别的拳法。不过落尘毕竟年浅,习练不足,很快落入下风。
筱寒立在场边看了一阵,突然挥挥手:“仲达。”
人群中一个精瘦男人快步跑来,“团长,有何吩咐?”
“去,牵匹马来!”
“是!”不一会,牵来一匹枣红马,筱寒翻身上马:“这样就能看清楚了!”仲达立在一旁,并未离去。
场中两处战团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正在慢慢靠近,突然,三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爪飞拳舞,齐攻白菜,白菜大惊,与陈全硬拼一掌,借力连退几步,离开战圈,刚一站定,急忙调息,想要压下陈全传入体内的鹰爪之力。三人趁此机会再次抢攻而来,白菜刚要躲闪,脸上现出笑容,远处冥雷捂住脸,原来落尘突然反水,见陈熙(曦)注意力放在白菜身上,偷袭陈熙(曦),陈曦不查,连中三招,气血翻涌。
陈曦气急,本待退后调息,落尘却得势不饶人,继续进攻,陈曦分心压住体内血气,本身十成实力只发挥出七成,故此二人不相上下。陈全见此变化,一时不知该去何处,白菜抓住机会,稳住气息,陈全只得与白菜继续相持。
另一边,林玢一边张望场中一边对郑享说:“谁会赢?谁会赢?”
郑享看着地上的龟甲:“等等看,等等看,现今混沌一片,结果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