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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眼瞎啊

圆月皎洁,挂在当空。

芮莘倚在门边,额角的发丝还浸着刚刚泡的药浴水汽,身上单薄寝衣的衣带渐自宽松,露出香肩锁骨清冽一片,胸前莹莹玉沟似要彭勇而出,撑开薄衣束缚一般。

仰目遥望,思绪禁不住翩翩远离。多年来积聚的习惯,只要周遭静下来,便会不受控的在脑中将旧事重忆。

她的阿娘宓姬,九颠第三代主君,也是头位女君。

四海所知,那真是位刀锋狠厉,睥睨天下的女儿英豪。

都道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女英雄呢,应该就是难过美男关了。

阿娘就载在了自己那薄情老爹,玉京真君慕容之手。

当初是阿娘往南极赴道门法会,遇到了尚为南极第一美男,还不是天宫第一美男的老爹。一见倾心,便也不顾男女之别,热烈追求。

女追男,这样事情在美男子众多的神仙社会,真算不得背道逆德的行径。能成了仙的女子,自都不寻常。所谓,武义傍身敢行天下。会仙法通灵气的仙女们倒追个男仙,也就很正常了。技多不压身么…

薄情老爹那时也还少年,在南极仙门除了一张脸面了得,仙法修为还真不太能搬上台面。且,他即非长子,又非嫡母正出,地位自然可想而知。

能被九颠女君青眼有加,于南极仙门,也算一点荣耀。

于是,两情相悦的速度很快,谈婚论嫁被提上日程也很迅速。

阿娘宓姬身为九颠女君,自然不可能嫁去南极。而彼时的慕容一届庶子出身,便很认命的跟了阿娘在九颠安家。

婚后第二年,芮莘降世,后三百年,玉藻接踵而来。

爹娘的感情,或者说老爹的情绪发生变化,大约正是有了玉藻之后。

见色起意,见异思迁么…自然是有的。

毕竟那位可是石榴裙摆扫过之处,男仙无不拜倒的天宫第一美人,紫熏上仙。

呵呵,第一美男和美女,才是顶配啊。

同人家比较,阿娘的美貌也只能用清丽来形容,而骁勇善战也只会令她看起来益加的孔武有力而已。

紫熏善舞,阿爹尚琴,正是一对雅人。

而阿娘呢,操练兵事,平明刑法…这些听起来,可跟雅是半丝的边都没沾啊。

在九颠顺风顺水,平平淡淡的过了七百年,乍然发现真爱,且对方的身份还那么遥不可及。阿爹心底那池平寂的湖水,掀起的波浪水花是再也难平。

为了够到那人,他也真是用心。

先是哄着阿娘,用外度灵力的法子,助长自己。得了阿娘大半灵力后,又要阿娘昆玉内丹的真炁来养他的道丹。

对夫君一心坦荡,阿娘只以为自己男人是要长本事,却不想,人家还长了翅膀,要飞了…

倾尽全部昆玉真炁,阿娘将那颗道丹养得清朗光明,虚白绝耀。那样的道丹即便九重天上巽宫的太乙金仙,也达不到的地步。

灵力无上,内丹绝顶。

阿爹终于靠着消耗老婆,攒足资本。便也很是雷厉风行的跟阿娘撕破脸,完全不顾那时阿娘已经初现的孕样。当然,她和玉藻这两个平素为阿爹爱宠的女儿,也瞬间成了必须甩脱的拖油瓶。

阿娘含恨魂消…

当她芮莘坐在黑玉打造的女君大宝上,看着一在怀中一在脚下的成双幼妹。

那一日起,父亲,这个人在心底被她锉成了灰,洋洋洒洒,扔进了九颠的山川中。而关于他的那些回忆,也被压入了山根,葬在了河底。

清瘦而苍白,带着略略温度的手掌落在肩头。缓缓地,将芮莘从那波浪起伏的往昔中拉了回来。

‘娘子,明日还要往九重天去,早些安歇吧。’

仓颉轻轻将妻子几要滑落到手肘的衣衫理整,目光平静而温柔。

他虽长得寻常,但那双眸子黝黑澄澈,静若春水。每每望之,总会带给芮莘以温暖踏实之感。

唇瓣微抿,芮莘将头靠了过去,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道:

‘我想要个孩子了,咱们的孩子。’

是啊,他俩成亲也有三百年,虽然夫妻恩爱,可为了更全心照顾幼妹们,两人一直没有将绵嗣提上日程。

妻子的话今夜说来,小意缱绻,勾得仓颉心肝肺都软了。

他结巴道:

‘可,明日,你还要往九重天…’

芮莘用一根食指堵住了他的嘴,幽幽地道:

‘你不也要带着你的老鼠屎去治病么,咱们总是这么忙,若不争朝夕,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仓颉明显震了下,身子僵住,瞳孔也缩了起来。

忽地离开丈夫,芮莘笑着快步走到床边,迅速的放下纱幔,在里面说:

‘你还要楞多久?’

啪地声响,是仓颉匆匆转身时,没留心撞到了矮椅。但这会儿他也顾不得了,揉着有些吃痛的小腿,哧溜钻紧纱幔里。空气中留下一个声音:

‘对,咱们得争朝夕。’

……

一林修竹后的诚花斋里,鸣鸾抱着枕头撩开了幔帐。

玉藻抬脚,让妹子绕进床铺里面。

‘明儿要去九重天赴会,你还不睡,小心眼睛乌青丑死你。’

听着二姐带了凶相的诅咒,鸣鸾无所谓的将枕头拉近过去,又连拽带登两下二姐的被子,将自己的脚丫都蒙住后,才抓了绺二姐的长发,在指间绕着说:

‘今天月亮太大了,也不知是不是天家为了明儿的娱天大会,特意在造天下圆满的势头呢…嗨,亮的人家睡不着嘛。’

玉藻给妹妹把被子多扯过去些,将她盖的全整了,才皱着眉头说:

‘造势,呵,亏你想得出,真是人小鬼大。就你这心眼儿长得,将来我和大姐都擒不住了。你啊…呵呵,不过也是,天下圆满,可不么,天帝十一子,他家可不圆满么。’

‘哎,对啦,这次去南海,你不说见到他家两个么,那位三郎我也见过,鼻子眼看人的主,没甚意思。那个小的,只听说这位在九重天上被天后极是爱宠的,想来,也跟他三哥差不多吧。’

噗嗤,鸣鸾低笑了声,拿着二姐的发丝在鼻间扫了扫,道:

‘那个小十一到还好,除了长得太俊,本事太差外,其他都还不错呢。’

可不,她将二姐绣的锦囊连同囊中零食,一股脑行贿给龙渊,而龙渊痛快收礼,明目张胆在天庭殿上为九颠说情,这些都是鸣鸾亲眼看着的。

虽不能赞他一句义气,但好歹人家也是来而有往,不是受了贿还不给办事的。

玉藻没问妹子觉得天家小郎哪出好,反而将那句人长得俊听在耳里,面上露出些带着嘲意的笑容,喟叹道:

‘是啊,天家的儿郎,就是长得太俊了些…’

她的语调渐自低靡,带着些别有深意的拖长。而面上的嘲讽则缓缓由一股冷意取代。

其实,为她所嘲的对象并非真的是天家儿郎,而是因为这句‘俊’,让人由不得想到玉京真君。

天宫第一美男——

幼时,坐在父亲膝头,让春日暖阳烘烤的那些日子。被她在心底一次次砸碎,又无数次自己于脑海复原铺展。

温暖过后是寒凉,尘埃嚣张,带着无尽恨意,还有她那一颗蠢蠢欲动想找上门去打架的心。可是,理智告诉她,为了阿姐,为了小妹,为了九颠,为了死去的阿娘…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冲动一搁再搁。

那个‘俊’字,让阿娘爱到飞蛾扑火,也是她们老爹抛弃妻女的源头。

万恶之源,都是了个‘俊’。

那就怨不得,九颠姐妹们怨透了,恨毒了男人的‘俊’。

九颠三女,虽一个赛一个的容颜绝色,但她们姐仨却有一个统一的共识—厌恶美男。

察觉到姐姐情绪变化的鸣鸾,像小鸟般把头依偎过去,轻声道:

‘小玉,这次南海,我见着那个人了。’

玉藻身子明显一怔,不是因为妹妹尊卑不分的称呼,相反,她们姐妹在私下最亲密时才会有这样不分长幼的称谓。

‘他倒是好心的在天家三郎面前替我说话来着,后来到了天庭,也曾帮阿姐说话…’

嫌恶地垂首,板起妹妹的脸,玉藻冷冷的说:

‘怎地,你还想认他不成?’

瞧着姐姐像要将自己咔嚓了般的眼神,鸣鸾噗嗤,轻笑出来。

她挪开姐姐的手,反手抱住她的上臂,磨蹭两下那上头的衣料,道:

‘看把你急的,放心,我和阿姐都没领他的情,回了一鼻子灰给他。’

‘哼,阿姐独自执掌九颠,抚育你我,此间艰辛,他何时心疼帮衬过。可阿姐的这些艰难,却都是他赠与的呢。’

‘呵呵,我嘞和你跟阿姐又不同,你们好歹过过几百年有爹的日子,我呢天生就是有娘生没爹养的,此等逍遥舒坦,哪里寻去。我疯了还是傻了,要去认他!’

玉藻听得顿住,喉头有些噎住…她哽了半晌,涌到唇边的话语存了良久,终还是无力咽下。

抱住妹子,手臂微微施礼,眼底也自湿润。

‘小玉,明天我可下了注赌你天马赛夺冠的,你可莫要让我赔了。’

…噗嗤,姐妹两个的笑声在幔帐中散漫。

喜者,乍见之欢也。

世上一见钟情便喜结连理者众,即有宓姬这般结局凄潦的,自也有琴瑟和鸣此情长久的。

如同赌局一般,大数都还是要看运气。

这夜,运气颇好的天帝天后也窝在重重床幔,道着夫妻间的私语。

‘你是知道的,我瞧上九颠的女娃们,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哎,只苦自己没本事生出半个那样的女娃娃,哼,也怨你没本事,一个接一个,全是小子。’

唇边蓄着一点弧度,天帝旭昊把妻子的抱怨当做悦耳泉音般听着。

脑海中闪烁着遥遥当年,两人初见时,她误会自己是登徒子,满山追着棒槌的场景。

唇角漾着笑。

‘和庆与日曜同年,足九千岁了。’

这小子性情虽雅正,却是遗传了自家老哥那冷情冷脸的基因。虽则皮相好卖,可还是因自身内部原因,蹉跎了大好青春,至今光棍。

想着自己这金贵的大侄子,羲和也是不由叹息。

‘九颠二娘子玉藻我也见过几次,那烈火的性子颇不错,我看跟我那冰块脸的大侄子,一个火热一个冷冽,正是配的让人喝彩呢,呵呵,你说是也不是。’

冷不丁接到妻子递来的题目,天帝苦笑蹙眉,答非所问的道:

‘明天娱天大会,小十一要入冲阴阵,你这做娘的不担心自己儿子,反倒着急帮侄子相亲…哎,我的妻啊,难怪小十一私下抱怨,说他肯定不是你亲生的,而是我在外头抱回来的野种……’

羲和侧身,露出好大截藕色的脖颈,轻轻打个呵欠,并不为丈夫口中儿子的怨怼而气急,反倒很稀松的道了句:

‘你的紫微术不都探过么,十一入冲阴阵无险,非但无险,且还可白捡个好姑娘,我乐还来不及呢,担什么心了。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圆满了儿子顺带上侄子,才算的锦上添花,好事成双…’

幔帐蒙昧中握紧了妻子的手,慨叹道:

‘本君才是福泽深厚,才会觅得你这般会算计的好妻。’

……

猎猎金旗于七彩云霞间飘荡,咚咚鼓锣呛呛号角,天帝点燃冥天香案,宣布娱天大会开始。

会场落座在天河水畔,由各重天中,临时扯借而来的仙山崖巅组成。大大小小,仙云缭绕,有的以云梯相连,有的则搭了鹊桥想通。每个山崖上都是一处带着娱乐性质的比赛项目。

大会行至将近小半柱香,龙渊才好容易摆脱了雪娇的纠缠,并顺带一边躲避雪娇,一边寻找鸣鸾。

刚低头猫腰过了一处鹊桥,耳边忽地听到人声:

‘雪娇公主,你在找十一郎君么,我看到,他就在哪儿。’

该死,这是哪家小子,跟我有仇么,卖的如此干脆。

眼见桥下一株茂盛扶桑,龙渊疾步窜过去,躲到粗壮树身后面,向外四周观察。

咦,没有雪娇人影,似乎没被发现…莫非,自己动作及时…

‘对,我看的真真,刚刚就在那前面呢。’

皱眉探头,龙渊看到自己才走过的鹊桥上,一个少年站在雪娇身后,指的方向正是扶桑树这边。

不疑有他,寻人迫切的雪娇左顾右盼的跑着,身上千层雪的粉红衣料跟着上下翻飞。

好啊,原来是火德真君家的小儿子允礼。

看清了出卖自己的人,龙渊心头燥火熊熊而起。

正当他琢磨以后要如何抽空回报允礼时,忽见允礼抬手为雪娇继续指引。

顺着看去,龙渊心中稍定,因为那方向越过了扶桑树。

咦,心底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叹,龙渊这才注意,允礼为雪娇指引过方向后,见雪娇果然如他所指处奔行,于是面上不自觉就带出些古怪的笑意。

不明白允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可清楚看出,这家伙分明不知自己在何处,而为雪娇指路,则是带着某种目的的刻意而为。

噗通——

啊——

原本平顺的地面莫名陷出个坑来,雪娇尖叫着一脚踏空,身子半截在上,半截在下的歪倒。

待缓过惊魂,收了心神,雪娇骇然发现,虽然脚下的坑不算深,但不知为何里面却存了好多青泥。自己的绣鞋和罗裙裙摆已经脏的一塌糊涂。

杏眉横挑,雪娇愤怒地向在坑边站的四平八稳,半丝要搀扶的模样都没有的允礼道:

‘你故意设计我。’

允礼双手摊开,一派镇定的回:

‘公主可错怪人了,我好心帮你找人引路,是您自己走路不小心,踩错落在坑里,怎么能怪我呢。’

雪娇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眼睛里似要喷火一般:

‘哼,这坑底青泥乃天河独有,坑沿儿却是土质干燥,还有边上这些明显被踩扁不久还残缺了青草。哼,这还看不出是新挖好就等诱我落入的陷阱,你当我傻么。’

轻扬了扬坠子尖儿似的下巴,允礼瘦削的脸上笑得云淡风轻。

能看出这青泥坑是陷阱,也算她有脑子。只不过…不还是掉下去了么,可见脑子虽有,但够用多少,就不一定了。

‘奶奶的,老子费劲做好的陷阱,是要套耗子的,你们怎么给我毁了!’

伴着一声野蛮的咒骂,另一个身形粗壮的少年站了出来。

‘马琼。’

‘马三儿’

雪娇和允礼同时叫着来人,虽然名号不同,但都是对那人的称呼。

马琼,华光天王马王爷家行三的幺儿。

马王爷——对,没错,就是那位马王爷长了几只眼,马王爷长了三只眼的,马王爷。

华光天王为天庭四大帅王之首,深的天帝倚重,负责总领守卫内廷二十八座宫苑殿宇。

内廷是何处呢,简单说,就是天帝、天后,以及他们的儿子们住的宫殿。即天帝的家。

能把自己家里的防卫交付与之,显见马王爷在天帝眼里的分量。

马家儿郎生的都很粗壮,马琼也不例外。可他却没有两位兄长那般有出息。这位天生就副莽性,一言不合出口成脏,再言不和便拳脚相向。而且,对象不分男女,无论老幼。关键,他还与生具备的神力,整岁抓周时,别人孩子最多抓方砚台就算有劲儿养得好的,他马琼抓的…哦不,应该说托起的,是人家太上老君的青牛坐骑。

且还是连番儿九九八十一下的起落。

害的老君后来连着仨月出门只剩了一双脚,因为青牛被举的头晕眼花,连带肠胃不适……

故而,马琼马三儿的名号,就是了九重天官二代黑社会头子的代名词。于所有千岁以内,没有出仕,还要啃老过活的官二代少年们来说,是绝对不能惹的人物。

‘这坑是你挖的?’

雪娇怒目问之。

‘对啊。’

马三儿回的昂首痛快。

遇上这混主儿,雪娇心里多少也有点泄气。她倒不怕他,只是知道这位脾气,那是和谁都敢叫板的。况且眼下情势,允礼明显的座山观景,周围又见不到甚的旁人,这马三儿要真较起劲儿来,他可不会顾及自己是不是女孩,是不是公主的身份。

为了不吃亏,雪娇只好乖乖自己个儿从并不深的坭坑里挪了出来。

瞧着被青泥污的不成样子的罗裙,雪娇委屈的想滴泪珠。可热辣辣的水滴还没淌出眼眶,平地里蓦然又多出个人影,还刷地就跳到了她眼前。

一双向左右分开,始终定焦不到一起的黑白眼珠,直直的迎着自己。吓得雪娇一瞬,连委屈带泪珠都给惊回了肚里。

‘哎呀,雪娇公主,您的裙子怎么脏啦,我帮你啊。’

说着,那左右眼就俯身去连拽带扫的挥打雪娇裙角。

这人手劲儿也不小,一把把的巴掌拍下来,都落在小腿上,疼的雪娇咬了牙。

又气又疼的雪娇闪身躲开道:

‘风豹,你干什么?’

对了雪娇的横眉模样,风豹的左右眼就跟看不到似的。脸上浸着笑,他又凑过去:

‘雪娇公主,你脸上也脏了,我帮你擦擦。’

一双沾着青泥的手掌落了下来。

雪娇吓得后退,可允礼和马琼两个正在身后,如两堵墙,堵住他的退路。

两声尖叫,待那三个高个少年终于散开,躲在扶桑后的龙渊看到,雪娇从头到脚,几乎成了个泥娃娃。

‘哎呀,多可惜啊,本来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一下子脏成这样。’

‘活该,谁要她不长眼掉我坑里的。’

‘你眼瞎啊,头大腰粗,她哪里漂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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