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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龙女OR龙婆

休蓬山冲阴阵

闻讯而来的玉藻和长姐芮莘聚到一处,当她眼中利刃般的光芒,和长姐眼中的沉稳与静默撞击到一处时,那原本凛冽在周身的火焰,也瞬间降下不少。

在芮莘示意下,玉藻迅速将身上的暴躁气息碾灭,上前与长姐并列,并循着长姐样子,即不理会周遭切切的议论杂音,也绝不主动或被动同任何人言语。

只是,两姐妹都同时将目光执着的放在冲阴阵口,无畏那里的金光如何闪耀人眼。

冲阴阵中,鸣鸾两人经过一路的顺遂后,终于迎来首次变故。

先是一阵迷离的红雾,雾气很大,两人躲不开,也只能任由其将自己包裹。

雾有些凉,朦胧中带着湿重的气息。

穿过这片雾霭没用太久,可当无红雾被甩在身后时,鸣鸾和龙渊却忽地止住了脚步。

眼前的景象有些诡异。

一株结满青果的茂盛的菩提树,它的枝杈延伸很广,绿叶疯长到几乎是密不透风的地步,果实成串,像鼓着青苞的蛇一样绕满枝干。大树用它粗壮到夸张的身躯告诉人们,自己年龄的古老程度。

树下盘膝坐着一个红衣女人,她的衣衫华美却又怪异,从脚到头都是一条瑰丽纹绣的丝绸围绕包裹而成。

丝绸绕过女人两肩,自颈后覆盖头顶又从另一侧垂下。布料上的绣金花纹和她额迹的繁复流苏坠饰,彼此呼应,相得益彰,更衬得服饰奢华非常。

这种衣饰鸣鸾和龙渊都晓得,名唤纱丽,是西方九重天治下女子们的惯常装束。

纱丽如同一顶巨大兜帽遮蔽住脸面,那女子垂着头,掩藏在纱丽之下,让人看不出模样。

当龙渊想要凑近些看看清楚时,迈向前的身子却被后方的力量拉扯。

他回身。

见到鸣鸾仍站在原地,非但不肯举步,甚至脸上的轻松也都被警惕取代。

一路行来,龙渊早就发现,鸣鸾对阵中道路情势,完全不像初次入阵的模样。

而且,每一次时空变幻,景物更迭之后,她也全然不是随意选择方向,每次的前行方向,她都是在心中盘算好的。

等于说,冲阴阵走到现在,根本都是鸣鸾带着龙渊走的。

她在入阵后,有明确的目标,并非无头苍蝇莽撞而行。

冲阴大阵,入阵不易,出阵更难。

万万年来,道龄足够五千可入阵者众,但真正破阵而出的,却也只有三成不到人数。其余入阵之人,便都困在阵中,不知生死。

龙渊入阵,追根起来,也得叹句糊涂,说声好笑。

他老爹和兄长,实在是欺人年幼,为了拐他入阵,根本没详述阵中实情。

所以,龙渊虽知道冲阴阵厉害,实则,却是个井蛙心态,只知洞口天高,却未必晓得洞外天阔。

在这一点上,他选择鸣鸾作为同伴,也是歪打正着。

人家不但知道冲阴阵真正厉害要点,顺带还对阵中一些密辛和机关,比旁人晓得的更多。

在阵中她头前引路,走的跟开挂了似的,路路畅通,处处顺遂。

虽然入阵糊涂,但糊涂不代表龙渊傻。

即知道鸣鸾能带路,他也正顺其自然的跟着走。而眼下见着鸣鸾像是嗅到危险而警惕起来的模样,他自也不会傻傻分不清状况。

默默将探出去的脚步收回,龙渊再次和鸣鸾站到一处。

‘有什么不对么?’

鸣鸾斜眼看他:

‘你没发现,她没有嘭地化烟么。’

下意识往菩提树方向张望下,龙渊道:

‘她不怕玉宣上尊的气息。’

鸣鸾摇头:

‘不是不怕,而是丝绦上的灵气根本压不住她。’

听了这话,龙渊心中惊动不小。

压不住,那也就说,菩提树下的女人,她的力量比玉宣神君遗留的灵气要强大。而这种强大,现在对他和鸣鸾两人,也不知将会是福是祸…

思及此,龙渊更加重了对女人的审视。

半晌,他道:

‘她穿的是纱丽,乃佛国异族。佛国在西方世界,冲阴阵是上古几位道尊战场,怎么会有佛国女子呢。’

鸣鸾的眼睛也是死死盯着前方,口中幽幽道:

‘她是龙女,生于西方十二诸天的第十重天,是观音菩萨的弟子。万万年前,比丘内乱,比丘王子逃难到了袈山被无涯上师收留。后,观音遣使来接引比丘王子归政。那位使者就是龙女。’

无涯上师…龙渊默念了下,然后做恍然状道:

‘当年的亘古战场,不就是,青帝拜陵老祖、白帝无涯上师,和墨帝玉宣上尊三位的征战么。’

鸣鸾答非所问的道:

‘当年一站,墨帝玉宣的鲛族和西岐狐族,白帝无涯的无相军团,三支劲旅全数赔命在了战场上,无一生还。’

龙渊不解:

‘三支,这就三支了,那青帝的呢?’

听他此问,鸣鸾忽悠悠回给他一个,原来你不知道啊,还以为你知道呢…的眼神。

然后,她解释说:

‘也就青帝拜陵老祖聪明,没有带族人参战,而是设了这冲阴阵引得白墨二帝入阵与他较量。虽然三位帝尊毁困阵中,可好歹拜陵全族都还在拜陵山中,生生不息,没有绝种。’

‘哦,原来如此。’

正当龙渊为从鸣鸾这得来的真实经过,而感到些唏嘘时,‘噗’,花朵绽放的声音被扩大几十倍的响起来。

两人望去,竟是女人纱丽的裙下,无数朵和菩提果实一样颜色的青翠花朵,像泥虫一样破土而出,迅速绽放瓣蕾。

随之,女人的头缓缓上扬。

纱丽下的面容一点点被人看清。

双腮凹陷,两额高凸,苍老的仿若一具枯骨。

但唯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又大又圆,分外诡异的从遍布皱纹的眼眶里凸出大半,且闪烁着幽森的光,似是在告诉来人,她还不是死尸。

三人六目,相对而望。鸣鸾和龙渊的紧张感越来越强烈,因为女人遮挡在纱丽下的手臂正缓缓举起,丝帛顺着退落,露出的手臂和手指宛如干枯树枝。

枯指所指的方向,正是两人。

一缕劲风从指间长蛇般直窜出来。

鸣鸾拉着龙渊,急急向旁边闪去。

那劲风迅捷如电,好在鸣鸾反应和速度也不逊色。

当她两人矮身出原地半仗处时,侧目再看,却见一头赤色猊兽以狼扑之势被劲风穿喉。

嗷——惨叫的声音只响起了半截,就被掐灭在吼底,巨大身躯如断线风筝般砸在地上时竟已没了呼吸。

鸣鸾和龙渊互看一眼,才略有些明白,龙女刚才不是要害他们。

呼噜噜,呜呜…

又有足足二十多头赤色猊兽从不知何处现身,先是绕着半圈将鸣鸾和龙渊连带龙女,一起围起。然后飕飕,电风般此起彼伏蹿杀而来。

遭逢凶兽赴面,鸣鸾自不会待毙。

沌天绫急厉腾空,鸣鸾并着双指,念咒运指,控着红绫双尾化作利刃,带着坚不可摧之力,砍、刺、戳、抹,不消须臾,她身前左右便有七八头猊兽横陈。

而龙女那里也劲风道道,呜嚎不断。

二十多头猊兽很快被鸣鸾和龙女杀绝,彼时青蔓的草地上也已染上浓浓血色,带着腥味的气息在空中飘荡。

菩提树下的龙女在杀伐过后,却合了双目,嘴中咕哝念着什么。

随着她的念叨,草中血泊还有猊兽们的尸躯也正渐自发生变化。

似有带着炽烈温度的火从死兽皮肉内里燃起,没有明焰,却见点点橘红灰星升腾。

而青草上沾染的血液,也随之蒸发。

‘这是…’

‘往生咒,她在超度它们。’

‘这些猊兽也不怕玉宣上尊的气息么?’

‘它们应该是这阵法中自生的异种,你何时见过赤色的猊兽了。冲阴阵本就玄奇,它滋生的兽就更不能用常理判断了。神君的气息虽能压制仙魂阵鬼,可于这些阵兽就真不好说,毕竟,别忘了,玉宣神君自己也死在阵里。’

龙渊和鸣鸾问答稍了,龙女的超度也已完成。

草色恢复如初,仿若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龙女再次睁开双目,眸子从新在两人处打转,半晌,面色更沉,纵横的皱纹也更深邃。

她盯着两人手腕上缠着的丝绦,道:

‘女娃娃,本领不小啊,看来,你是来为墨帝玉宣敛骨的吧。’

语音骤停,龙女发出一声冷笑:

‘呵,只不过不知你这点刚满五千的道龄,虽能保你入阵,却不知能否也保你出阵呢!’

她的言语沙哑冷漠,其中危险意味异常明显。

龙渊听其所言,又观她先救人,后威胁的前后矛盾之举,只觉此人的脾气真是反复无常。

鸣鸾的眼中也闪着凝色,她微微歪头,发包上翠玉扣的蝴蝶翅受惊般颤动,再配上她白瓷般的肌肤,和明丽的容颜,可爱的直让人想拧一把小脸蛋。

‘龙婆婆,您的胆子也很大啊。擅离佛地,还入了冲阴阵。’

学着龙女刚刚的模样,鸣鸾也在半截停话。她低头做了个掰手指算数的模样,道:

‘起码万万年总有的,是帮忙打架困在阵中出不去,还是也是入阵敛骨没敛着而不愿出呢。’

面露怒气,显然,鸣鸾的话捅到了龙女痛楚。

她还未发作,鸣鸾又笑着说:

‘呵呵,您老本领这么大,不也没办成想办的事么。年与日驰,意与日去,您老如今空座菩提下,逞口舌,颂金经。同当年观音坐下时的威风,又怎可同日而语呢。’

九颠三姐妹一个比一个要强,而鸣鸾的师傅菩提老祖也是众仙皆知的,半点亏都不肯吃的主儿。

姐妹血脉相承,以及师傅后天培育。

面对龙女如今讥讽年幼,质疑本领,甚至加以威胁的话语,鸣鸾是绝不会听之任之的。

你笑我小,我就笑你老。

你疑惑我的本事,我也问问你怎么万万年都还出不去。

你威胁我进的来出不去,唱衰会葬身阵中。那我就帮你遥想一下曾经的风光,让你临渊照镜,看清楚自己现在的落魄模样。

反正,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叫你舒服。

总之在吃亏这等人生大事上,咱这颗可爱的小脑袋瓜是绝对不会垂下的。

有本事就打一架。老不死咱可见得多了。龙宫都敢折腾折腾,还会怕你这个老的都抽吧了的龙女不成。

说起来,鸣鸾的心念也是有点虎。可她姐妹成长,即无亲族照拂,四周又多有凶光环伺。三姐妹若要立足,便只能遇强则强。倘或她们身段伏底,甚至哪怕只有那么点软弱的表现,早就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没办法,娘死爹弃,要在这虎狼世道生存,她们也只能,更是必须,披上坚甲,跟命相搏。

此外,敢于生出以强抗强的念头,也得说,鸣鸾是真的有些本领和自信。

她的脾气虽然倔强不服输,却也并不是无知狂妄。

拜师昆仑这位佛道双修的上古神祗坐下,名师出高徒都已经不足以形容。不与旁论,只说,旁人家三百岁的小弟子,基本还在学礼、背经这等基础上打转,而鸣鸾已经掌握道法咒法无数,拥有灵宝兵器数件,而且还能召唤支使四大鬼王。

就这些本领坐镇,试问哪家的娃子心思不阔,胆气不壮。

龙女苍老的脸上写满恼怒,显然,鸣鸾的狂妄把她刺激的不轻。可就在人觉得她要因为怒气而大开杀戮时,忽地,一声轻叹自喉间发出,那盛极一时的恼怒神情瞬间为自嘲和苦笑取代。

‘你身上昆仑的气息,难怪小小年纪便会如此骄傲。’

龙女的目光变得柔和,声音也变得慈缓,并且还有微微涩意:

‘当年跟在菩萨坐下执掌玉净瓶时,我也也如你这般,活的像是骄阳。可,接引比丘王子,受菩萨圣命前赴袈山,我遇到了他…’

龙女缓缓合上双眼,一对硕大突出的眼珠在皱纹交错,肌肤干扁的眼皮下晃得明显。

她用无声和静默,将自己沉浸在过往中。

记忆中的青春令人怅惘,那些朦胧暧昧的情愫让人激动。

可是眼前的两个不超三百岁的仙家子儿,都是稚龄娃娃身。龙女现在的这些成人情感,对于情窦还要老早才能开启,眼下不过刚刚童蒙稍过的年纪的一双娃娃,实在恕她俩体谅无能。

于是,两人间便生出这样一番对话:

‘她怎么不说了,还把眼睛闭上这么久,是不是睡着啦!’

‘年纪太大都会这样,我们九央宫有个梳头的老嬷嬷,她儿媳妇是兔女,一胎给她家养了八个娃。那嬷嬷给孙子们扎辫,常常动两下梳子就瞌睡着,小孙子见祖母睡着就想跑出去玩,可偏嬷嬷梳了一辈子头,小辫抓手里贼有劲儿。小孙子们每次要想挣开就只能忍痛硬薅,搞到现在,她家八个娃,把头发凑到一块儿扎出的束发也就一个赤兔马尾那么多呢。呵呵,后来,她家媳妇怕了婆婆,干脆把孩儿都剃成了秃瓢。嘿嘿,那婆婆夫家姓王,所以人们说起她家来,都是说王八蛋她家如何如何呢。’

‘哈哈,王…八蛋,呵呵。’

这俩自觉说话声音不高,可龙女盘膝菩提之下却是听得分外清明。

额角青筋隐隐跳动,龙女不得不停下追忆,缓缓睁眼,面对两个小儿。

压抑住心底的鄙视之意,龙女眼光温和望过,微抬手臂,一颗红珠从纱丽袖内飞出。

红珠在她面前三尺半空晃动出个带着红光的圆环。

就在鸣鸾和龙渊为此突然举动各自警惕大起之时,却见那红光圆环中闪烁放映出几个画面。

天宫祥云袅袅,天帝天后御撵同游…

九央宫中花貌繁盛,英姿飒爽的女子御剑于空,她旁边站着的男人俊美非常…

显然,龙女用红珠幻化出的乃是龙渊和鸣鸾两个的来历。

在龙女对于所见之人到底为谁,终于做到心中有数同时。另一厢的鸣鸾倒是因为看那映画看的凝住。

她生来便没见过生母,对母亲的认知全来自于阿姐们的一些描述,和九央宫中留存的画作。

自幼身边有阿姐们护着,还有师傅教授本领,自没有人敢当她面嘲讽其有娘生没娘养,可人家明面不说,不代表私下不敢。

那些躲藏在背后的讥讽冷笑,隐匿在黑暗中的挖苦和嘲弄。都被她用骄傲和倔强嗤之以鼻。

可她毕竟不是石头缝里出来的顽身,也没有天生地养的冷酷。尽管对活的滋润的生父感到不齿,可对拼尽全力以命相搏给与自己生命的母亲,在内心中情感还是炙热的。

此刻见着如此活生灵动的亲母,免不了有所失神。

原来,阿娘是这般模样的。

母亲笑容满面的画面转瞬即逝,望着那消失的光环,还有重又隐回龙女袖中的红珠。觉着没看够的鸣鸾不由暗暗想,是不是要出手将老龙婆打晕,然后把那颗红珠抢过来。

就在鸣鸾心底浮起强盗念头时,那边龙女开口:

‘原来二位是天家十一郎君和九颠三娘子。’

‘呵呵,天帝与佛祖向来修好,曾经吉力天的吉利迦蓝还曾在九颠布教,而三娘子你的师父菩提老祖更常往兜率天,弥勒佛尊引其为挚交。如此说来,咱们三家也是世代交好的。’

龙女如拉家常般扯着关系,听到鸣鸾耳里,却只想偷笑。

你个叛离之徒,还敢舔颜想强拉关系,莫不说离了此阵,佛地已不一定容得下你,但只说口中那个吉利迦蓝,呵呵,布教,且不说那位在九颠折腾的那些荒唐事,只说当初他建下的几处庙宇,如今不是被九颠治下百姓拆了砖瓦梁柱修补自家屋宅,就是让姐夫改了便民的医馆。

哎,想用那位秃和尚攀关系,您还真是摸错了算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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