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七眼前一亮,别说,还真挺好看的。
“确实不错。”他点头,“很可爱。”
见厉景七肯定,苏音笑的像个两百斤的傻子。
厉景七有些吃味。
他一把搂过苏音,将头埋在她的肩膀,声音有些闷:“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从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过。”
苏音失笑,推了一把厉景七:“你这人真奇怪,连自己闺女的醋都吃。”
厉景七没有说话,无声表达他的抗议。
“好了好了。”苏音妥协,“今天晚上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酒酿丸子汤还不好?”
在一起久了,苏音才知道,原来厉景七喜欢吃甜食。
每次用甜的哄厉景七,都百试不爽。
厉景七却舍不得她动:“算了,做酒酿圆子太累了。”
他心疼苏音。
“这有什么累的,半个小时就好!”
“那也不行!”
自从孩子月份大了之后,苏音的腰就异常酸疼。
厉景七要每天晚上帮她按摩才能缓解。
每次看到苏音难受的样子,厉景七都在心里说道:以后再也不要孩子了,就这一个够了,他不想叫苏音再受这份罪。
苏音到底没能拗过厉景七。
交给陈妈去做。
饭后,两人在花园里散步。
苏音一边走,一边拍着圆滚滚的肚皮说道:“爷爷说叫我什么时候有空回家一趟,说他想我了。”
闻言,厉景七想起今天温兰芷告诉他的事。
就说:“最近月份大了,太危险,等你生了再说。”
苏音不是苏家的孩子这件事,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又叫苏音回苏家,怎么那么巧?
“我就回家一趟,有什么好担心的,何况还有保镖跟着呢!”
“那也不行!”
“你这人怎么这样!”
孕妇的脾气说来就来。
“刚怀孕那会儿就叫我瞒着谁都不告诉,是,前期确实很危险,我能理解,所以我配合你,现在都八个月了你还是限制我的自由,怎么人家孕妇就能逛街到处玩,就我一个要受这份罪?”苏音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她觉得自己很委屈,“早知道就不要孩子了,之前没怀孕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多事 !凭什么呀!”
见苏音哭了,厉景七叹了口气:“好了别哭了。”
“我就不!”苏音躲过他的手。
“再哭下去就不好看了,何况孕妇不能哭,哭多了对宝宝不好。”
“宝宝宝宝!你现在就知道宝宝!宝宝那么重要你去跟宝宝过日子吧!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一有了孩子,老婆就什么都不是了!既然如此,那离婚算了!”
“苏音!”
厉景七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离婚?
这样的话她也敢说出口!
苏音这会儿正委屈着呢,见厉景七还敢凶她,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你果然不爱我了!”
厉景七拧眉,深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像是要吃人一样。
半响过后,还是在苏音眼泪汪汪的攻势中败下阵来。
“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我向你道歉。”厉景七哄道,“但以后不许你再说离婚这话了,我不喜欢听。”
其实苏音也有点心虚。
她知道厉景七这个人特别轴。
每次她一闹分手,厉景七都恨不得要杀了她一样。
说实话,板着脸的厉景七确实挺可怕的。
连苏音都哆嗦。
现在见厉景七给了她台阶下,就哼了一声,故作淡然:“谁叫你欺负我!”
厉景七见某个明明慫了还要装淡定的人,有些好笑。
“真是越来越小孩子脾气了,我怎么可能欺负你?”
疼她爱她都来不及呢!
最后,在厉景七的耐心哄骗下,苏音终于开心,也歇了要回苏家的心思。
厉景七在心里叹气:人家娶的是媳妇,他这娶的是祖宗!
打不的骂不得,只能好好供着。
没办法,谁叫他心甘情愿宠着呢!
不过,厉景七还记着苏音身世的事。
晚上等苏音睡着后,他给张嘉打了一个电话。
“你去查查苏音的身世,以及秦雪死亡的真正原因,包括苏广安,我要苏家所有的详细资料。”
厉景七为人谨慎,做事缜密,光查苏音身世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要一次性将苏家见不得光的事全挖出来。
只有这样,他才能想好对策保护苏音,以防万一。
厉景七安排的事查起来有点慢,年代久远不说,苏家又有心隐瞒,抹去了很多线索。
事情迟迟没有进展。
厉景七还没把真相查出来,温兰芷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慢慢等着。
导致苏靖彤见苏音始终优哉游哉的过着她的小日子,就着急了。
直接打电话给温兰芷。
苏靖彤的电话来的不巧,
此时温兰芷正好和厉景清在一起。
见是苏靖彤的电话,温兰芷想都没想就挂断。
“怎么不接?”厉景清问。
温兰芷正要说话,电话又响了。
她又一次挂断。
这才笑着解释:“是推销电话。”
偏偏对方不知疲倦,不停打。
厉景清笑容玩味:“要不就接吧!看看是什么推销电话,这么执着,说不定还能发现一个王牌销售,回头挖到公司来。”
“算了,你也知道,我对这些根本没兴趣。”
温兰芷的强撑着笑容,说完后直接将苏靖彤加入了黑名单。
终于安静。
“是吗?”将温兰芷的反应瞧在眼里,厉景清笑的意味深长。
不知道为什么,温兰芷总觉得厉景清这个笑容另有深意。
还不等她细想,厉景清就转移了话题。
“听说你前段时间去兰苑了?”
“嗯。”温兰芷点头,“爷爷想见苏音,叫我亲自去接,不过你也知道景七对苏音极其重视,很遗憾,没能把人接出来。”
“不错,景七确实挺重视苏音。但不得不说,苏音挺讨喜的,是个好姑娘,现在像她这么好的女孩不多见了,不枉景七这么宠她。”
温兰芷诧异抬眸。
对面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切着盘中的牛排,动作优雅高贵,即便行动不不便,仍然叫人为其着迷痴狂。
要知道,厉景清向来眼高于顶,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入了他的眼。
这是温兰芷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他主动夸一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