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前面在举行大典,这会屋里都没人,四处都是一样的摆设,按照嬴政的吩咐柜子里也看了,还是没什么发现。
外面的大会如火如荼。
“列阳子师兄好久不见,来几日了?”出云散人和坐在隔壁的列阳子寒暄。
“有几日了,散人是想说那件事吧。”列阳子了然。
“师兄也觉得离奇。”
“可不是嘛,什么香能传遍全城,而且闻过的人听说都病痛全消。”
出云散人身后的小弟子插嘴:“这不是好事吗?现在大家都传是天降祥瑞于齐国,是吉兆。”
“你懂什么,”出云散人呵斥小弟子,“东西是好的,但不知它的主人安得什么心思。”
“散人看得通透,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不可大意。”
后院这边闳阕应付功课一般想着快快看完所有屋子。
“这是最后一间了,咦,是他。”闳阕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看见个活物,屋内便是那日在路上遇到的好心公子宜瑾和。
“先生,他们都去参加大典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看书啊。”来换茶的书童问,他才来没几日,很多事还不清楚。
“参加祭祀礼的都是学宫在册弟子或正经授课老师,我不过留在这里偶尔代职授课,因此不必参加。”宜瑾和解释道,其实张大人多次邀他去,只不过都被他以不合礼数的借口推掉了。
“真不公平,我觉得先生比他们厉害多了,凭什么不让你去。”小书童愤愤不平。
“不得胡言,学宫内的教习各有所长,你不过是待在我身边没机会见识罢了,”宜瑾和想了想,说:“日后学生上课你也可去旁听,多学点总没坏处。”
书童高兴的说:“真的吗?我也可以去,那谁来伺候先生。”
“你有心向学,旁的不用操心,难道离了你,我还不会穿衣吃饭了吗?”宜瑾和笑着说。
“谢谢先生。”书童越发殷勤的斟茶递水。
还真是个好好先生,闳阕心想,不过这也没阻止她在房内翻找。
在房内游荡一遍,闳阕将神魂塞进抽屉里,里面有个盒子,她感觉到了不一般的气息,只可惜她就是想打开看看也碰不到。
“可恶,元神出窍太不好用了,喂,你要是在里面就说句话。”闳阕直接对着盒子喊话。
可惜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闳阕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记下房间方位先飘走找嬴政报告。
盘坐良久的身体有些酸痛,闳阕活动了一下,嬴政听见山洞里面有动静,知道是她回来了,四处张望见没有人便进去。
“怎么样?没事吧?”
“哎呀,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闳阕卖了个关子。
可惜嬴政毫无兴趣,只问:“找到四不像了吗?”
见嬴政不上钩,闳阕失了兴致,说:“可能有了吧,就在那人房里有一个灵物,或许就是,所以你就不猜一下。”
嬴政白了她一眼,说:“先离开,再探。”
“好不容易才能进来,你怎么这么容易打退堂鼓,我看那人还是挺不错的,不如我们去和他借用三两天。”
“不行。”嬴政一口回绝。
“那我们悄悄的把他打晕,把东西拿走。”
“以他的武功轻松,我不是对手,何况还带着你这个拖油瓶。”
“拖油瓶?我?你这个......”
一个身着儒衫的少年听到假山里传来人声,“什么人在那?”
一声呵斥从假山外传进来,两人俱是一惊,一阵慌乱,找到一条小路匆匆逃走。
“好险,都怪你,差点就被人发现了。”闳阕心有余悸。
“若不是你大喊大叫怎么会引来别人,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师兄人在那边。”几个弟子稷下学宫的弟子纷纷朝这边赶来。
“糟了。”嬴政听见喊声,拉起闳阕就跑。
“站住,别跑。”
两人对地形不熟悉,那些弟子分头包抄,不一会就将人堵住了。
“什么人敢擅闯学宫,快快束手就擒。”为首的弟子颇有气势的说。
“束手就擒,口气不小。”嬴政不屑一笑,还未待对方反应便出手制敌。
那些弟子反应不及,气的破口大骂;“无耻小人,竟敢偷袭。”
嬴政毫不在意,两方对阵,难不成还要下个拜帖,作个揖再出手,别人爱骂便骂,反正他是得了实惠的。
眼见得一群人都制不住这个贼人,一个弟子看到一旁的闳阕毫无防备,内心在圣人训里挣扎的一番,还是决定将人拿下,只是还没碰到人,手就被一颗石子击中。
“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