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你就是太温柔了,有些事情你不懂,虽然这样对人是不好,但是对于那些需要制裁却无法制裁的人,这种方法无意是对付他们的最好方式!有时候就是要狠才行,不然......”
“大人,该升堂了!”
这时,徐风跑过来打断他们的对话,他来到官大人面前,并且对旁边的白面医师礼貌鞠了个躬。
“医师,好久不见!”
“嗯,徐大哥,你也是好久不见。”
“是的,今日多谢医师对手下的出手帮助。”
“不客气,这是作为医师的责任而已,不能对患者不顾。”
“医师说的正是。”
徐风在白面医师面前非常恭敬,和平时那个高高在上要教育人的模样完全相反。
的确是如此,这位医师是这官府的常客。
医师他是驻扎在忆景镇的医馆的医生,外出治病时经常路过这个小镇,当然,医师与官府结缘不是因为他帮助府里人治病,而是医师有一向稀有的技术,是周围医师,乃至宫廷御医都少有的能力——外科手术。
过去,镇里出现一场让人难以破解的案件,在那时官府已经排除的只剩下两个嫌疑人,但是对于谁是真正的凶手,一直都没有答案,而最关键的问题便是“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
从尸体表面来看,什么问题都发现不了,毕竟光从表面来看,观察到的线索的是十分局限的,但如果解剖看内部的话,那一切都好说,而这位白面医师的出现正是解决了这个问题。
正因为他的能力解开了这让人头疼的案件,以至于白面医师受到官府热情款待,之后他也经常被当作官府的一员,给一些特殊的案件提供帮助。
当然,就外科手术的主业以外,白面医师的医术水平也是不低,但这不是徐风敬佩他的原因。
对人体下刀子的事情,在过去赤国里是一种禁忌行为,在外人看来,这和街边抢劫杀人“杀人鬼”没什么两样,但自从与其他国家的外交变好,国家解封外科手术这一说,不在成为禁忌,随着时间的流逝,外科手术也慢慢让人接受,但不过是少数而已。
在大多数人眼里,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做这一行的人会受人唾弃和厌恶,所以在赤国几乎没有外科医生,有的不过是向白面医师这类偷偷摸摸在给人治病,弄的自己一身脏,还不讨好的“傻瓜”而已。
徐风深知道这一点,当然医师肯定也知道,但医师他还是做了,还做了这么久,还可见他承受了多少非议,这到底是拥有多大的勇气和毅力才坚持下去的呀!
“对了,医师,本官就要升堂了,你要一起来旁听吗?”
“不用了,大人,你们去吧,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还有患者等着我呢。”
“是吗,那没办法了,难得医师过来一趟,还没好好招待你,下次,下次我们肯定给你弄个满汉全席好好招待你,现在就不打扰你给患者的治疗了,毕竟百姓身体重要嘛,那,本官先升堂了。”
“好的,大人,您慢走。”
“嗯。”
“大人,等等我!医师,我们就离开了,需要叫人送您回去吗?”
“没关系,我和我的下手一起回去就可以了,况且府里不是没有空闲的人了嘛?”
“啊!说的也是,不好意思,今日手下出事,没有好好招呼您,反倒是要您照顾他们了,辛苦医师您了。”
“哈哈~徐大哥你太客气了,没必要对我这么恭敬,我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不是伟大圣人,不值得你们这样对我,反倒是我应该这样对你们才对,你们可是尽心尽力为镇里百姓吃苦受累的人。”
“医师,您过奖了,我们哪里有,我们不过是拿朝廷工资的苦工而已,不尽心尽力怎么行,哪里像您.......”
“嘘——”
正当徐风要继续说时,白面医师阻止,他一指抵在唇前,做了个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的手势。
“没有继续说的必要,我们的工作也没有对比性,目的都是为百姓好,不是吗?没必要分个好坏。”
“医师说的是......”
面具下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又带有悲伤,隐隐约约看见白衣染血,手握尖刀,却身正带雅,正如他飘兮那一缕青发,如青瓷般高洁清透,看的让人躲不开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
“徐大哥,你还不去吗?大人已经不见影子了呀!”
“哦,啊!那,医师您慢走,徐风先过去了。”
说着,徐风匆匆忙忙跟白面医师道别后,便跟官大人的步伐,去往公堂,而那白面医师见的他离开后,便转头离开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说起来,徐大哥怎么头上还带着一朵花上堂呢?打算为公堂增加点色彩?”
公堂之上,气氛庄严,台上,高帽者坐镇公堂,气压群雄,台下两分致部分官兵手持木棍,节奏敲响地面,威严耸立,气势非凡,而且在于正门外,有两结棍棒拦截的是镇内的百姓,稀稀疏疏,碎碎叨叨着即将在此开幕的审判。
“时间到,带犯人!”
随着官大人手握惊堂木,敲击桌案,底下瞬间安静,他大喊一声,一个衣着囚服的男子被压入公堂上。
只见这名男子双手被手铐铐着,发型看上去有些凌乱,但脸上还有精神气,他礼貌的问候公堂坐着的官大人后,便不客气的盘坐地上。
“马少逸,你知道这是何处,见到本官为何不跪下,不知道这里是公堂之上吗?是要我赏你点皮肉之苦来开导你吗?”
“大人请原谅,并非我想侮辱这公堂,实在是我身体难以跪与地上。”
“这怎么说?”
“回大人,是这样的,我的脚膝盖有疾,如果着地着凉了,身体会因为着寒而体弱,到时候我怕大人审问到一半我便会晕倒,而那个时候,你就会叫官兵给我泼水叫醒我,这样我又会身体着凉,还没得出个结果,我就亡死在监牢,如果我是犯人还好,要是到时被证明我不是,那大人岂不是要背上杀无辜者的骂名吗?”
“行了行了,真是这么多话,本官现在准你坐下了,不过你给我本官安静点。”
“谢大人!”
“啪!”
官大人又一次拍响手中的惊堂木。
“好了,现在是说正事的时候。马少逸,过路旅人,路上帮助谢家千金,在千金带领下来到谢家酒楼,与谢家家主,谢元洲协商要得一本书,可协商不成,这些你可承认?”